「先把準備工作做好。」在倫敦郊外的一個廢棄廠房裡面,埃文森看著躺在一個台子上昏迷不醒的佩姬卡特說道「開始給她上魔紋吧。」
莎拉他們本來四散在倫敦的各處,然後被埃文森召喚而來,這樣可以延緩被神盾局找到的時間,埃文森可不想被人打擾儀式。
「好的老闆。」莎拉得到命令之後,就開始給已經昏迷了的佩姬卡特,除去衣物。
魔紋這種東西,當然還是用刺青的手法紋在身上比較好。當然,你要是非要用彩筆畫在身上的話…那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你可以想像一下,每次洗澡都有可能,因為搓的勁兒用大了弄掉一塊,回來只能對著鏡子自己補,如果是後背上的,還要找別人幫忙,很麻煩是不是?其實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如果,在戰鬥的時候汗出多了,而導致魔紋花掉了,那可就真的沒地方哭去了。
所以,當了一輩子好姑娘的佩姬卡特,現在要以九十歲高齡,毅然決然的紋上一身比葬愛家族還要殺馬特的非主流。
而她的紋身師父好像更不靠譜,只見莎拉正著一把散發著綠色邪能的匕首,那樣子活像是要把眼前的人開膛破肚,而不是要在她身上刺魔紋。
惡魔嘛,在某些方面行事作風總會粗礦一些,用匕首紋身,其實還算是比較保守的了。有些惡魔,為了能夠銘記這些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的魔紋,同時享受那些微弱的疼痛感,他們所選擇上魔紋的方式是,直接把那一塊兒的皮膚剝下來。
「說真的,老闆。」莎拉拿著匕首,在佩姬卡特的身上描繪著魔紋的輪廓,雖然刀鋒完全沒有刺破皮膚,但上面的鞋能已經將線條烙印在上面了。她突然擠眉弄眼的對埃文森說道「你不打算親自來嗎?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機會啊。」
紋身當然不能穿著衣服紋,而且創造這些魔紋的人肯定也沒有考慮,保護個人隱私的問題,所以現在的佩姬卡特幾乎是斥裸的,而且魔紋也要經過她身上一些敏感和不可描述的地方。
「哼…」埃文森不屑的哼了一聲,我可是一名品德高尚的好青年,怎麼會做出如此趁人之危,罔顧禮義廉恥的事情?他當即就義正言辭地對莎拉說道「她要是能夠年輕60歲,你以為我會把這活交給你?」
得虧佩姬卡特現在是處於昏迷狀態,否則現在估計腦血栓和心臟病都一起發了。
「而且,我還有別的事情要料理一下。」埃文森往房間的另一處看去。
「是啊。」莎拉暫時停下手上的工作,抬起頭來非常不滿的看了一眼埃文森,說道「那個的確更有吸引力,並且我還為她增添了幾分。」
「安心工作…」埃文森拉拉自己的衣袖說道「如果她不肯配合的話,就隨你處置好了。」
莎拉「真希望她堅強一點。」
埃文森微微搖了搖頭,走到了房間的一角,那裡有一個女人被綁在椅子上。
年齡看上去大概25歲左右,一頭金髮盤在腦後,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裙,配著紅色的絲帶,面孔上帶著斯拉夫人的特徵,尤其是她那塗了口紅的嘴唇,確實對人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那個女的微微垂著頭,像是昏了過去一樣,埃文森搬了張凳子坐在她對面說道「你還打算繼續裝下去嗎?」
「被你發現了?」果然,那名女子抬起了頭,說著一口就像是美國50年代的老電視劇里的口音,細聲軟語的同時,還眼神勾人的看著埃文森。
「你也不用想著掙脫,你掙不開的。」埃文森不為所動的說道。
「是啊…」那名女子撇了一下嘴,看樣子她已經嘗試了很多次了「沒想到這下作的方法,會有這樣的效果。」
女人身上現在的捆綁方式還有一個學名,叫做龜甲縛。這就是莎拉所說增添吸引力的方式了。
「還好吧,主要是經驗豐富。」埃文森說的可是大實話,他可以保證,這種捆綁方法,不是莎拉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才學會的。所以不知道這個小魅魔,以前跟軍團混的時候,龜甲縛過多少個人外娘了。
可惜,從這位女子嘴角,那一絲非常輕微的抽搐來看,她明顯是誤會了這個經驗豐富指的是誰了。
「還是先談談你的問題吧,女士。」埃文森岔開話題,冷冷的對這名女子說道「你的出現可不在我計劃之中,我該拿你怎麼辦?」
就在事情談妥之後,埃文森攙著顫顫巍巍的佩姬卡特準備離開。可剛走出大門,對面成衣店的老闆娘,卻朝他們走了過來。
而且她像是有急事一樣,走路慌慌張張的,還像是不經意的一下撞在了埃文森的身上。
被撞的埃文森明顯感覺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我擦,姑娘莫非你還是個帶把的?
埃文森低頭一看,頓時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一把精巧的女式手槍,看起來,和佩姬卡特那一把是一對兒的。不過,埃文森沒怎麼欣賞,在對方身上輕輕一點,那個女人就連扣板機的身力都沒有了,直接癱在了埃文森懷裡。
由於這是在大街上,埃文森不想引起騷亂,只好把她也扶到了車上。嗯,是佩姬卡特的車。
「哦,可憐的多蒂,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她倒霉。」沒想到卡特認識這個女人,而且她的聲音里居然帶上了一絲調皮。
「她是你的保護特工嗎?」埃文森坐在駕駛座上綁上安全帶,看了一下後視鏡問道。
「不是。」卡特坐在後座上,看著懷裡的女人壞笑著說道「她是我的一個…老朋友。」
「老朋友?」埃文森記得一開始的時候,佩姬卡特在半夢半醒間,就誤認為自己是多蒂,也就是這名女子。不過「她是看上去可一點兒都不老。」
「多蒂.安德伍德。」卡特說出了那個女人的名字「如果你查過我的檔案,就一定看到過這個名字。」
「多蒂…安德伍德…」埃文森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這個名字,最後驚訝的問道「她是那個多蒂安德伍德?她一直活到了現在,而且這麼年輕。」
「當然…」卡特有些憐愛的,撫摸著昏過去的多蒂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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