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這事讓小傑發懵了,不過見姐夫盯著自己眼睛,他只能應下,如果可以,他自然想去上大學。
「好,我答應。」
就這樣,小傑在家裡沒住上幾天後,就被蘇君宇給送走了,具體送去了哪裡,連沐瑜都不知道。
但每個月都有書信帶回來。
看了,是沐傑的字跡。
之後沐瑜和奶奶也就安心下來。
沐瑜正式過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十月,天氣開始慢慢轉變,秋高氣爽開始慢慢向寒風飛舞變化。
王招娣和秀秀二人的肚子也開始顯懷出來。
沐瑜種的菜也有了明顯成果。
有些早熟的菜品都開始掛果。
她打算把地里吃不完的菜做成乾菜。
最讓她高興的就是,她的草莓結果了,雖然還沒有熟,但也紅了尖尖。
再等等就能正式開摘。
草莓種活的事情最高興的不是沐瑜,而是王招娣和秀秀。
這兩人大著個肚子每天都要去地里轉一圈,看一眼的。
沒少讓沐瑜笑話她們。
可她們半點都不在意。
還有就是,草莓是熟了,但也有人惦記上。
比如隔壁兩家。
種的多,沐瑜也不是小氣的人,給孩子摘點吃她自然是沒意見。
可現在都還沒熟,你就去把那些紅了尖尖的摘了,又不好吃,你去搞幹嘛。
為了這事,沐瑜跟向夢潔還有林娟吵過兩次。
也不知道這二人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張嘴就說,不就摘你兩顆水果嘛,都一個院的,男人也是同一單位的,怎麼就那么小氣。
氣的沐瑜都想給她們兩巴掌。
後來還是蘇君宇勸住了她,不然指不定沐瑜怎麼收拾這二人。
也因為此事,沐瑜跟兩家的關係疏遠了許多。
這天,丁躍東家裡爆發了爭吵,孩子大人的哭聲響徹整個家屬樓。
「出什麼事了?」
上下兩層樓在家的人都跑了出來。
一出來全都聚集到了發生吵爭的丁家院外。
沐奶奶雖然年紀最大,但這是別人的家事,她自然沒有貿然上去叫門。
最後還是沐瑜聽不下去,主要是屋裡的叫喊聲太過悽厲了,要不然她也不打算管。
她身為蘇君宇的妻子,有義務幫他管著這些家屬。
「嫂子,林娟嫂子,家裡出什麼事了嗎?」院裡的小門被關著,誰也看不見裡面的情況,她只能在外面大喊著。
屋裡里人聽到沐瑜的聲音就安靜下來。
等了好一會,一個小姑娘打開門跑了出來。
「沐姨快救救爸爸,救救爸爸。」出來的是丁雪,而她身上全都是血。
她這個模樣把所有人都給嚇了一大跳,「小雪,你這是怎麼了?」
小丫頭的臉上還流著血水,被擦拭過,看上去很是恐怖。
沐瑜立馬上前對著小丫頭上下檢查。
就在她觸碰丁雪的時候,丁雪立馬就哀叫出聲。
拉開她的衣服,她身上的傷口全都暴露在人前。
「天啦,小雪你怎麼傷成這樣?」
看著手上,身上沒一塊好肉的傷口,所有人都驚了。
沐瑜看著她身上還有些帶膿水的傷,滿目震驚,「小雪,是誰傷的你?」
丁雪哪有心思管自己的傷,「沐姨,沐姨快救救爸爸,爸爸被媽媽砍傷了。」丁雪哭的很悲傷。
不管她身上有多痛,她更在意的是屋裡的爸爸。
這下子沐瑜等人不淡定了,以沐瑜為首,一行人沖了進去。
而沐奶奶和管姨護著懷了身子的秀秀二人,不讓她們太過靠前。
她們樓里一共也沒幾個人在這裡。
向夢潔就跟在沐瑜身後,算得上是個正常力道者。
等他們進到屋裡後,就看到一幕讓所有人都驚掉下巴的場景。
丁躍東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而地上全都是血水。
林娟像傻了一樣,坐在他的身邊,手裡還拿著菜刀,雙手顫抖著。
而她的身上也被濺了不少的血水,看上去很是恐怖。
「快,快去叫禁衛隊。」沐瑜對著身後的人喊了聲,然後直接上前把林娟壓倒在地。
林娟沒有反抗,被沐瑜壓住後,她的眼睛也慢慢恢復了神彩,張嘴叫的第一聲就是,「快救救他。」
殺人事件太過駭人,而丁躍東誰也不敢去碰,所有人都嚇的半死,哪敢啊。
找到繩子把林娟捆好後,她這才抽出手去摸了下丁躍東的鼻息。
「還活著,還活著。」感觸到他的呼吸,沐瑜鬆了口氣。
但這樣子她也不敢去亂動啊。
不過看到他胸前的見骨的傷口,她對著身後的奶奶叫了聲,「奶奶,去把小傑屋裡的那一包止血粉拿過來,得給他止血,要不然怕也活不成。」
聞言,沐奶奶跌跌撞撞跑了出去,不一會就拿著一個布包進來。
「給,小瑜快給小丁止血。」
一大包止血粉遞到沐瑜手中。
而沐瑜這時也管不了那麼多,打開布包,用手抓著裡面的粉末就往丁躍東的傷口撒去。
那止血粉效果還不錯,上碰到傷口就把那咕咕冒泡的血水給止住了。
最多也不過三秒鐘而已。
「止住了,止住了。」離的不遠的幾人見到後,立馬高聲呼喊起來。
在她們的認識中,止住血就也算是救回來了。
林娟聽到她們的喊聲,也看向倒在地上的男人。
她的淚水混著血水往下流。
她哭了,哭的很是悲傷。
禁衛隊過來的時候也被屋裡發生的事情給驚住了。
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場景。
有了禁衛隊接手,沐瑜也就從中退了出來。
可她身上早就沾滿了血水。
丁家三人全被帶走,而沐瑜因為是當事人,加之她也是其中最為正常者之一,禁衛隊讓她也跟著一起過去。
好讓他們問清事由。
這麼惡劣的事情禁衛隊不能不查。
沐瑜自是沒有意見,跟著他們一起上了車。
「奶奶你幫著管姨看著點招娣姐她們,別被嚇著了。」上車的時候,沐瑜還不忘囑咐一聲奶奶。
早知道屋裡是這樣的場景,打死也不讓這兩人進屋。
因為傷口太過厲害,禁衛隊二話不說,直接開車送去了鎮上醫院。
可鎮上的醫院也只能幫丁躍東處理一下傷口,要想查清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傷,得去市裡的醫院,最好是軍區總院。
以他們的身份,自然是可以去。
又轉了一道,直奔軍區總院。
沐瑜對這裡算是熟悉,不過她身上的血太過嚇人,一下車就被護士給攔了下來,要給她處理傷口。
沐瑜幾番解釋,這才讓護士們放心下來。
等著丁躍東做手術的時候,沐瑜跟兩個禁衛隊的人陪著丁雪在檢查。
醫生看到孩子身上的傷口時,都爆粗口了。
「重男輕女也要有個限度,如此虐待一個孩子,不配為人,不配為人啊。」醫生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
她把丁雪全身上下都給檢查了個遍,可以說,沒一塊好地。
就連私密的地方都傷的很嚴重。
那醫生讓護士把孩子安頓好後,親自去給她上藥。
等她處理好丁雪的傷口出來時,對著沐瑜就是一頓破口大駡。
沐瑜也沒的反駁,等著醫生出完氣,然後再解釋。
「你說說你,不想要孩子生她下來幹什麼?就算生下來不想要,那你送人啊,幹嘛要把人虐待成這個樣子,你這樣不尊重生命的人就該處死。」醫生也是氣急,連處死二字都脫口而出。
禁衛隊一臉歉意的看著這位嫂子。
這位沐同志他們自然是認識的,她跟這一家子可沒關係。
人家可是蘇隊的媳婦呢。
「那個醫生,這位嫂子不是裡面孩子的母親,她只是我們隊長的媳婦。」禁衛隊聽不下去了,趁著醫生口乾的時候出聲辯解一聲。
醫生一聽,愣住了,然後抬頭看向被自己罵了一路的人。
臉上帶上歉意,「那個,對不住,是我沒搞清楚情況。」醫生也是個有錯就認的主。
「沒關係的,醫生,孩子現在什麼情況?」沐瑜更擔心的是孩子。
一聽她問起孩子的情況,醫生嘆了口氣,然後把丁雪裡里外外的傷都說了一下。
聽完後,所有人只覺得身上發毛。
「那可是她親生女兒啊,她怎麼就下得去手?」沐瑜紅了眼眶。
早知道如此,她當場就給把林娟打一頓,太氣人了。
「不光如此,那孩子。」說到這,醫生停了下來,然後看向站在那裡的兩個男人。
最終把話咽了下去。
沐瑜知道,只怕有些傷無法言語。
這就更讓人生氣。
蘇君宇過來的時候沐瑜已經從醫生嘴裡打聽清楚小雪的傷了。
她如何也沒想到,一個當娘的居然會如此狠心。
「沒事吧?」蘇君宇一到醫院就來找她,看到她在那裡紅了眼睛,立馬上前把人檢查一番。
「我沒事,君宇,林娟太不是人了,她不是人啊,她是畜生,畜生。」沐瑜像找到地方發泄,立馬對著蘇君宇說起林娟的惡行。
「這樣的人該處死,處死她。」
她也說出了和醫生同樣的話。
也明白當時醫生為何那樣氣憤。
換作她,只怕更生氣。
「好,處死,別生氣,別生氣,我來了。」蘇君宇見她這麼激動,趕忙把人抱住,就怕她氣大傷著自己。
剛把自己媳婦安撫好,丁躍東那邊也有了動靜。
醫生出來的告訴大家,人沒事了,救了回來。
但病人求生意很低。
這就讓人迷茫了。
什麼樣的事情讓他沒了生的意志。
聯想到丁雪身上的傷,只怕丁躍東正是發現這事才會跟林娟發生衝突,然後被她砍傷吧。
這件事情還得查一查。
「醫生,那需要我們做什麼?」蘇君宇這時很冷靜,不冷靜不行,如果丁躍東死了,那他的兩個孩子怎麼辦?
「最好讓他有求生的意識,我們發現他的腦波有著很大的異常,最好找個對他影響大些的人呼喊一下他。」
失血過多,雖然止血很及時,但因為血液沒有及時供養大腦,造成了他腦缺血,大腦是個很複雜的地方。
人類終其一生都無法做到全部的破解,更別提這種病人了。
一聽醫生的話,沐瑜想到了小雪,可小雪自己傷的就重,現在讓她來叫爸爸,是不是太殘忍了?
最後只能通知丁躍東的親人。
當晚,沐瑜在醫院裡守著小雪,而蘇君宇留了兩個人守著丁躍東,他自己回隊裡處理事情。
上頭知曉後,很是生氣,立馬讓人去審林娟。
只不過結果出來後,是他們誰也沒想到的。
就因為自己男人疼愛女兒,她就下如此狠手。
這,這···
沐瑜得知這結果的時候也瘋了。
「她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啊。」沐瑜很暴躁。
當媽的,自己女兒受自己丈夫疼愛那不是件高興的事嗎?
為何會有她那樣齷蹉的想法?
什麼叫女兒搶走了她的男人?
那可是親父女啊。
思想能不能別那麼骯髒。
「那現在怎麼辦?」沐瑜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母親。
「我們要求檢查林娟的精神狀況,我們懷疑她有精神病。」
蘇君宇得知這個結果的時候也無法接受。
想想自己家,對小妹的疼愛遠遠超過了他們兄弟幾個。
唉。
「我覺得林家也查一查,林娟這樣的情況不可能她家裡人會不知道的,小雪身上的傷更不是一天兩天的行成的。」
小雪身上的傷有新有舊,只怕很小的時候林娟就對她下手了。
「嗯,放心吧,我們會查的,這一夜辛苦你了,我給你帶了換洗的衣服,去洗洗可好?」
看著自己身上還帶著血的衣服,沐瑜確實想去洗洗。
「去哪裡洗?」這醫院裡可沒地方給她換洗。
「我在對面開了間房,你過去洗洗,也睡一覺,這裡交給我,睡醒了再過來。」這是他的媳婦,他心疼著呢。
「也行。」沐瑜沒跟他客氣,確實昨個夜裡沒睡著,小雪身上的傷太過嚴重,已經出現發熱的情況。
醫生說,這樣的發熱應該早就有了,傷口都感染成那個樣子,生死都還不確定。
丁家父母很快就來了,丁華安也被帶去問話。
他身上也有傷,只不過沒有丁雪的嚴重。
他一直沉默著,不開口,當聽到妹妹有可能活不成時,丁華安瘋了。
他罵著自己的媽媽,罵著爸爸,更罵著自己。
最後還拿頭去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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