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天色已黑。
柳詩詩活動了一下已經壓麻的右手,另一隻手把抱著的物體重新收緊。滿足的哼了一聲,想要再假寐一會。
好舒服啊,以前抱著抱抱熊的時候怎麼沒這個感覺呢,還有溫度的。。。
突然驚醒,看著近在咫尺的冷峻的臉龐,困意一掃而光!
「啊!」一聲尖叫。
也就是她身手靈活,一個翻身就。。。栽倒在了床下!
「哎呦!好痛!」這個角度正好撞到了她的腦袋,坐在那裡緩緩揉著額角上的包。
「你這個死女人,吵什麼吵!」華宇軒睜開惺忪的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尷尬爬起的柳詩詩。
「沒,沒什麼,我突然掉地上了!」柳詩詩訕訕一笑,不自覺的摸著手腕上的白色鐲子!
當然不能告訴他之前抱著他睡的很舒服了,這麼丟臉的事情,絕絕對對的不能說。
「這麼大床你都能掉地下?」華宇軒嘟囔著。
總裁辦公室的床最少能睡四個人,這她都翻地上去了?怎麼辦到的,睡覺時練功夫嗎?
不管怎麼樣,這一嗓子太突然了,把兩個人的睡意全打散了。
華宇軒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別說,這一覺睡的好舒服,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好像感覺有人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呵,呵!」柳詩詩不自然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可能你這是鬼壓床了吧,額,呸呸。。。」鬼壓床?這麼說自己豈不成鬼了!
華宇軒沒在意她說的話:「走吧,咱們該去吃點東西!」
這個提議不錯,柳詩詩一摸自己的肚子,也感覺有點餓了。
之前太累了,稍微吃了點東西就睡過去了。這一醒過來,頓時五臟六腑都在控訴著對它們的虐~待,她感覺自己能吃下一頭牛。
「對了,咱們能不能先把這手銬去了,我發誓我不跑還不行嗎?」柳詩詩指天保證道。
她這輩子保證過無數次,當然有的時候她也遵守過,不過有的時候嘛。。。看心情啦!
走在前邊的華宇軒頭也不回道:「我不是跟你說了麼,我鑰匙不見了,你以為我樂意走哪都牽著一跟屁蟲啊?」
「屁話,有我這麼天生麗質的跟屁蟲麼!」對於他說的話,應該抱有七分懷疑的態度,「真的用什麼方法都弄不開它嗎?」
現在是什麼時代了,還有弄不開的東西嗎?
「當然,這東西沒有特殊的工具你就不要想了。曾經有個越獄犯,逃出去三年,最後就因為實在打不開手銬,無奈回來自首了!」
柳詩詩滿臉的不屑:「額,還自首,他怎麼不自殺去,要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實在想像不出,連接兩人的這個細線會有這麼強的硬度,「對了,你說晚上要辦的大事是什麼啊?」
華宇軒按了下電梯按鈕,電梯緩緩而上,回頭平靜的說道:「晚上就是去弄斷這個手銬!」
柳詩詩又崩潰了:「奶奶腿~兒的,你說話到底有沒有準?一會不容易弄,一會又要去弄,你嘴巴是女人的大~姨~媽嗎,翻來覆去的!」
「撲通!」華宇軒腳下一滑,一張俊臉都拄到了電梯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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