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學畢業的?這問題怎麼有點耳熟?
柳詩詩一怔:「就算是師範吧!」這個是華宇軒告訴她的,反正她沒讀過大學這件事,在弘文是不方便說的,所以華宇軒早就讓她注意這種問題了。
熊麗更加納悶了:「那你怎麼比我們學體育的,腦筋還不好使呢?」
柳詩詩。。。
可不嗎,人家都投降了,非要接著比,這不是腦袋不好使,還能是什麼?
熊麗頓了頓:「我就納悶了,既然你不是為了贏得比賽,那你搞這事是幹什麼的?」
費了那麼多勁,又是割繩子,又是威脅的,難道她不想贏嗎?
柳詩詩用剪刀剔著手指甲,滿不在乎的說道:「剛才割麻繩,是因為你中途故意使壞的原因,給你一個教訓,但是,這跟咱們比賽沒有關係,所以,現在咱們繼續比!」
冤有頭債有主,一碼是一碼,柳詩詩不會因為這個事情,就威脅熊麗,讓她認輸。
這樣即使認輸了,人家也不可能心服口服。
而且柳詩詩也不屑這樣,她有能贏的實力,為什麼不比完呢。
下邊的學生們聽的真切,本來歡呼雀躍的眾人,全都停止了興奮。
直到有個學生不小心的說了句:「柳老師,有病是吧!」
另外一個也不要命的學生,小聲嘀咕:「人家都投降了,她非得繼續比,真是吃飽飯撐的!」
「刷!」
還沒說完,一柄閃著寒光的剪刀,從天而降,正好扎在說話這兩個學生的中間,去勢之快,任何人都來不及反應,只留下剪刀猶自嗡嗡作響。
兩個學生雙目圓睜,盯著沒了刃的剪刀,冷汗都流了下來。
要知道他們這可是紅磚鋪地的!
熊麗兩腳蹬牆,穩定了一下~身姿,瞪著柳詩詩:「我真是弄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柳詩詩搖著手指:「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別猜,別猜。。。」
「閉嘴!」熊麗氣結,唱什麼唱,再說了,自己也是女的好不好,雖然外表吧。。。
「你真要比下去嗎?我警告你,你失去了一個最好的機會!」熊麗最後冷峻的說道。
柳詩詩有些漫不經心:「別扯沒用的了,趕緊比吧,這樣我也能贏你。」
「你還真自信!」熊麗冷冷的說道,她現在連繩子都沒有了,怎麼贏?
柳詩詩不但沒有重視熊麗說的什麼,反而擔心起人家來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快往上爬吧,要不要我在這等你一會兒呀?」
「爬?我也想往上爬呀!」熊麗扯著幾條麻繩,加上剛鋸斷的那條,這一堆都糾纏在了一起了。
熊麗也是好不容,毛手毛腳的才阻止了身體旋轉。
「那你能賴誰?誰讓你剛才想要撞我來著?」柳詩詩不屑道。
萬事萬物都是平衡的,總想著給人使絆,到頭來有可能坑的還是自己。
正因為柳詩詩藝高人膽大,所以,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熊麗深深的看了柳詩詩一眼,乾脆也不多說了:「好,那你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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