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燦站在原地沒動,兩眼當中閃爍著精芒,靈光覆蓋四周,便要穿透層層迷霧。
「破!」
一聲輕喝,頓時四周的迷霧如潮水一樣的褪去,仿佛不曾出現一般,可
可拓跋玉瑾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只看見她嘴角微微上翹,一絲得意,王燦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慢慢虛弱,那種無力的感覺仿佛中毒。
隨即拓跋玉瑾的手中微微一晃,一柄灰色的飛劍劈向王燦,這柄飛劍幽暗晦澀,看不清真實的狀況,而且極其細小,只有巴掌大小,可速度卻奇快,幾乎超越了王燦肉眼可以看見的極限,只有靈光能夠捕捉到一絲痕跡。
「劍名斬魂,祝君好運。」
拓跋玉瑾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同時還帶著一絲輕笑。
「你中了我的毒,全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擋住我這一招。」
「記住哦,這可不是過家家,會死人的。」
她下巴微微抬起,頗為高傲的看著王燦,眼中帶著一絲憐憫,不過現在,她同樣消耗很大,需要一段時間緩一緩。
『中毒?斬魂?』
王燦深吸一口氣,這一套聯合下來真的讓人防不勝防,一開始的時候,他本以為對方想用的是幻術的手段,可現在看來,那幻術自始至終都是表象,對方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中毒,讓他的行動遲鈍,最後在吃下斬魂劍這一招。
劍如其名,王燦不用多想就知道這對於靈台,對於靈光的損害絕對是致命的,從上面泛著的氣息來看,若是直接被擊中很可能導致體內凝聚出來的規則晶體直接潰散,修為跌落。
『這功法似乎有點熟悉』
心中想著,王燦默默的站起來,在拓跋玉瑾不解的眼光當中深吸一口氣,旋即猛然開啟大日聖體,炙熱的光芒閃耀半個乾州城,幾乎將這座城池從夜晚點燃到天亮。
同時,體內的火之規則運轉,將體內的毒素祛除的一乾二淨,普通的火之規則自然不可能有這種作用,可架不住王燦當初可是領悟了淨化真意,對這種手段天然的就有克制。
「不可能!」一聲尖叫:「這可是我從遺蹟當中得到的毒藥,你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解開。」
「女人,永遠都是頭髮長見識短。」王燦伸出一隻手,猛然抓住急速飛行當中的斬魂劍,一點一點的捏碎,沒有了毒素干擾,這小小的戰魂劍根本進不了他的身體。
「拓跋玉瑾,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得到了曾經聖心宗的功法吧?」
似乎是在探尋,可王燦卻已經確定了這一點,因為在趙凝霜得到聖心泉的時候,他特意問過對方聖心宗的特殊,這個宗門主修神魂,各種手段層出不窮,這戰魂劍就是其中之一。
同樣對方還有更強大更隱秘的神魂手段,這些都不是龜甲這種主要針對幻術防禦的寶物能夠抵抗的。
所以,此刻的王燦對拓跋玉瑾很警惕。
「你知道了?」拓跋玉瑾看著王燦,眼中凝聚著鄭重:「看來你在神州浩土那邊的地位不低,居然連我聖心宗都知道。」
「你的聖心宗?」王燦敏銳的把握了對方話語中的意思,同時心中忍不住驚訝起來,他沒想到聖心宗在滅亡那麼多年之後,居然還有傳人。、
不過想一想就瞭然了,聖心宗再怎麼說,曾經也是誕生過一位聖人的宗門,落寞了,可留點傳承還是很簡單的,留下拓跋玉瑾這麼一支傳承自然也不無不可。
可同時王燦眼中也放光起來,對方針對獸園秘境,那麼豈不是證明獸園秘境的那座宮殿就是聖心宗的傳承?
如果這個想法是真的那麼
王燦的眼中陡然放亮,可這麼一剎那,只看見拓跋玉瑾莞爾一笑,旋即在王燦震驚的眼神當中,素手一卷,一個人影落入對方的手中。
「信兒!」
一聲嘶力竭的叫聲,是呂固,此刻對方睚眥欲裂的看著拓跋玉瑾,這一剎那,王燦總算明白過來對方在幹什麼。
頓時心中壓抑不住怒火,猛然一步追了上去。
他的眼中積蓄著怒火,因為信兒是他唯一認下的妹妹,這是唯一,他曾經答應過要保護好這丫頭,所以此刻,冷聲道:
「拓跋玉瑾,再給你一次機會,放開信兒,否則你必死無疑!」
「咯咯,王燦,你是很強,可你想要追上我難免有些自信了。」拓跋玉瑾在前方回眸一笑,只是這身體是姜風的身體,看著很奇快,可危急時刻,王燦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沖了上去。
呼~
對方雖然不擅長速度,可卻很聰明的布下一層又一層的幻境在身後,王燦想要追上對方,首先要做的就是破開這些幻境,有龜甲相助,這些幻境根本不是問題,可即便如此,時間上也耗費不少,這讓王燦和拓跋玉瑾之間的距離始終保持在一定的範圍。
「該死!」王燦心中念叨著信兒,同時也不滿呂固他們不老老實實的在遠處待著,為什麼要在這裡圍觀,這不是給對方找機會嘛?腦子有病啊!
「轟~」
巨大的破空聲,兩人一追一逃,幾乎從乾州一直跑到聖都城,可這還沒完,拓跋玉瑾繼續向著皇宮的方向逃去。
到了聖都,便沒有野外那種清爽,隨處可見的強者,即便他們看不清,可也能模糊的猜測道這兩人其中之一是誰,可也正因為知道,才感覺恐懼。
堂堂天離聖朝的聖皇居然在被人追殺,這簡直就是天下大亂的節奏啊!
甚至不少稍微強大一點的人都開始籌謀著聖皇死後,我上我也行。
「快,保護聖皇。」
到了皇宮,這裡還是姜風的死忠多,他們看著自己的聖皇被追殺,心中震撼之餘,還是咬牙提起兵器沖了上來。
可這些最高不過天人一二重的武者怎麼可能攔得住王燦?
「滾開!」一聲低沉的吼聲,可其中的怒火瞬間就讓不少人直接化作飛灰。
可就這麼一丁點的時間,拓跋玉瑾已經竄入皇宮深處,只留下一個模糊的身影。
他低沉的眼眸當中閃過一絲憤怒:「該死。」
不過他知道對方想幹什麼,獸園,唯有獸園,對方現在肯定想著逃竄道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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