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占北和老虎,走後頭」向缺跑動的時候衝著旁邊點了下,示意他們三個從樓後繞過去:「三分鐘強攻進去,五分鐘內干到地下室,十五分鐘後必須撤出來,再晚就被警方包圓了」
「妥!」
「明白!」
陳小文他們三個立即調頭繞到了樓後,此時樓內鄭朝帶著一個受傷的還有另外一人退進來後沒暫時往地下室撤。
「對方有幾個,看清了麼?」鄭朝心緒不寧的問道。
「掃了一眼,至少十到十二個」
「草,這一伙人從哪冒出來的呢?」鄭朝很費解,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他猜測問題的時候了:「守著,不行就往裡撤,堅持一下警方的人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趕過來的」
「亢,亢,亢」鄭朝話音剛落,樓門前突然崩出三道火星子來,裡面的三人連忙彎腰躲了下去,同時槍口朝外。
「就一個門,裡面空間有限,兩個人掩護三人強攻,節奏控制三秒左右·····」向缺邊跑邊吩咐,當他快到樓門前時就剎住了腳步停住了。
兩道身影掠過停下的向缺,其中一人在臨近到門前的時候突然腳下用力彈起身子,人拔地而起從門前縱身飛過的時候轉身的一瞬間,槍口衝著裡面就掃了兩槍。
「砰,砰」兩槍一響,鄭朝的人直接扣動扳機還手,子彈奔著門外就射了出去,但這時對方已經落地滾了兩圈,同時他身後緊跟著的人也採取同樣的方式,在距離樓門前一米的時候再次騰空而起,甩手還是兩槍。
鄭朝的人被這種攻擊方式給打的有點一蒙,下意識的就把槍口瞄向上方等著對手再次進攻,但沒想到的是有三人突然從下面趴著過來,半抬著身子朝著裡面瘋狂的扣動了扳機。
「亢,亢,亢」三人連續開槍壓的鄭朝他們三個頓時束手,胡亂的舉著手裡的槍想要壓制對方的火力,他們躲在沙發後面根本難以瞄準只能以槍聲來震懾住對方。
「嘩啦」這時樓後的窗戶突然被人給敲碎了,窗前閃過兩道人影,於占北和陳小文站在窗口,伸出兩把槍朝著沙發後面的人就崩了過去。
「噗」鄭朝一側的人當時就被一發子彈給擊中了,人根本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鄭朝瞪著眼珠子激動地看著已經死了的同伴,咬牙說道:「小五去地底下室,就是強攻他們也得給我停在口上,下不來」
鄭朝和小五同時背靠背兩人點射著窗外和門外,朝著樓梯跑了過去,幾秒鐘後鄭朝拉開樓梯下方的門板就跳了進去。
當小五也要跟著下去的時候,於占北已經從窗戶那跳了進來。
「缺,清理完了,進來」於占北招呼一聲的同時,就看見小五正撐著門板要往下面跳,他隨即抖手開槍。
「砰」
小五拉著門板的手一哆嗦,感覺到後背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眼前開始出現了重影。
「砰,砰」於占北跑來的時候,再次連開兩槍。
「咣當」門板掉落,小五的身子重重的砸在了上面。
下方,鄭朝仰著腦袋看著黑漆漆的門板,紅著眼睛罵道:「我cao你媽······」
上方,向缺旁邊的人伸手就拉上了門板,但人卻不是正對著地下室入口的,身體彆扭的站在一邊然後用手猛的一提,當門板起來的那一刻他也閃身躲了出去。
「砰,砰,砰」當一絲光亮從上面落入地下室的時候,下方的人突然舉手就朝著上面連續開了幾槍。
「草,一夫當光,萬夫莫開?」向缺皺眉嘀咕了一聲。
馬場外,王莽手插在口袋裡淡淡的看著駱家勁領著一行人跑了過來,手上掐著槍和手銬子。
「呵呵,出警麼,阿sir?」王莽斜了著眼睛笑了笑,從身上掏出煙來點上了。
此時,馬場裡槍聲頻繁傳來,正是向缺和鄭朝他們剛剛遭遇,人被逼著退到了地下室的時候。駱家勁掃了眼王莽和他身邊的人,除了安邦以外,大圈所有的人全都在這了。
「裡面的是誰?來,先把他們拷上」駱家勁也覺察出不對了,但還是把人先拷了再說。
「唰」王莽他們同時舉起手,淡淡的問道:「sir,我啥也沒幹為啥要抓我啊?」
「你什麼也沒幹?你自己來幹什麼的你不知道麼?」
「這裡是馬場,我是來騎馬的······」
駱家勁頓時一愣,腦袋有點沒太反應過來的說道:「你不是來救李奎的麼?」
王莽臉直接就陰了,冷聲冷語的說道:「你們香港的警察可以啊,警匪勾結了吧?不然你上哪知道我是來救人的?駱sir,事整的這麼明白,你對得起你身上穿著的這身警服麼,真埋汰!」
駱家勁很不自在的抿了抿嘴,今晚上的事確實是警方和向明華做的扣子,說句不好聽的這就是勾結在了一起,但駱家勁有辦法麼?
許安傑是他的頂頭上司,他又一門心思的想奔著辦大圈來,勾結不勾結的,他自然給選擇性的忽略了過去。
王莽伸手指著他說道:「這一次你抓我我也認了,但下次你再抓我,我就罵你一聲a,不為別的因為你沒比我們大圈乾淨不到哪裡去,向明華把李奎強行扣在馬場裡用刑,你們這些警察真是又聾又啞啊,真要是有一點作為警察的覺悟,你還能裝作不知道麼?呸!」
王莽擲地有聲的責罵,讓駱家勁心裡砰砰直跳,別管現在的警隊如何的貪污如何的黑暗,但是人終歸都會有點羞恥心的,畢竟收黑錢什麼的,都是在暗地裡進行的,明面上被人抓住,丟人!
「我現在以持槍和私闖他人住宅的罪名拘捕你,有事你去警局裡交代······」駱家勁扭頭說道:「抓人!」
「咔嚓」大圈的人當場又再次全都被扣了。
「呵呵······」王莽忽然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銬子,低聲說道:「駱sir,抓了也是白抓,你看那邊是誰?」
「咣當」不遠處的一輛車裡,崔正文推開車門走了出來,手裡拎著一個攝錄機。
「阿sir,我當事人犯了什麼錯?你信不信我可以告你個濫用職權罪啊?他們在這,賞月騎馬,觸犯了香港的哪一條法律?」
「我懷疑他們私帶槍支和管制武器」駱家勁咬牙說道。
「槍呢?」崔正文淡淡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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