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只以為二賴子是發狂了,但容凰卻清楚的知道
「對啊!對啊!他們就是說了這些!其實以前那些人也經常說這些話,二賴子聽著也就過去了,不過這次二賴子受的刺激好像特別大一樣。樂 文小說 w-w-w..c-o-m。」秋月有些奇怪道。
容凰眸光微閃,她怎麼知道?她要是不知道,那才奇怪了!就那些男人聚在一起,還能說些什麼其他東西。
秋月不可思議地看向容凰,「大小姐您怎麼知道的!」
容凰捕捉到秋月眼底的尷尬,笑靨如花,「是不是說多兒媳婦怎麼怎麼樣,她的滋味兒怎麼怎麼,二賴子頭上不知道戴了多少頂綠帽子,馬上又要給人當便宜爹,這世上哪來這麼沒出息的男人!」
秋月是個還沒出嫁的姑娘,哪裡能說的出那些混話,一時間囁嚅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第二日酒醒,二賴子好像忘了眾人對他的羞辱一般,繼續該吃就吃該喝就喝。只是這次不太巧,一些管事小廝聚在一塊兒賭錢,男人嘛聚在一起,說的也就那些個事兒,那些賭錢的管事小廝,有不少跟多兒媳婦都有那麼點子關係。說——說——」
沒出息,若是二賴子有出息一點,直接回到他家,將多兒媳婦肚子裡的孽種給打下來那才叫有本事的!不過就二賴子那個人,容凰也不期待就那麼一次就讓他下定決心,很顯然這絕對不可能。
秋月點了點頭,將她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要說給容凰,「那一日,二賴子在大廚房被人羞辱了,聽說,他就直接跑到外面去了。做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不過聽人說,第二日,二賴子回來的時候,一身酒氣。」
老夫人雖然下了封口令,眾人礙於老夫人的處罰,一時間也不敢多說一句。但是秋月不同,她是金婆子的外孫女,她早早的囑咐了自己的外婆要好生盯著二賴子和多兒媳婦,所以從事情發生後,她就從頭看到了尾,發生了什麼,她自然是知道個一清二楚。
「都打聽清楚了?」容凰懶懶地躺在美人榻上,美人如花隔雲端,那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如同置身於薄霧之中,讓人看不真切。
老夫人從來沒有這麼疾聲厲色過,劉氏喊痛的聲音也戛然而止,這一刻沒有一個人懷疑老夫人的話,她絕對能說到做到!
老夫人目光陰厲地掃過眾人,一字一句道,「都回去!今兒個什麼都沒有發生!若是讓老身聽到一丁點的風聲。無論是誰,奴才通通全家發賣到最低等的牙婆手中!主子就給老身到家廟好好反省!」
真當老夫人眼瞎了!劉氏那一丁點的花花腸子哪裡逃得過她的眼睛!想看她和安兒的笑話,她就讓劉氏先成為闔府的笑話!
老夫人面色陰沉地看向鬼哭狼嚎的劉氏,「你個敗家的東西!你是想做什麼啊!老身告訴你,你若是再敢興風作浪,老身定饒不了你!」
容凰定睛一看,扔在劉氏額頭上的是一隻茶杯,幸好是木杯,否則按著準頭還有力道,容凰都要給劉氏擔心一把了,這砸到頭上,會不會毀容!
劉氏痛呼一聲,捂著自己的額頭,她身邊的僕婦又是圍聚在劉氏身邊。
「砰——」
容青安應該慶幸,他的那些姨娘女兒不在,否則他的臉那才是要丟的乾乾淨淨呢!
他作為勇毅侯府的侯爺,當家之主,竟然被他的弟妹,侄女給看了笑話!甚至其中還有個一是他血緣上的親生骨肉!容青安這麼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如何忍受的了!
容青安的紅著的臉更紅了,原來紅是被莊敏長公主用指甲劃的傷口的鮮血染紅的,如今的紅,則是羞紅的!
劉氏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上前了兩步,關心地看向容青安,「大哥,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你這身上——」
看那可憐巴巴的眼神,跟哈巴狗有的一拼!
容凰瞧著容青安一副被拋棄了的模樣,不禁覺得好笑,容青安此時倒真的很像是棄夫啊!
容青安抬起的腳步頓時一縮,站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容青安被甩開了手,一時間只覺得羞憤難當,又要上前去抓莊敏長公主,後者正好回頭,「君臣有別!你若是再敢攔著本宮!就休怪本宮不顧念那最後一點夫妻的情分了!」
「公主!我——」
「呸!算本宮瞎了眼了!竟然選了你做駙馬!你們母子不是看本宮不順眼嘛!本宮離開就是了!你以後儘管香的臭的都往你屋子裡拉去!本宮絕對不攔著你!璇兒,咱們走!」莊敏長公主狠狠「啐」了容青安一口,毫不憐惜地將容青安的手甩開,大跨步離去。
容青安在看到外面聚集了這麼多人,心裡隱隱也有些難堪,但是最要緊的還是留住莊敏長公主!
但這怎麼看,都沒有被打破頭,命懸一線啊!
只見容青安一身松綠直綴的袍子不知怎麼成了一道一道的,仔細一看,倒是像是被刀劍劃破的。俊雅的面容上也有好幾道被抓破的痕跡,這個就不用多想了,絕對是被女人的長指甲給抓破的。
容凰打量了容青安一眼,那傳話的婆子是怎麼看的,容青安哪裡被打破了頭?還快死了!
「公主!公主!你就別鬧了,與我一同回去吧。」容青安急匆匆地從屋內出來,見莊敏長公主要走,連忙伸手抓住莊敏長公主,低聲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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