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凰,本公主要跟你比試。」
如月公主忍無可忍地怒吼,她要讓龍騰知道只有她才是最配得上他的人!容凰算什麼,她一定會把容凰踩到腳下!
如月公主此刻甚至忘記了早就做好的打算,要找機會成為龍騰的人,此刻她只想讓龍騰知道,容凰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容凰是她的手下敗將!
「我為何要跟你比試?」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容凰沒有直接同意也沒有直接拒絕,只是很奇怪地看向如月公主。
如月公主愣怔過後,隨即冷笑,「怎麼你是不敢了?」
如月公主認定了,容凰就是不敢和她比試,真真是個膽小鬼。
「如月公主這話真是有意思,我為何要跟你比試呢?說白了,咱倆之間的怨恨是因為同時愛上龍騰這個男人。很顯然,龍騰看不上你,他看上的是我。說錯了,龍騰不僅僅是看不上你,他是很瞧不起你。說的更簡單明了一點,你對我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威脅,我吃飽了飯沒事幹嗎,要跟你比試。我的時間和精力都是十分寶貴的,沒興趣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如月公主你對於我來說就是無關緊要的人。」
聽到容凰親口承認自己愛龍騰時,在場不少人心裡一痛。
雲錦墨的痛只能深藏在心裡,完全不能展現出來。
楚錚多情漂亮的桃花眸微微一頓,繼續無所謂得開始飲酒,只是握著酒杯的手有些顫抖。
風鶴軒才剛剛明白自己的心,此時卻已經遭受了雷霆重擊。
「龍世子你看上的女人不該是與眾不同出類拔萃?為何我看到的卻不是如此?連本公主這小小的挑戰都不敢應,她憑什麼得到龍世子你的厚愛?」如月公主高高揚起細長的眉毛,似乎是在質疑龍騰的眼光,他怎麼會看上容凰這樣沒用無膽的女人。
「關你何事?」
什麼?如月公主臉上囂張的神色一凝,完全聽不懂龍騰話中的意思,是她傻了嗎,為何容凰和龍騰說的話,她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本世子喜歡的是容凰這個人,無論她如何,本世子都喜歡都愛。況且容凰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她有多優秀多美好,本世子心裡清楚的很。她根本就不需要和你比試來證明自己。」
如月公主差點沒有活活噎死自己,她發現龍騰和容凰真的是很相像的地方,這兩人都是氣死人不償命。
容凰魅惑妖嬈的眸子綻放出奇異的光芒,看著龍騰的眼神滿愉悅欣慰。
女人這輩子要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很不容易,如今容凰找到了,找到愛自己的男人,並且他也愛你,這也不容易。容凰很幸運,她愛的男人同樣心裡也愛著她。除了相愛,男女雙方更應該互相理解,懂得彼此的心意,容凰再次很幸運的遇到了龍騰。
龍騰和容凰相視而笑,視線相撞間,激起了無數的電流火花,是任何人都無法插足的綿綿情意。
這一幕,又灼傷了多少人的心,刺痛了多少人的眼。
「表妹,表哥我還沒有心上人呢,你別這麼虐表哥我啊。」連蕭然誇張地開口。不知道他還沒有心上人嘛!在他面前大喇喇地秀恩愛,什麼人啊。
容凰風情萬種地瞥了一眼連蕭然,「那表哥還不抓緊一點,趕緊去找個好姑娘娶了。」
連蕭然這次不開口了,天底下哪來這麼多的好姑娘。讓他看上眼的姑娘就更少了。
秀完恩愛,容凰重新將目光投向如月公主,「要我接受你的挑戰?其實呢,這也不難。」
「沒必要。」龍騰皺著眉頭,顯然是很不解容凰為何要同意接受如月公主的挑戰,的的確確沒這個必要。
「那——」如月公主見容凰同意,立即就要開口把這件事拍板定下來。
容凰搶先一步開口,「是你想我提出挑戰,要不要答應,得看我的心情。你想讓我答應,其實這也很簡單。既然是挑戰,就該有賭注才對。你說你拿什麼當賭注。」
「什麼?」如月公主再次愣了,她為什麼一點都看不懂容凰這女人想做什麼,明明是說挑戰的事情,她轉移話題倒是快得很,直接說起賭注?
容凰看著如月公主一副傻不溜秋的樣子,絕美的小臉上有些無奈,這人怎麼看起來這麼傻乎乎的,「如月公主我發現你的耳朵不怎麼好啊,我話都說的這麼清楚了,你怎麼好像都聽不懂呢?你這樣子,真的是讓人覺得很捉急啊。」
如月公主大怒,「誰說本公主聽不懂。本公主聽得懂,本公主就是想不通憑什麼要什麼賭注。」
容凰眨巴著瀲灩水光的眸子,看向如月公主的眼神愈發跟看個白痴似的,「如月公主,你搞搞清楚好嗎?是你一定要跟我比試,你這所謂的比試對我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我就算不同意也沒什麼。我都願意陪你玩玩兒了,你不拿出點賭注,我不是太吃虧了?」
如月公主不是沒有賭注,但她就是不願意拿出來給容凰,這裡唯一支持她的就是東楚的皇上,甚至可以說這是她暫時的幫手,「東楚皇上,容凰作為東楚子民,難道你就不管一管?」
皇上還沒說話,龍騰就移開淡淡地開口,「本世子的女人想做什麼,本世子會護著她。誰敢多話。」
這一句就是把皇上也罵在裡面了,皇上頓時大怒,龍騰這賊子竟然不把他這個當皇上的放在眼裡,他是想做什麼。
「沒錯,這話說的對。人家容小姐根本就沒打算和你比試,是你硬要和容小姐比試的,難道你不該拿些賭注出來?」秦羽大笑著開口。
藍珠也開口附和,「不錯。如月公主可是西嶽最受寵的公主,相信拿出來的東西一定不會薄了。」
「好。不就是賭注,本公主拿。一萬兩黃金。」
如月公主的私庫里的東西不少,但是一萬兩黃金這數目絕對不少了。
容凰在聽到一萬兩黃金時,一雙眼睛都亮了,嗯,不錯很不錯。
「我就拿一百兩銀子。」
眾人都吃驚了,如月公主拿一萬兩黃金當賭注,容凰倒好,不拿同等的賭注或者說更多的賭注,竟然只拿一百兩銀子,真是虧她好意思拿出來。
如月公主也吃驚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
好一會兒,如月公主才反應過來,「憑什麼。」
憑什麼她拿一萬兩黃金,而容凰只拿一百兩銀子,這不公平。
「憑什麼?憑如月公主你非要跟我比試。而我是真沒興趣和如月公主你比試。所以你的賭注必須得讓我滿意。而我的賭注不需要讓你滿意。其實一百兩銀子,我都覺得有點多了。算了,我這人啊,就是這麼的大方。」
如月公主出一萬兩黃金,你丫的就出一百兩銀子,還真是好意思說自己大方,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呢!
「你——你——」
如月公主更是被容凰這無恥的理論氣的渾身都在冒火,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人。
「難道如月公主不願意和我比試了?那正好,我還省了功夫呢。」
「不用。本公主跟你比試。但比試什麼由本公主來定奪。」
「沒問題。」容凰點頭同意,如月公主置頂比賽規則,這對容凰來說並沒什麼關係。
如月公主高傲地抬起自己的下巴,一字一句道,「咱們就比試賽馬。在東楚皇家馬場繞著跑三圈,誰先到達終點誰就勝。」
容凰有些奇怪地看著如月公主,她原以為按照這位公主的性子,八成是要比試什麼琴棋書畫,誰能想到她竟然是要比試賽馬。
「龍世子南征北戰,戰功赫赫,是當之無愧的戰神,能配得上龍世子的女人,手頭上的功夫自然是不能弱了。本公主也曾隨著軍隊出征作戰,本公主有自信,論起手頭上的功夫,本公主絕對是不會輸給任何人。本公主有自信能站在龍世子的身旁。」
「嗯。我也聽說過如月公主驍勇善戰的傳言,據說如月公主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女英雄,只是——」
如月公主原先還詫異容凰這女人怎麼會誇讚她,在聽到「只是」後,心猛地一提,心裡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只是如月公主最後被龍騰給俘虜了,敗軍之將何以言勇?」
果然,就別想從容凰這賤女人的嘴巴里聽到什麼好話,這個女人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可惡。
如月公主難堪過後,倒是直接點頭承認,「不錯,本公主的確曾經被龍世子俘虜。所以本公主才傾心龍世子,本公主此生要嫁的男人肯定得像龍世子這樣,是蓋世英雄,並且對本公主懷有柔——」
「本世子只會對自己的女人懷有柔情,其他女人還是算了。至於當初放了如月公主,原因很簡單,西嶽皇派了使臣議和,提出的條件讓本世子覺得還不錯,所以本世子同意了,這和如月公主你真的是沒有半點的關係。要是西嶽皇沒有派人來救公主,本世子相信已經將公主你充為軍妓了。」
容凰大笑,伸手拍了拍龍騰的肩膀,「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當著如月公主的面就說要將她充為軍妓,這也太不給人面子了,只是這回答她好喜歡,怎麼破。
如月公主一張俏臉紅了白,白了又紅,變幻多端,煞是好看。
「既然如月公主已經定下比試的內容,朕也想看看到底是誰更勝一籌。不如比試的時間就定為明日午時。」皇上冷眼看著如月公主和容凰唇槍舌劍,眼見如月公主不是容凰的對手,連忙開口打圓場。
容凰對比試的時間倒是沒什麼意見,無論什麼時候比試,對容凰來說真的沒有太大的區別。
如月公主也沒有意見,等到明天她一定要將容凰踩在腳下。明著要是不能贏,暗地裡給容凰使絆子,讓容凰意外身亡,這也不錯。
想著,如月公主眼底划過暗沉的光芒。
「如月公主,本王相信你一定能夠贏得勝利。」呼哈達顯然對如月公主很有信心。
藍珠斜瞥了一眼呼哈達,「呼哈達王爺對西嶽的如月公主果然是傾心不已,讓我敬佩啊。只是呼哈達王爺不該是想著如月公主輸嗎?只有她輸了,才沒有機會繼續肖想龍世子。」
呼哈達愣了,轉而大笑拍桌,「聖女說的不錯。方才本王是希望佳人贏得比賽,好讓佳人高興。如今聽了聖女的話,本王才醒悟過來。沒錯,還是容小姐贏得好。」
大笨熊!
如月公主在心裡狠狠罵了呼哈達,癩蛤蟆先吃天鵝肉!
宴會散
如月公主看著容凰和龍騰相攜登對離去的身影,嫉妒不甘的神色爬瞞了嬌艷的小臉,潔白如玉的小手緊緊握起,長而尖利的指甲扣在她的手心,偏偏她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的痛意,因為嫉妒不甘的情緒已經占據了她所有的心神,身體上所受到的疼痛反而是沒有任何感覺了。
「如玉公主提醒你一句,要比試就正大光明地比試,別耍弄什么小聰明。否則小心到時候作繭自縛,那就不好了。」如月公主正要轉身離去時,清涼又挾著絲絲警告的聲音入耳,這讓如月公主心底愈發的不快。
「楚小皇爺,你這是在警告本公主?」
警告?其實更準確的應該說是善意的提醒吧。只是作為被提醒的如月公主,她似乎很不屑啊。
「如月公主想來是很不屑我對你的提醒了。」
難得有自知之明,如月公主在心裡自念了一遍。
楚錚忽然覺得好笑,真是白提醒了,若不是念著——算了,有些人啊,終究只是陌生人,而他也沒有多餘的好心,她想怎樣就怎麼樣。
*
「氣死本宮了。好一個龍騰好一個容凰,竟然如此給本宮難堪。」
如月公主回到自己的臥室,又是遣走了所有的下人,只留下林子寒一人,手腳並用狠狠打了一頓林子寒,心頭的怒火才稍微降下一點,但想到容凰和龍騰同時離去的身影,如月公主不禁再次怒火中燒。
林子寒低垂著腦袋,任憑如月公主打罵,卻連哼都不哼一聲。
「公主消消氣,只要等明日公主您打敗了容凰,到時候龍世子就會知道您才是唯一配得上他的女人。」林子寒見如月公主不出聲了,這才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勸道。
如月公主打了林子寒一頓,心裡的火氣消了不少,又聽到林子寒說的美好場景,不禁笑了。
「本公主在戰場上歷練多年,騎馬對本公主來說不過是些微的小事,簡直是如同家常便飯一般。難道還比不過一個文弱的容凰!」
「那是。公主的騎術可以說是天下第一,容凰哪裡比得上您。」
這話說的熨帖,讓如月公主聽得更加高興了,但是——
「不過本宮就看不得容凰好。贏算什麼,要本公主說,只要容凰長了一張狐媚子臉,龍騰那膚淺的就看不到本宮。」如月公主若有所思地迷著眸子,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麼。
「趁著明天的比試,毀了容凰那張臉才是最好的,就算不能毀了她那張臉,起碼也要讓她斷手斷腳才行。」
毀了臉,斷手斷腳,這些殘忍的事情從如月公主的嘴巴里說出來是這麼的自然,仿佛是吃飯喝水般的小事。
如月公主心裡盤算著,看著林子寒切切諾諾地站在她面前,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行了,你先下去。」
「是,公主。」
當林子寒將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怯懦的神情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點點陰狠凌厲。
「要毀人家的容貌?要讓其她人斷手斷腳?不如先輪到你自己。」聲音很輕,好像一陣輕風吹過,根本讓人聽不清。
*
容凰手上拿著一張小紙條,魅惑的眸子含著絲絲戲謔地看著龍騰,「你說這是誰送來的?」
這張小紙條是一個婢女端茶來時,放在茶杯下的小紙條。
容凰當時好奇的拿起看,這一看,還真是看到很有意思的事情。
為什麼說有意思呢,這張紙條上寫了如月公主打算明日賽馬時動手,而如月公主就是要在她的馬匹上動手。
容凰和龍騰一時間不知道真假,但是倒讓人看著御馬場,想看看到底有沒有人動手腳。
至於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了,真的發現人鬼鬼祟祟地接近那裡動手腳,至於那鬼鬼祟祟的人,貌似都是西嶽的人。
至此,容凰和龍騰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張紙條上寫的都是真的。
「找死。」狹長鳳眸迅速涌聚嗜血的煞氣,龍騰整個人宛若化成了暴虐的龍捲風,恨不得席捲所有的一切。
好一個如月公主,如果她堂堂正正的比試,哪怕她真的贏過容凰,他也不會多說什麼,竟然使這種小人手段,真當他是死人吧。
「不比了。」龍騰想都不想地開口。
容凰伸出如玉修長跟白蔥似的手指搖了搖,「怎麼能不比了呢。我可是跟人家下了賭注呢。一百兩銀子,我心疼的很。」
「本世子給你一萬兩。」
「不要。你的銀子本來就都是我的銀子,從你的手到我的手有什麼好玩兒的,我是沒興趣。況且不就是在馬匹上動手腳了,到時候把那匹有問題的馬給如月公主送過去不就成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如月公主給我準備了什麼,我都還給她不就是了。」
龍騰對「你的銀子都是我的銀子」這一論點,聽到不禁抽了抽嘴角,但是到底沒多少什麼。
「你說,如月公主派去的人只對一匹馬動了手腳,她就那麼確定明日我一定會騎那匹馬?」容凰細碎的流光在魅眸中流淌,似笑非笑地開口。
龍騰淡淡看了容凰一眼,「你不是心知肚明?」
容凰努了努嘴,沒錯,她還真是心知肚明。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心知肚明那就是傻子了。
肯定是如月公主和皇上已經有了默契,明日那匹馬一定是「屬於」她的唄。
「沒事。那匹動了手腳的馬就送給如月公主吧。自己做了什麼孽就自己受著,活該不是。至於皇上——」
「很快了,他在皇位上作威作福的日子越來越少了,這一點你儘管放心,到時候本世子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龍騰眼底划過寒芒,聲音冰冷道、
容凰笑了笑,「我知道你要動手了,但是你得記著一切事情都得以你的安全為第一啊,否則我可不依的。」
容凰的關心讓容凰心暖,同時龍騰心裡很確定,他必須勝,不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眼前的女人。
「還有如月公主的事情你不許插手,這是我的事情。」容凰見龍騰的眉眼柔和下來,立即開口。
龍騰再次皺眉,「為何?」
「這是屬於女人的戰爭,敢覬覦我的男人,我不親手打敗她,那怎麼可以。」
「我的男人」,這四個字很好的取悅了龍騰。
「龍騰,你說這紙條是誰送的?」容凰的注意力再次放到了她手中的紙條,話說她是真的挺好奇的。
如果今日沒這張紙條,容凰明日指不定就真的騎上了那匹有問題的馬了。不過這也未必,馬有沒有問題,很難逃過容凰的眼睛。但送這張紙條的人到底是好心了,容凰也察覺到問題了,所以不能不承那個人的情啊。
「肯定是跟如月公主不合的人。甚至是對她心懷仇恨的。不過身份肯定不高。」
容凰點頭,身份絕對不高,如果身份高,那就根本不需要用這種偷偷摸摸的方式,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甚至光明正大來告訴容凰和龍騰即可。
「男人。寫這張紙條的人一定是個男人,而且他害怕人認出他的字跡,特地換了左手寫字,所以才寫的這麼扭七扭八。」
「是人是鬼,到時候通通都會冒出來,不用著急。」
容凰挑眉,對此她倒是很相信。人家既然冒了這麼大的風險給她通風報信,要是說什麼施恩不圖報,那就真的太假了。
等著吧,終有一日他會冒出頭的。
翌日,陽光明媚,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皇家馬場上,已經圍了不少人。正是昨日宴會上的人全都到齊了。
容凰粗粗掃視了一下這皇家馬場,倒是挺大的,一圈看下來應該有五六百米的樣子,這樣子三圈跑下來一千五百米多,不到兩千米。
因為賽馬,容凰和如月公主都穿著遒勁幹練的騎裝。
比容貌,容凰絕對勝過如月公主不少,可是要比身材火辣,容凰真的只能對如月公主甘拜下風了,相差太多了。
如月公主比容凰要大三歲,可以說該發育的都已經發育了。而且如月公主更是早早就知道了男女情事,被男人滋潤了的女人,比起一般青澀的小果子那是絕對不能比的。
紅色的騎裝包裹著如月公主凹凸有致的玲瓏身軀,襯的如月公主更加的火辣迷人。
在場,不少男性就緊緊盯著如月公主鼓鼓的月匈前,甚至還能聽到明顯的吞口水聲。
其中以北漠的呼哈達王爺表現的最為明顯,他一雙眼睛近乎貪婪地盯著如月公主那迷人的月匈部。
跟火辣成熟的如月公主比起來,容凰就真的更像是一隻還沒有發育的青澀小果子了,某些地方明顯沒有如月公主發育的好。
容凰自然是看到了場中男子看著如月公主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撇了撇嘴,在看到龍騰面不改色時,容凰滿意了,果然還是她的男人有內涵。
其實場內有內涵的男人不少。
楚錚、風鶴軒、雲錦墨還有梁王他們四個視線就連瞄都沒有往如月公主的身上瞄一眼。
前三個,自然是因為他們都不是膚淺的人,美色對他們來說都不算什麼,況且原就心有所屬,其她女人在他們眼裡,自然什麼都不是。
至於梁王這大色胚,他是因為有心無力,經過這些日子以來的嘗試,梁王已經很確定,他不行了。以至於梁王現在看到漂亮的姑娘就覺得痛恨,痛恨的理由當然很簡單,因為他沒有了衝動,所以如月公主此時在梁王眼裡,是十分可惡的存在。
魏明珠挑了挑眉峰,似笑非笑地看著梁王,顯然對梁王此時「無心無力」的表現很滿意。
當然滿意了,要知道這都是她的傑作呢。
皇上也對梁王最近的表現十分滿意,看看梁王終於知道一點好歹,不再沉迷美色,這讓皇上如何能不高興呢。
不過要是皇上知道梁王是因為不行才對美色不屑一顧,也不知他會是個什麼反應。
如月公主面對這些男人火辣痴迷的眼神,心裡驕傲,她喜歡萬眾矚目,她喜歡成為所有人眼裡的焦點。
只是讓如月公主失望的是,她最希望痴迷她的龍騰,卻連看都沒有往她這裡看一眼,這讓如月公主如何甘心。
難道僅僅是因為容凰那張狐媚的臉嗎?
如月公主眼底划過絲絲寒芒,等會兒她就要容凰這賤人好看!
「今日就讓朕和諸位使臣一切見識見識如月公主和容小姐的馬上英姿。」
「希望容小姐不要讓本公主失望才好。」如月公主目光灼灼地盯著容凰。
容凰淡淡一笑,絲毫不懼如月公主的挑釁,「也希望如月公主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哼。」
但願你個賤人待會兒還能笑的這麼開心才好。
很快,就有兩個侍衛分別拉著兩匹高峻毛光水潤的駿馬而來。
一匹馬是紅棕色,另外一匹是通通體雪白。
「我比較喜歡這隻雪白毛色的馬匹,想來如月公主不會介意吧」
咯噔——
如月公主和皇上的心同時一頓。
如月公主甚至忍不住在心裡想,是不是容凰這賤人什麼都知道了,所以才故意選擇這雪白毛色馬匹。
但是看容凰的神色,只是表露出對雪白色馬匹的喜愛,好像只是因為喜歡這匹馬才選的,沒什麼其他原因,但如月公主心裡就是有些奇怪,到底哪裡奇怪,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早知道容凰這賤人喜歡雪白色的馬,那她就在這雪白色馬匹上動手好了,可如今——
「不巧,本公主也十分喜愛這雪白色的馬匹。本公主遠來是客,相信容小姐你不會跟本公主爭一隻馬吧。」
無論如何,這隻雪白色的馬絕對不能落入容凰的手中。要知道那匹紅棕色的馬匹是動過手腳的。
容凰挑眉,竟然連遠來是客這個道理都拿出來。
呼哈達作為如月公主的死忠,這時候也開口了,「容小姐,如月公主是客人,她既然喜歡這雪白色馬匹的馬,你讓一下又何妨。」
話落,龍騰冰冷的視線緊緊凝縮著呼哈達,竟然讓他的女人讓如月公主,憑什麼!呼哈達的膽子倒是大,竟然敢當著他的面說。
呼哈達只覺得後背一涼,北漠的勇者在這一刻也根本沒有跟龍騰對視的勇氣,要知道龍騰當年在北漠真的可以說是大殺四方,宛若殺神降臨,不知殺了多少北漠的勇士。沒看北漠就連自己的鎮國之寶五彩晶石都拿出來獻給龍騰了。
如月公主在心裡暗罵呼哈達,真是個沒出息的。
皇上這時候也開口了,「朕相信容小姐你蕙質蘭心,善解人意,一定會同意的是吧。」
容凰在心裡冷笑,如果她不同意,那就不是蕙質蘭心,善解人意,而是無理取鬧,怠慢遠來的客人了。
「既然如月公主看上了這匹雪白色的馬,那我就不奪人所愛了。只是希望如月公主不要後悔才好。」
如月公主以為容凰是因為不能得到這雪白色的馬,所以心裡嫉妒,才說出這種話。心裡暗暗得意,總算贏了容凰這小賤人一局。
笑話,她會後悔?很快,容凰就會知道什麼是後悔了。
楚錚凝眉,他不是如月公主,他很清楚容凰不會無的放矢,難道如月公主這白痴真的做了什麼手腳?
如月公主倨傲地高抬下巴,語氣傲慢,「本公主做的決定,從來不會後悔,這一點,容小姐儘管放心。」
容凰點頭,「希望如月公主記得自己說的話才好。」
到時候無論出了什麼事情,那都是如月公主自己選擇的,怪不了任何人。
話畢,容凰和如月公主分別上了自己的馬。
隨著裁判官的一聲令下。
一紅一白兩道身影,如閃電般迅速飛奔離去。
這兩匹馬的除了毛色不一樣,腳力持久力還有速度可以說是不分上下,皇上倒是想給如月公主一些便利,逃不過龍騰這樣上過戰場的人的眼睛,所以為了顯示公正,皇上挑選的兩匹馬可以說是相差無幾,不存在好壞之分。
在馬相同的情況下,就得看容凰和如月公主兩人的騎術如何了,這場比賽,說白了,就是看騎術的存在。
一紅一白兩道身影,幾乎可以說是不分上下,容凰這稍微超過了如月公主一點,如月公主那雪白的身影又會立即衝上來與容凰齊頭並肩。
這時候,容凰有些敬佩如月公主了,如月公主的騎術不錯,看來她在戰場上也不僅僅是去玩兒,否則不會有這麼好的馬術。
至於容凰,在現代她可是一家馬會所的頂級vip,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和魅去那裡騎馬,倒是練就了一身不俗的馬術。
容凰敬佩如月公主的馬術,如月公主又何嘗不心驚,原以為像容凰這樣的嬌嬌女,馬術怎麼可能好到哪裡去,能上了馬不掉下來就不錯了。誰能想到容凰的馬術竟然比之她也差不到哪裡去,甚至還隱隱勝過一籌。
一向驕傲的如月公主覺得自己受到打擊了,甚至產生了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這一刻,如月公主在心裡慶幸,幸好昨夜已經對容凰胯下的馬做了手腳,容凰休想贏過她。別說贏了,到時候容凰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真希望能毀了容凰那張狐媚臉,最好還能讓容凰斷手斷足才好。
「好馬術!」呼哈達看著場中容凰和如月公主的馬上英姿,忍不住開口叫好。
要知道北漠勇士十分欽佩馬術好的勇士,女子能擁有這麼好的馬術,的確是值得人讚嘆。
呼哈達其實更讚嘆容凰,不含邪念的讚嘆,完全是因為容凰這絕佳的馬術,原以為只是東楚柔弱的千金小姐,誰能想到她的馬術竟然如此高超,甚至超過了如月公主,就是北漠的許多勇士都及不上容凰。
要說全場中內心最不平靜的就是雲錦墨了。
雲錦墨和容凰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為何他從來不知道容凰有這麼好的騎術?凰兒是你一直瞞著我嗎?
想到這個可能性,雲錦墨的心情不禁更加低落晦暗。
葉紫菱捕捉到雲錦墨眼底的黯然,心裡一痛,果然還是這樣。
「粗魯。」梁王小聲念叨了一句。
在梁王眼裡,女兒家就該貞靜嫻美,嫵媚多情,哪裡能跟容凰這瘋女人似的,縱馬亂跑。更別提,梁王如今不行了,對漂亮美麗的女人多了幾分厭惡。
眾人的心思都放在場中正在賽跑的容凰和如月公主身上,倒是沒人聽到梁王的話。
不,有人聽到了,梁王身邊的魏明珠。
魏明珠斜睨了一眼梁王,很快收回視線,心裡不屑地想,都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還在那裡點評美女。
這次,魏明珠是真的冤枉梁王了。
魏明珠則是在心裡讚嘆容凰的騎術,很,以後有機會,她也要跟容凰這女人比試比試。
龍騰狹長的鳳眸緊緊凝鎖著容凰的身影,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看中的女人是最好的,無論哪方面都是最強的。
事實證明,不正是如此嗎?
純元大公主壽宴,容凰的琴棋書畫力壓京城所有的名門閨秀,奪得頭籌。
敲震天鼓,狀告莊敏長公主和豫王,更是讓整個京城都沸騰了。試問有哪個女子有這樣的膽量。
毅然離開容府,沒有半點的留戀眷顧,甚至從族譜中除名,容凰也是絲毫不在意。試問,有哪個女子能有容凰氣魄。
沒有!沒有!一個都沒有!
熾熱的火焰在狹長的鳳眸中跳動閃耀,此刻,龍騰的心也是一樣的火熱,他龍騰何其有幸,此生能有容凰相依相伴相愛。
可能他前二十年受的苦就是為了等遇到容凰。
容凰是他此生唯一的摯愛!
容凰是他此生唯一的救贖!
容凰是他此生割捨不下的柔軟!
這時候,容凰和如月公主已經快要跑完第二圈了,容凰的騎術的確比如月公主要更加精湛,已經領先如月公主一匹馬的距離了。
如月公主對著那距離暗暗咬牙,不過已經跑了兩圈了,也到時候了——
這時,變故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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