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我?呵呵——我的命倒是真值錢,北秦皇都如此惦記著!」
容凰原以為她已經很不看好北秦皇那男小三了,誰知道那北秦皇竟然能無恥不要臉到這個地步,這世上怎麼有這麼無恥的人呢,當了男小三不說,還要滅了正夫一家,連自己這可憐蟲也沒能逃過一劫。
方言俊有些不好意思,難堪地避開容凰和龍騰的視線,他也知道皇上做的不夠地道,但是身為皇上的屬下,皇上吩咐什麼,他只要老實去做即可,其他的,他算心裡有不贊同的地方,也不該多說。
「我也懶得跟你說什麼廢話了。你給我聽好了,話我也直說一次。別動容家。等到皇上大壽後給我老老實實回北秦。」
「你既已離開容家。容家人的生死與你何干。至於你,你大可放心,我定不會與你為敵。」方言俊急了,忙不迭地開口。
方言俊倒是想過對容凰出手,但是在看到容凰身旁的龍騰後,什麼心思都沒有了。雙方的武力值明顯不在一個層次上,出手等於死。
況且皇上(北秦皇)也只是說看情況能不能要了容凰的命,可沒說過一定要容凰的命,所以容凰是活還是死,沒有太大的關係了。
別看方言俊一臉憨厚傻乎乎的模樣,但是心裡的小主意也不少。拿雞蛋碰石頭的傻事,他可不會做。
要不要容凰的命那是無所謂,但是容家人的命,方言俊是必須要的!這個可是皇上下了死命令的,作為忠心皇上的臣子,方言俊怎麼能不聽令行事呢。
「容家的生死是跟我沒什麼關係。容家的人死在誰的手上同樣跟我沒有關係。但是有一點,容家的人不能死在北秦皇的手上。這是我的底線。」
北秦皇那男小三要不要再囂張一點啊!容凰真心覺得活了大半輩子沒見過比北秦皇還囂張的男小三了!
況且說實在的,除了北秦皇想要容家人的性命,其他人肯定是懶得出手的,因為容家已經徹底墜落,在京城根本掀起什麼風浪。
原本還有一個莊敏長公主算是身份高貴的,能夠撐門戶的。可是當莊敏長公主的身世曝光,這註定了莊敏長公主見不得光,更別提皇上都能下狠手直接要了莊敏長公主這個親妹妹的命。
現在的容家在京城可以說是一直老老實實地縮起自己的頭,哪裡敢做什麼,其他人見容家落魄,也懶得再上去踩一腳。
況且宮中還有一個容貴嬪睿王呢!再怎麼樣,容家也是睿王的母家。一般人是不會閒著沒事幹去踩容家。
所以說,唯一會想要容家命的只有北秦皇了。
「少瞪著我。你是不是想說你不同意啊!行!說真的你同意還是不同意,我是無所謂的。」
方言俊頓時警惕地看著容凰,她可不信容凰這女人會這麼好心。
容凰也沒有讓方言俊失望。
「容家的人誰要是出了事情,那麼北秦柔妃的身份會大白於天下。」
「你敢!」方言俊大怒。
容凰皺眉看著方言俊,「我敢不敢,難道你還看不出來?」
要是換了一般人,肯定是不敢的,事情要是傳揚出去,可以說你自己也是要身敗名裂的。所以方言俊篤定,不會有人這麼傻。
但這人要是換了容凰,說真的,方言俊沒有這麼篤定了。實在是容凰跟他知道的東楚大家小姐都太不一樣了,她膽子太大了,甚至比北秦女子都要來的大膽潑辣,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
「柔妃到底是你的親生母親,你忍心讓你的親生母親身敗名裂?」方言俊知道此時在否認沈柔的身份已經沒有必要了,容凰明顯什麼都清楚了,再遮著攔著也沒必要了。
「我的親生母親?我有親生母親嗎?我怎麼都沒有聽說過?我的生母沈柔早死了十多年了。我已經當了十多年沒娘的孩子了。」容凰語氣散漫道。
「你——你——」對著容凰這種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方言俊詞窮了。
方言俊知道從容凰這裡是別想討到什麼好了,於是看向龍騰,「龍世子,容小姐既然是你未來的妻子,你也不希望容小姐身上有污點吧。」
如果換了一般男人,指不定接受方言俊的意見了。但是龍騰也不是一般的男人。
龍騰寵溺地看向容凰,瀲灩的唇畔揚起,「本世子的女人想做什麼做什麼,天下人要敢議論,本世子不介意屠了這天下。」
霸氣!狂妄!囂張!
可是這話從龍騰嘴巴里說出來卻讓人十分的信服。
方言俊這一刻算是明白了,難怪龍騰會喜歡上容凰,因為這兩個人都是瘋子,都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你也別在這裡糾結了。說實話,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是你能做主的不是。你還是老老實實地給北秦皇傳信,問問他的選擇是什麼。我相信北秦皇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不過也難說,做男小三做的這麼囂張的,指不定想法跟一般人不一樣。」容凰對北秦皇的態度那絕對不是一般的爛,她從來不介意用最最惡毒的語言來形容北秦皇。
「容小姐慎言!我北秦的皇上不是你能侮辱的!」方言俊怒氣沖沖地開口。
容凰衝著方言俊翻了一個大白眼,「我有侮辱他嗎?我說的那一句話不是實話?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啊!算了,我也懶得多說北秦皇什麼,多說一句我都嫌髒了自己的嘴巴。不說了,生氣。」
屁!方言俊在心裡爆了粗口,這女人還有臉說什麼不說了,她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說了多少。
「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記得把我的話傳給北秦皇,要怎麼選擇算他的。反正以後只要容府的人出了事情,無論是誰,我全都算到北秦皇的身上。」容凰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似的趕方言俊。
方言俊再次沒氣的要吐血,想他在北秦也是位高權重,誰知道竟然被容凰像是趕蒼蠅似的趕人,心裡大恨。
方言俊按捺下要吐血的衝動,雙手緊握成拳,「容小姐未免也太霸道了。萬一是有人看容府的人不順眼,對他們動手了,難道這也要算在我皇身上。」
「是。」
「容小姐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
容凰冷笑地看著方言俊,「不覺得。北秦皇那男小三都能這麼霸道囂張,還不允許我霸道囂張一點啊。這是什麼道理啊!」
男小三這個詞,方言俊已經在容凰的嘴巴里聽到好多次了,雖然還不是很明白到底什麼是男小三,但是毋庸置疑,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方言俊也沒有傻得去問容凰,到底什麼是男小三,他有預感,如果他問了,最後自取其辱的人一定會是他,所以方言俊忍著不開口。
「告辭。」方言俊最後只能咬牙離開,憋屈至極。
方言俊離開後,龍騰才心疼地看向容凰,「你如果對容府的人還存了一份不忍,我可以——」
「沒有。你想太多了。」不等龍騰說完,容凰打斷龍騰的話。
龍騰皺眉,有些懷疑地看向容凰,「真的沒有?」
容凰深吸一口氣,清澈如山泉,深邃如黑曜石的眸子緊緊凝縮著龍騰,「我對容家真的是沒有任何的感情,對我來說,一切的恩怨情仇早在我離開容家時已經斷的乾乾淨淨了。容家的人對我來說,只是無關緊要的陌生人。僅此而已。」
「口是心非。如果他們在你眼裡心裡真的只是陌生人,你為何三番四次地跟方言俊明言,容府的人不許出事。」
龍騰覺得自己很能體會容凰的心情,哪怕心裡再恨又能如何,誰讓到底是至親的親人呢。像他對龍王那些人,心裡算是再恨,也沒有要了他們的性命。
龍戰倒是死了,龍騰將他交給皇上,皇上心裡恨龍騰,但是拿龍騰沒辦法,於是只能拿龍戰出氣。
龍戰原本是半死不活的,被皇上稍微折磨一下,徹底的死翹翹了。
龍王出家當了和尚,龍騰只要龍王活得好好的,一輩子吃齋念佛,其他的也不會再多問。
龍燕在郭家過得生不如死,龍騰同樣只要確定龍燕活著即可。
龍王妃在庵堂老老實實地吃齋念佛,龍騰在得知龍王妃還能好好活上個十幾年,也丟在一旁。
龍騰對這些親人的態度很明確,只要保證他們都活著,至於他們過得有多悽慘,龍騰是絲毫的不會在意。
由己度人,龍騰以為容凰和他一樣,容家的人過得怎麼樣,容凰是不會在意,只有一個要求,那是容家的人只要保證自己活著即可。
只是這次,龍騰真的是完全想錯了。
容凰在離開容家時,跟容家斷的乾乾淨淨,容家的人怎麼樣,容凰是真的不怎麼在意,之所以不讓北秦皇動容家的人原因很簡單,是不想看北秦皇這個男小三這麼囂張,更別提北秦皇那廝竟然還想要她的命,容凰會讓他得逞心情舒暢,除非她死了!不對是死了,容凰也做不出這種傻事來。
這跟容家根本沒有半毛錢關係。
如果容凰是土生土長的原主,那還可能對容家存了一溜溜的心思,不過容凰到底不是原主,對容家她實在是生不起什麼感情。更別提,容家那群人還老是想著算計她。容凰更不可能對他們有什麼感情了。
唯一曾經對容凰付出過一點點真心的也只有趙氏和容青原了,可容凰在後來可都是還給他們的。之後的種種,讓容凰和他們本不怎麼親密的感情早消耗殆盡了。
龍騰誤以為自己對容家還有什麼感情,讓龍騰這麼以為吧,容凰也不解釋什麼了,難道告訴龍騰,她根本是不是原主容凰,是直接魂穿在容凰身上。
這是容凰最大的秘密,容凰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包括——包括龍騰吧。
*
「給朕殺!殺!殺!殺!殺光那些敢亂嚼舌根的畜生!天家之事輪得到他們在那裡說三道四!」皇上雙目猩紅,如同暴怒發狂的野獸,眼睛瞪得極大,死死地盯著底下跪著的五個武將。
這五人正是五大營中的小校尉。
自從莊敏長公主的身世曝光,京城內流言四起,皇上立即命五大營搜查京城,要將那些散布謠言的人全都捉住,直接地正法。
皇上完全不顧他的大壽即將到來,不管不顧地在京城內殺人,這幾日,京城可以說是血流成海,可是一點都沒有阻止流言的傳播,流言該怎麼傳怎麼傳。一點消下去的跡象都沒有。
皇上眼見事情越鬧越大,將五大營負責制止留言的小校尉全都叫到御書房,可以說狠狠給了他們沒臉,打了他們個灰頭土臉。
林公公這時候小心翼翼地開口,「皇上,這傳播謠言的應該和幾國的使臣有關係,幾位大人對上他們怕是也有心無力。」
林公公之前可是收了他們不少的好處,這時候不能不為他們說幾句好話。
「錯!一定是龍騰那賊人傳播謠言!」皇上雙手撐在御桌上,惡狠狠地開口。
底下跪著的人在心裡腹誹,明明是幾國的使臣在那裡傳播謠言,查了這麼多天,跟龍世子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皇上怎麼把所有的是你去過都賴在龍世子身上。
當然,這些話,他們也只敢在心裡腹誹一下,其他的是什麼都不敢說,說了,不怕被皇上記恨啊。
「滾!你們要是沒本事,連小小的流言都制止不住,朕養你們這些人怕是也沒什麼用!不如乾脆殺了!」
剛剛起身的五人,嚇得頓時雙腿發軟,險些再次跪下,攤上這差事,他們也真是倒霉了。
等到五人離開後,皇上臉上的神情愈發的陰鶩冰冷,「龍騰。」
「龍騰」兩個字已經徹底成了皇上心裡的魔障。可偏偏皇上是拿龍騰半點法子都沒有,這讓皇上如何不恨。
皇上身後的林公公看著皇上的眼神愈發的害怕驚恐,他發現皇上是越來越瘋魔了,皇上瘋魔的原因他也清楚,不是因為龍世子。待在皇上的身邊,也讓林公公越來越心驚膽戰。
檀香裊裊,明黃色的紗帳內,兩個身影不斷地糾。纏,男子粗重的嘶吼聲,女子嬌媚的口申口吟聲都清清楚楚地透過明黃的紗帳傳出,聽得人渾身血脈賁張,火燒火燎。
在這時,門被推開。
明黃紗帳內的兩個人似乎被驚動,交。纏的身影一頓,轉而再次交。纏。
一道火紅的身影如天雷攜帶著濃濃烈火撩起明黃的紗帳,殺氣騰騰地瞪著正在床上糾纏的兩人。
「好一對女干夫**啊!本宮原以為是森麼無恥小人在那裡以訛傳訛,胡說八道。原來真的是你們一對狗男女在這裡——」怒吼的人正是皇后,她是真的沒想到,她來這兒竟然會看到如此無恥的一幕。
皇上和太子妃苟且!公公和兒媳婦扒灰!
骯髒齷齪到了極點!簡直讓人想吐!
如此劇烈的動靜,總算讓床上的兩個人清醒過來。
原本布滿情谷欠的雙眸一下子清醒過來,太子妃清醒地倒是比皇上要早得多。
太子妃先是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渾身*的皇上,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同樣渾身*,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她渾身都布滿了曖昧的痕跡。
太子妃可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該知道的,她都知道,該懂的她也都懂。她這是皇上有了收尾?
一時間,太子妃只覺得天旋地轉
不過太子妃到底是太子妃,比起一般的女人,太子妃要冷靜鎮定的多。太子妃仔細回憶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可是想破了腦袋,太子妃都不記得她到底是怎麼爬上皇上的床,她只覺記得模模糊糊間她渾身發熱,內心的空虛在一瞬間放大到了極點。
後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太子妃自己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她很熱,然後不斷的爬滾摸索,好不容易摸到一處冰涼的地方,她一忍不住緊緊抱著。然後——
太子妃一直都以為她是做了一個春夢,她真的只是做了一個春夢。儘管那夢境很真實,可是——
一覺醒來,太子妃再次睜眼,看到的是皇后那雙恨不得殺人的眼睛,還有是滿床的**穢不堪。
太子妃思源再豁得出去,她從小也是讀《女戒》《女則》長大的,她哪裡能接受自己竟然和公公**的事實。
這時候,皇上也總算是清醒過來,同樣,他在看到渾身*的太子妃,鼻尖傳來的那曖昧情谷欠的氣味,他整個人也不好了。
皇上也沒想到自己哪一天竟然會和兒媳婦睡在一張床上,這還不是簡簡單單地睡在一張床上,而是兩人行了那夫妻之事。
皇上也在回憶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可是回憶了一大半天,只回憶出和太子妃差不多的東西,絲毫有用的都沒有想起來。
皇上對太子妃真的從頭到尾都只是將她當做兒媳婦看待,他可沒有什麼覬覦自己兒媳婦的想法。
太子妃長得也不是多麼的天姿國色,最多只能算是品貌端莊,相貌清秀,遠遠達不到什麼傾國傾城的地步。
皇上沒想過要為了太子妃冒天下之大不韙,做出扒灰這等無恥骯髒的事情。
可是如今——
皇上和太子妃兩個人還雲裡霧裡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皇后這裡可是忍受不了了,動手打皇上,皇后還心存一點顧慮,但是太子妃,她堂堂的皇后有什麼打不了的!她是自己的兒媳婦,她想怎麼動手,怎麼動手!誰敢多說什麼!
「好你個賤人!太子死了,你個賤人守不住了是不是!你是找男人,也別找自己的親公公啊,你的《女則》《女戒》都讀到哪裡去了!真不愧是趙丞相最得意的孫女,這做出來的事情,簡直是讓人覺得噁心骯髒!你怎麼不去死!不去死啊!」皇后瘋了似的抓著太子妃的頭髮,死命地拉扯,痛的太子妃面容扭曲,想求饒,才發現,在剛剛那一場情事中,太子妃因為喊得太過興奮努力,嗓子早啞了,竟然連一點聲音多發不出來了。
皇上心情正差,他在想到底是誰算計他的,想的正頭疼之際,耳邊又傳來皇后潑婦似的罵聲,這讓皇上心裡愈發的難受,「夠了!堂堂的皇后跟個潑婦似的!」
皇后一聽皇上竟然還有臉罵自己,心裡更是大怒,「本宮是不配做皇后。她是不是配啊!」
皇后說著扯著太子妃的頭髮拉到皇上的面前。
太子妃整張臉幾乎都扭曲了,樣貌原本只是清秀的太子妃更好看不到哪裡去。
皇上厭惡地移開視線,「夠了!你難道還看不出這是別人設的局!還不趕緊讓人送兩套衣服過來!」
皇上倒是很想把衣服穿上,可這時候他有不能喊人,那麼能弄到衣服的只有皇后了。
皇后差點沒被皇上氣笑了,這個男人還真是好意思啊!明明是他好自己的兒媳婦通女干,更是被她捉女干在床,這個男人竟然還一臉毫無羞愧的樣子,對此,皇后都只能說一聲佩服了。
果然,能做皇帝的都是不要臉的,皇后對此真的是深有體會了。
不要臉!果然是不要臉!皇后都想直接給皇上幾耳光。
「衣服?皇上和這賤人還需要穿什麼衣服!你們兩個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了,穿衣服又有什麼用!根本遮掩不住你們的骯髒無恥!不對,衣服穿在你們身上,都是髒了那衣服!」
皇后氣壞了,什麼話難聽她用什麼話來攻擊皇上,這倆畜生他們還要臉嘛!不對,這兩人本來是沒臉的!
「你給朕閉嘴!」皇上要不是有那麼一點點心虛,哪裡會給皇后什麼面子,對皇后他已經一忍再忍了,可皇后真的是上不了台面!到現在腦子都不清醒!他有這麼一個皇后,真真是悲哀!
這時,皇上覺得自己可憐極了。
要是皇后知曉皇上此時的想法,也不知會不會被氣笑了,皇上竟然還有臉覺得自己可憐,真不知道這人腦子裡都裝了什麼。無恥也不是這麼無恥的。
果然,皇后一聽皇上竟然還有臉沖她發火,一時間更是氣笑了,「皇上不愧是太后的親生兒子啊!做出來的事情簡直比太后要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多!太后還只是跟前攝政王有染,生下了莊敏那孽種!皇上你可是偷了自己的兒媳婦,對了,皇上還能殺了自己的同母異父的親妹妹,這份手段,本宮都要說一聲佩服。什麼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皇上身上,本宮是徹底見識了。」
皇后越說越狠,扯著太子妃頭髮的手不禁更加用力,太子妃痛的想要大喊,但是也只能發出一陣沙啞的支支吾吾聲。
一聽太子妃這聲音,皇后心裡不禁更恨,她都能想像地到太子妃這賤人方才和皇上的大戰是有多激烈,否則怎麼會連嗓子都叫的啞了。
太子妃這該死的賤人,竟然敢給她死去的兒子戴綠帽子,還是這麼不要臉無恥的綠帽子,皇后氣的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是直接殺了太子妃這賤人。
「朕殺了你這賤人!」皇后說的話不可謂不毒,簡直是戳中了皇上最最不願意面對的傷疤。
尤其是親自下令殺了莊敏長公主,這更是皇上不能觸及的痛!皇上將莊敏長公主的死全都歸結在龍騰的身上,都是龍騰這賊子在外面傳遍謠言才害的莊敏長公主。他都是被龍騰那賊子逼迫的!所以不能怪他,不能怪他!
皇后倒是好,一開口竟然把所有的一切都算在他的頭上,這讓皇上心裡如何能夠不恨,簡直恨不得立即吃了皇后才是。
皇上被皇后惹怒了,不顧自己全身*,直接衝上去伸手掐著皇后的脖子,死命地掐,拼命地掐,只要這賤人死了,不會再說她不想聽的,只要這賤人死了,不會有人知道今日的一切。
皇上完全瘋了,被近日發生的一切給逼瘋了,徹徹底底的逼瘋了。
「咳咳——咳咳咳——你——你鬆手。」皇后沒想到皇上會突然出手,明明是皇上做出不要臉無恥的事情,他竟然還有臉對她出手。
皇后掙扎地伸手想要掰開皇上的手,可皇上的手像是用強力無敵膠水粘在皇后的脖子上,除了不斷的縮緊縮緊再縮緊,皇后那一點點力氣根本沒有絲毫的作用。
這時候皇后也顧不上太子妃了,鬆開了太子妃的頭髮,專心致志地跟皇上作鬥爭。
太子妃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往床內側爬了許久,縮在角落裡,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腿。
太子妃心驚膽戰地看拿著皇上掐著皇后的脖子,心裡升起詭異的喜悅,方才皇后這賤人扯著她頭髮,可是半點情都沒有留。
況且太子妃心知,皇后得知她和皇上出了這樣的醜事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要是皇上趁著這次機會直接殺了皇后,那麼她沒有了後顧之憂了。
想至此,太子妃看向皇上掐著皇后的手不再是驚恐害怕,而是帶著點點的激動,希望皇上的手能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最好直接要了皇后的命。
「啊!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都說東楚皇室骯髒,原本出了莊敏長公主的事情很讓人驚訝了,沒想到如今——嘖嘖——我都沒眼繼續看下去。」
皇上掐著皇后的手一頓,皇后趁機掰開皇上掐著她脖子的手,「咳咳——咳咳咳——」死裡逃生,皇后看向皇上的眼神滿是驚恐,迫不及待地向後退,生怕皇上會發瘋再次衝上來。瀕臨死亡的滋味兒實在是太過恐怖,再加上皇后還沒有報完仇,可不想自己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啊!」太子妃瘋了似的掀起明黃色的被子將她自己團團裹住,她方才竟然被這麼多人看到她骯髒*的一面,這簡直讓太子妃恨不得立即死去。
皇上的眸子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前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一下子怎麼會來了這麼多人,陰謀陰謀!這一切都是陰謀。
容凰和龍騰自然在,南風的施悅,西嶽的官員,北秦的肅王和秦羽,不該來的幾乎全都來了。
容凰捂著自己的眼睛,似乎眼前的情景深深髒了她的眼睛,「皇上啊,說真的你的身材真的不怎麼好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身上的肥肉一堆,大肚腩也有。皮膚鬆弛。換了一個人怕是都不敢把這種身材展露在眾人眼裡,我說皇上你怎麼這麼與眾不同呢?
好吧,當皇上的,這品味跟眾人向來是不太一樣的。這一點,我是很能理解的。但是有一點,皇上你也該清楚才是。我們不想看你秀身材啊!算皇上你和太子妃玩兒得太激烈了,衣服都不知道玩兒到哪裡去了,但你也好歹用被子遮掩一下你自己的身子。
看看,連太子妃還知道什麼叫做羞恥!都知道躲在被子裡,你個當皇上的,簡直是讓人無話可說。」
容凰噼里啪啦說了一堆,根本不給皇上任何開口的機會。
皇上有心呵斥,這才注意到他真的是渾身*,丟人至極,無奈下,只能先拉過明黃的錦被蓋住自己的身子。
將自己藏在錦被中的太子妃,聽著容凰那一句句打臉的話,心裡大恨。
同時太子妃心裡也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完了,徹底完了,她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今天過後,她的名聲徹底被踩在腳下,什麼都不剩下了。
「你給朕住口!」要是可以,皇上真想直接殺了容凰,可偏偏,皇上什麼都不能做。
容凰聽到皇上開口,哪裡不清楚,皇上肯定是鑽進被窩了,那不用看皇上那難看的身材了。
於是容凰將遮著眼的手放下,「事實怎麼樣,有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不是皇上你說不是不是的。」
秦羽這傻孩子立即點頭附和,「沒錯。東楚皇室真是骯髒不堪。本皇子也真是長見識了。」
容凰似笑非笑地看著秦羽,等這傻孩子要是知道了他自己的身世,他這句話也可以送給北秦皇室了。
又是這種眼神,秦羽被容凰看的莫名其妙,只是秦羽心裡很清楚,他不喜歡容凰這眼神。讓他心裡直發毛。
「沒錯。本宮一進來看到皇上和太子妃苟且在一起。這兩個女干夫**,簡直是讓人噁心。太子才死了多久,連半年都不到啊。太子妃你竟然給太子戴綠帽子,還找上自己的公公,**無恥不要臉!還有皇上你,和自己的兒媳婦苟且,這世上還找的到第二個比你無恥的人嘛!」
皇后死裡逃生,完全不怕皇上了,怎麼讓皇上難堪她怎麼來,她只有一個目的,是不讓皇上好過。
皇上大怒,「你個賤人,你眼睛瞎了不成!難道你看不出這一切都是有人預謀主使的。」
皇上說這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龍騰。眼底的意思不明而喻,這一切都是龍騰做的。
「證據呢?皇上別這麼看著臣。這麼大的罪名臣可受不起。」
龍騰一口一個「臣」,聽得皇上卻覺得諷刺至極,龍騰名義上是他的臣子,可實際上,龍騰的所作所為哪裡有半點臣子的樣子。
「對啊。凡事都要有證據。皇上說是龍騰算計你和太子妃的。證據呢?紅口白牙這麼誣陷龍騰,這不太好吧。」容凰眨巴著瀲灩的水眸,似笑非笑地看著皇上。
皇上大怒,「你給朕住嘴!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本世子的女人什麼話都說得,在哪裡都有說話的份兒。」
皇上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被活活氣死!
「來人啊,去傳太醫,朕今日非要將這一切都查的水落石出。」
容凰冷笑地看著皇上,「是啊,得好好的查。不過在查之前,還請皇上你趕緊把衣服穿好吧。」
容凰說著轉身離開,算是給皇上一個時間,整理好自己。
容凰離開了,龍騰自然也跟著離開。
其他人也沒繼續留著,笑話已經看了,硬是要留著,不讓人穿衣服,那太過了一點,所以他們都很識趣地離開了。
容凰一行人也沒去其他地方,去了一旁的暖閣。
皇后眼神犀利得如同x光一般,直直地看著龍騰。
「皇后娘娘,你這麼看著龍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喜歡上龍騰了。」
容凰向來是葷色不計的。或者說,在現代社會生活了二十多年,再加上身旁有一個更加開放的魅,真刀真槍的,容凰不敢做,但是她的嘴皮子可是厲害的很。除了一個魅,容凰不覺得有誰能比得上她。
皇后被容凰氣了個半死,「這件事真的和龍世子沒關係?」
皇后一開始也是被氣壞了,可是如今冷靜下來,立即發現了一堆不合情理的地方,算皇后再不看好皇上,但也得承認,皇上再混賬也不會對太子妃下手,太子妃也不是什麼絕世傾城的美人,值得皇上下手。
「沒有!」容凰想都不想地開口。
「真的?」皇后還是有疑問。
「信不信。」
這話囂張的很,但偏偏,皇后是相信了。這種無所謂別人信不信的態度反倒能取信皇后。
放下了對龍騰的懷疑,皇后再次恨不得殺人了。
如果不是龍騰算計的,那隻剩下兩種可能了。
要麼是皇上鬼迷心竅地對太子妃有了什麼不軌的心思,要麼是太子妃因為太子死了,按捺不住寂寞所以才找上了皇上。
照皇后看來,還是後面一個更值得人相信,一定是太子妃那賤人不甘寂寞勾搭上皇上。
一想到這個,皇后又有衝動,恨不得衝進去直接殺了太子妃。
容凰和皇后的對話,在暖閣內的眾人全都豎著耳朵聽,話說他們也真的是很懷疑,這件事到底是不是龍騰做的。
他們跟皇后的想法倒是很相似,因為容凰這種無所謂人相信還是不相信的語氣,讓他們深深相信容凰說的都是真的。
那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還是東楚皇真的無恥到跟自己的兒媳婦苟且亂。倫?
想了一會兒,眾人都想不通,也不繼續糾結,糾結這些做什麼呢。
只要東楚皇和東楚太子妃*的事情是真的,到時候傳出去,東楚皇所有的臉面怕是要全都丟了個一乾二淨,東楚皇室真是藏污納垢,無恥至極!
容凰將眾人的想法全都收在眼底,她是沒有說謊啊,一切都是靈兒和龍騰的手下做的,的確不是龍騰做的,只是龍騰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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