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道長來夏城,他們自稱也去參加了歌然集團的年會慶典活動。筆神閣 bishenge.com
然而他們在場的時候,體育館中北側發生的那起靈異事件他們竟無動於衷,對這點徐然是有些不滿的。
也還好當時慶典活動之中表演的節目非常的精彩有趣吸引住了附近觀眾的注意力,體育館那邊的警衛力量也處理的非常的及時,鮑進處理的手段也非常的老辣,找了個粉絲鬧事的名頭聯合相關部門的人悄然壓了下去。
否則這件事必然要引起較大混亂,那對集團所帶來的影響就相當大了。
既然他們要用那個小主播李河跑他的慶典活動現場來釣魚,事前卻是一聲招呼都沒有跟他底下的人打一個就採取行動。
徐然對那個有關部門這次的釣魚執法的手段,也有點反感。
現在這三個道門的代表跑來索要那方道印,如果不是徐然看現希成道長的面子上,早就端茶送客了,他豈會那麼容易將那道印交到三人手上。
徐然跟他們聊了一些關於鮫人的話題,始終沒有提及那方道印的事情。
就是妙仁道長主動問起,徐然也只是推辭說那道印現在並不在他的手下,而是在古玩公司那邊的保險柜中保管並不在他這裡。
徐然這麼說,妙仁和松葉道長便開始有些為難。
他們清楚徐然這是因為體育館中發生的那起靈異事件,在對他們表達一種他們不作為的不滿。
希成道長在雙方交談之中始終一句話都沒有說,一直保持著沉默。
徐然能夠感窺得知,那妙仁和松葉道長對於獲得道印的希望非常的高,而且還比較強烈,有一種今日誌在必得的架勢。
但對於希成道長在想什麼,徐然並沒有窺視。
翠婆婆曾經就跟他講過,這些曜星部落的後裔掌握著一些秘法,如果被別人催眠或者被窺視心靈的話會被他們敏感的察覺到。
現在,徐然借著體育場發生的事件發作,是擺明了不想那麼痛快地將那方道印交給道門,現在妙仁和松葉道長就感覺為難了。
要是普通一般人的話,他們哪裡有得著這樣上門來求,或用軟硬兼施的方法就能得手。
但徐然不是一般人,他背後的經營能量與人脈關係非常的強硬,而且手中掌握著很強大的科技力量,他們當然不敢來硬的。
可現在局面僵持在了徐然以體育場的事情發難,表達了不滿,他們再想順利地將道印拿回去,那就得要費一番功夫。
由此,妙仁和松葉感覺有些無計可施,只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希成道長。
希成道長也沒有說話,鼻觀心的動作仿佛入定了一樣,這就更是讓妙仁和松葉暗自焦急。
滴滴!
這時,沉默中徐然收到了一則簡訊息。
徐然拿出手機看了下簡訊息是徐熙發來,正是關於那體育館發生的靈異事件有進一步的線索。
信息的內容是兩位集團的員工匿名匯報上來的,當時他們正準備上廁所時,他們無意之中看到了一些經過。
只不過對於這種靈異事件,這兩名員工當時也看到之後也不敢宣揚。
畢竟公司是高科技企業,如果摻和到靈異事件當中,這可是一種打臉的事情,所以他們沒有聲張,也沒有敢告訴任何人,強壓下心頭的緊張與忐忑一直等到慶典結束。
慶典結束之後,這兩名員工回到了酒店,他們二人私下交談,覺得這件事太過於匪夷所思。
但作為公司的優秀員工,這件事知情不報的話,他們自己心裡也過不去那道坎。
他們本是打算私下跟他們的上司領導匯報一下,隨即就看到集團內部交流群中給員工們發出來的採取線索的私信內容,希望知情的員工能夠提供線索。
看到這個消息後,二人毫不猶豫地便將他們目擊的一些事情的經過做了敘述性的匯報。
徐熙收到這些線索以後做了一下整理,然後就發給了徐然。
徐然仔細地看了下兩名員工匯報提供的線索,根據他們的描述,當時那位小主播李河所處的位置非常的偏僻,幾乎是在坐席的最後一排,當時附近站著一些人,看起來並不像是來參加活動的明星粉絲或集團的員工,都是喬裝過的社會人員。
詭異現象發生的時候,是當時那裡附近是首先有一個人身上出現某種異常,反正是突然看起來跟常人不同。
那個出現異常的人就仿佛是被鬼上身上了一樣,忽然間在借著周圍的人群歡呼叫喊之際,忽然撲向了不遠處的李河。
而當時在李河的身邊的幾位有關部門的人第一時間發現了這種異常,他們及時幫李河擋下了襲擊以後,隨後就有人突然用一種黑布袋子將那個身有異常的人套進了袋子裡。
然而,那身有異常的人被套住之後似乎並沒有起作用,當時附近就出現一種仿佛黑霧形態的東西。
用兩位員工的話來說,就跟鬼影一樣,然後就撲向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就像被附身一樣出現同樣的狀況再次襲擊李河。
當時這種情況已經隱起有關部門的人的警惕,他們用李河釣魚,肯定就有萬全的防備,怎麼可能讓李河受到傷害,因而附近都是他們布置的人員,在第一時間再次用那種黑布袋將被附身的人套了進去。
只不過那次的動靜稍微大了一點,被前排的幾個觀眾看到那人被黑布套上的過程,他們以為發生了綁架事件,結果立即就有旁邊的人出示證件對對他們給予了警告,說是警方在執行秘密任務,在抓捕嫌疑犯。
可是,那幾個目擊者在信了對方的話之後,他們還是被人用一種似乎能夠消除記憶東西在眼前閃了一下,然後他們就呆呆在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過了大概五分鐘才恢復正常,就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繼續觀看慶典節目。
當時目擊了這些情景的兩名集團員工站在通往廁所的過道門口處他們絲毫不敢有任何的異動,就只是緊張站在那裡裝作沒有留意觀察到那裡的情況,而是聚精會神地在看節目,倒是並沒有引起那後面的人的注意。
直到那群人在節目還在繼續的時候悄然離開了體育館的時候,那兩個集團的員工才從廁所的過道中出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這些發生在體育館中短暫一會兒的事情的經歷,兩位員工匯報之後,徐然在看過之後覺得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因為他更清楚,發生在體育館中的這次的釣魚事件,不過是有關部門部署的一次局部行動罷了。
事實上那個在體育館中出現的鬼影,不過是徐然分裂出來的法師生魂被解封釋放了出來準備做亂想要吸引注意力罷了。
有關部門真正想要抓捕的,還是那搶走了金壺跳進了湖裡消失不見蹤影的嫌疑人,或者是他們的同夥,他們比徐然更想搞清楚那些鮫人為什麼要搶奪法師生魂,而且為什麼還要殺死被金壺吸引的那些人。
上一個是海沙鎮中學門衛室的保安,不過那人機警,已經逃走去了煌城,有關部門自然是無法追蹤到他的下落。
而這次那個小主播李河可是落在了他們手中,有關部門肯定是要大加的利用。
只是這個有關部門卻是很煩人,對徐然來說他們非常的礙事,本來是他自己布的局,總是會被這個部門從中攪和截胡,而所獲取到的具體的信息情況他們卻並不向徐然分享一絲,那徐然豈不是為別人在做了嫁衣。
這樣想來,徐然忽然覺得在這件事情上還不如跟火家這些真鼎後裔家族合作,他至少能夠在這些合作方手裡獲得許多重要的線索和信息,但要是跟有關部門合作,那可能就是與虎謀皮了。
現在這三位道長跑來找他索要那枚道印,才讓徐然搞清楚有關部門這種機構也並不是完全純官方部門的機構。
這是一個被雷家掌握了大部門權利以後,掛著國家非正常事件調查機構的牌子,又有道門弟子加入以後,獲得某幾位大佬的支持的一個半官方組織罷了,跟安全部門有著極為密切的合作關係。
這樣一縷的話,徐然就覺得那枚道印就不能這般輕易的交給道門的人。
而當時星家人親自找上門來將道印交給徐然,現在徐然看來估計也並不是星家是根據星機盤的指示所謂的時機到來。
估計是他們受到了某些方面的壓力,不得以之下才將這個對他們來說已經開始湯手的山芋交到徐然的手中,想將道門和有關部門的注意力轉移到徐然的身上。
當時徐然還奇怪星家人既然獲得了跟葉無道一塊探索尋找石干河遺蹟的機會,他們為什麼會提議讓火家,以及道門也都參與進來,原來是打著將這些勢力都引入進去以後渾水摸魚的算盤。
想到這裡,徐然瞄了希成道長一眼。
他也有些猜到了希成道長在這件事情上為什麼一言不發始終保持沉默了,因為他真鼎部落後裔,但卻又是道中門人的雙重身份,他就得避嫌。
妙仁的性子有些急躁。
現在沉默之中幾人都不說話,徐然只是在看著手機也不表態,他覺得他們坐在這裡就顯得非常的尷尬不自然。
&總,您應該多少知道一些這枚道印的典故和歷史,那對道門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您有什麼條件或要求,請儘管開口?」
妙仁急躁下將事情挑明了來說,這是將主動權送到了徐然的手上,旁邊的松葉道長聽了不禁眉頭微微一皺。
不過松葉道長也清楚到了這個份上,他們要是不拿出點誠意,那方道印他們是不可能從徐然手中要回來的。
看了沉默的希成一眼,松葉開口:「徐總,對於此次慶典活動上發生的事情,其實真不是我們認同的行動,有點草率,那是雷家那個丫頭自做主張的釣魚計劃。
事已如此,我們也不想將責任都推卸到雷家頭上,該承擔的我們責無旁貸,據我們所知,徐總對真鼎部落文化的探索研究也非常有興趣,我們道門之中倒是收藏了一件不錯的禮物徐總可能會感興趣,還請徐總笑納,勿再計較此次之事可好……」
說著,松葉道長與妙仁對視一眼,互相點了個頭之後,妙仁這才將口袋打開,從裡面取出一個拳頭般大的檀木盒子。
那盒子非常的古舊,外層還有點破損,渾然一體的造型一看就是出自古代大匠的傑作。
徐然只是掃了那個盒子一眼,並沒有什麼表情,這些物件他見的多了。
倒是旁邊的希成道長看到此物以後眼神一閃,眉角微怒地看了松葉一眼。
松葉見徐然絲毫沒有表情出現,急躁的他便徑自將盒子打開,然後推到了徐然的前面。
徐然感覺一股異香忽然撲鼻而來以後,頓時心中警惕。
不過幾位道長神色如常,徐然他沒察覺到他們帶有惡意,倒是放鬆下來。
只覺那股異香並不是帶有毒素的,聞之以後令人精神一振,感覺頭腦清明,心靈安寧,就跟曾經翠婆婆所點的那種寧神香有些類似。
這異香並不是重點。
徐然看向那打開的盒子,就見外部包裹著一層像是食品保鮮膜一般的透明的隔膜,在盒子的正中心,存放著一件由清亮琥珀包裹著,透過琥珀看向內部顯得陳舊古仆,就跟破爛一般的事物,極像是一盞小油燈,又有點像春秋期特色的青銅酒尊。
看到那破爛一般的事物,徐然的腦海之中頓時就浮現了一段資料,再細細的進行對比之後,不禁臉色微微一變。
那琥珀里的東西,正是真鼎文化之中象徵著赤火傳承的八大聖器之一的流魄燈。
松葉道長見徐然發生變化的臉色以後,就知道徐然是識貨的人,已經認出了那樣東西的來歷了,不由笑道:「徐總,這樣東西道門保存了約有六百多年了,但此物對道門現今已無太大的用處,可他對於真鼎文化的研究,還是極具價值的,希望徐總能滿意!」
徐然臉色一沉,這松葉老道特麼的包藏禍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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