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那些文字需要一些時間。
宋文理的那位外國朋友需要時間去聯絡,所以徐然將那些電子文檔給宋文理傳過去以後,就暫時放下了這件事。
他倒是將手頭得到的旋神斧研究了下。
外表看上去就是一把普通的裝飾品一樣的斧頭,沒什麼特別之處。
可那旋神斧的材料卻非常的特殊,是一種非金非玉類的很另類的材料,就是徐然竟也看不出這是什麼材料。
而正是這股特殊的材料製成的這種東西,內部隱含著一股生物波,和其它的聖器都有這樣的一個共同點,因而就能辯認出來。
至於另一件聖器定智輪,這倒是頗費了徐然的一番心思。
這定智輪看上去還真就根軸承齒輪的樣子差不多,但是內部有一些細小的缺角,就像是魚齒。
最奇特的還是那個死死吸附著這輪子的魚骨。
趙老介紹說這生物的骨骼帶有一種能污染金屬的毒素,如果是地球生物的話,應該不會出現這種異類。
那麼這就說明這生物應該是基因突變的外來物種。
徐然沒敢貿然去碰這個東西,如果他想要將這輪子安裝到那神秘盒子上的話,就必須得先將那骨骼去掉進行實驗。
這種實驗操作也不能放在地球這邊進行,一旦出現什麼異常的話,後果還是不堪設想的。
所以徐然命機器人將那箱子封好以後,就放進了空間艙當時,到時個他會一併帶回碎片城市送到實驗這到中去研究分析一下,再將其取下來。
處理好這些事情以後,時間也很晚了,徐然也沒有做別的事情,就早早休息了。
……
鈴鈴
次日清晨。
徐然早起以後正準備出門進行晨練,倒是他放房間中的電話響了起來,而且是直接打到他的手機上的。
徐然進去接了電話,竟是宋文理打來的。
他還有些意外,昨晚才將電子文檔傳了過去的,他準備要等上了一段時間的,沒想到宋文理這麼就急急給他打電話。
「老師,是不是這麼快就有什麼眉目了?」
倒是宋文理並沒有說這件事,聲音有些沉重道:「今早我再次聯繫那位老朋友,得到一個壞消息,還是那位朋友的家人告訴我的,說那位老友被人綁架了,對方並沒有提出要贖金,只是要他的家人拿什麼東西交換。
經我詳細詢問他家人才吐露,我那老友是前天就失蹤被綁架了,對方逼近他幹什麼事情,他就找藉口說需要一些輔助的東西,然後就找機會給家人發了信息,他家人立即就意識是被綁架了,因而就報了警。
可壞就壞在警方介入這件事以後反而弄巧成拙,綁匪得知了消息之後就威脅警告其家人,同時也改變了目的,要求他們將家中珍藏的兩副古畫軸交給他們換人,否則就撕票。
可是巧合又發生了,正巧就是老趙也認識我那位老友,那天還去過他家做過交流,他們用各自珍藏的古畫交換了對方的珍藏,那綁匪索要的就是其中之一。
今早對方家人聯繫老趙想要索回畫軸先把人救回來,然後給老趙補償,可沒想到才趙昨天去了你那,才用那古畫又跟你換了一副疊影圖,結果就收到了這樣的消息,老趙對這件事拉不下臉皮跟你開口,可救人要緊,就求到我這來了,請我跟你溝通一下……」
徐然聽了這個消息,也是感覺非常的意外。
不過那副古畫他昨晚就花時間對其進行了研究,還用機器人做了掃描對比,也得到了一些重要的線索。
可以說,那副古畫在徐然的眼中也就那麼一點參考的價值,至於收藏,這種中亞地區的藏家可能會喜歡的風格,在國內並不是主流收藏品。
不過說了這么半天,徐然這才問道:「老師,你那位國外的老友是哪國人啊,想必咱們國內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
宋文理道:「其實他也算是華裔,不過祖上在清末時期就去了米國淘金,他們一家移民米國以後,這位老友又在法國留學多年,然後就一直定居法國,以前倒是經常到國內與多所大學進行一些學術交流,我們也是那時候就認識並相交成為好友,都持續三十多年了……」
徐然聽到那位老友是法國華裔,而且在那個國家遇上這種倒霉事情,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那個國家的警方的辦事效率可是世界聞名,甚至可能會幫倒忙,也確實夠倒霉的。
不過既然是老師的老朋友了,還是先救人要緊。
而且那副古畫對他來說已經貢獻了最大的研究價值了,他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便道:「老師,還是救人要緊,左右不過一副畫,你說一個地址,我這就讓人給送過去,還是交給趙老帶過去?」
宋文理沒想到徐然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先救人,不禁心中欣慰。
不過倒也不用徐然派人送畫,宋文理道:「老趙對這件事也是心中有疙瘩,就那麼巧合地在老趙前腳才離開沒多長時間,這後腳我這位老朋友據家人說出門了一趟,結果就遇上了這種事情,甚至老趙還被其家人懷疑過。
老趙對這件事當然是心裡不痛快,他當然是要為營救出點力撇清嫌疑的,他這會兒就在我這裡……」
徐然道:「那行,我這就派人把畫送到老師你那裡交給趙老吧,你跟趙老說,那疊影圖既然已經做了交換,那就屬於他了,這事關乎救人,和昨晚的交換是兩碼事,也讓趙老別有什麼愧疚心理再想著把畫還給我,我是不會再要回來的!」
「行,我會轉達的!」
宋文理對徐然這個學生的做事方式還是相當讚賞的,即不耽誤救人,也能得到老趙的人情虧欠,那麼自己今後請老趙幫他做點事情,他也不會再敢推辭了。
徐然大概將情況做了一番了解以後,就掛了電話。
他了沒有耽擱時間,就讓機器人通知孫光武和張鼎二人準備好直升機,他則是去到地下室以後,將那副畫又包了起來。
出門以後,徐然將畫交給張鼎二人,讓他們馬上給他老師宋文理送過去,並說明了地址,二人領命而去。
不過在他們駕駛著直升機升空飛離之後,徐然在外面晨跑時,卻是在尋思起這件事。
他覺得這件事發生的有點蹊蹺。
那副畫被老趙做了交換才帶回國,結果老師的外國朋友出了個門就失蹤被綁架了,而且更奇怪的是劫匪還指明了要兩副畫贖人。
這是不是說明那劫匪早就在打那兩副畫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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