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從童子功開始
一秒記住【新】,!白瓶山,濤雲居內,孟昭尚不知自己的身份已經被普度教一行人猜出,並堅定了必殺他的信念,還要趕回普度教召集高手來尋他。
他在得知肥白蟲子就是羽化蟲後,便讓元賓儘快練成蟲丹,好儘快將這羽化蟲納入體中,從此再增添一份無可比擬的底蘊。
自身則讓濤雲居內的那個中年管家,給他尋了一間靜室,備好一些清水,瓜果,便居於其中,服用丹藥,搬運內息,調和氣血,以療養過度虧空以及受傷的身體,一連兩日不休。
兩日後,元賓取三奇金,四奇木,並文火武煉,得到一枚蟲丹。
孟昭拿到手裡時,仔細觀察過,這蟲丹色澤奶白,渾圓如球,表面烙印著頗為神秘的紋理,並傳出一陣陣荷花般的香氣,嗅上一口,便覺通體順暢,氣血活躍,精神倍增。
而且伸出手指,仔細感應了下這蟲丹的質地,並無任何金鐵般的堅硬質感,反而像是一團肉球,軟糯富有彈性,唯寒冷如冰,可見此物煉製之玄妙。
孟昭又取出羽化蟲,將蟲丹放置在掌心內,羽化蟲便如聞到魚腥味的貓兒,以與往常截然不同的靈敏速度,飛快朝著那蟲丹游去,並在接觸到這蟲丹之後,自身似乎化作一道幻影,由實轉虛,化入其中,看得孟昭都是一陣懵逼。
這就像是神話傳說當中的穿牆之術,已經帶了幾分玄妙神通色彩。
不過孟昭到底不是凡夫俗子,武道智慧如淵,見識更是廣博,暗暗忖道,
「相傳人身蟲其實是天地精粹形成,雜糅一部分天地至道,以蟲身顯化人前,過去我以為這種說法只是謠傳,不過今日看來,反倒有幾分真實。」
也只有本就是某種化身,才能聚則成形,散則成煙,尋常的蟲子,哪有這般神通?
當然,羽化蟲的反應與表現,也側面印證了這蟲丹的確是有奇效的。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孟昭將元賓和牛大力叫到一起,叮囑幾句,便再次回到那間頗為樸素的靜室當中。
一張鋪著貂皮毯子的溫石床上,孟昭調理內息,平復精神,待到自覺已經差不多了,方才一口將那通體乳白的蟲丹吞入口中。
這蟲丹摸起來冷冰冰的,溫度極低,然一入口中,便好似滾紅的烙鐵,散發出熾熱的力量,幾乎以為將開水吞入口中。
一般武人,可能直接就被這蟲丹給口腔給燒傷,若是吞入腹中,說不得喉管,
胃部也都會被燒壞,與尋死無異。
然孟昭修為精深,血脈特殊,雖眼下有傷,又根基大損,到底不懼這蟲丹熱量,咕嚕一聲吞咽,將這蟲丹一口吞入腹中,那如開水一般的熱量也隨之落入胃袋當中,並向全身擴散開來。
一時之間,孟昭通體赤紅一片,頭頂部有一道白色雲煙升騰,筆直如柱。
氣血更是滾滾涌動,如同煮沸一般,身體表面散發出火爐一般的高溫,頃刻間將身上的衣衫盡數燒毀,焚燒一空,只有以大小如意神通化作腰帶的蛟龍小九呲熘一聲游下孟昭色腰間。
此時孟昭赤條條盤坐在石床之上,身下的貂皮毯子也隱隱有焦湖的已經被燒出大洞,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蛟龍小九就啾啾的叫喚幾聲,龍首晃動,龍鬃飄舞,一對靈性的眸子裡閃爍出幾分不滿,似乎在控訴,孟昭剛剛燙疼它了。
若是平常時候,孟昭說不得也就和這小傢伙好好遊戲一番,只是此時正處於關鍵時刻,無法分心他顧,只能以心靈傳音之法,告戒蛟龍小九為他護法,不許任何人靠近他身體三丈之內。
以時間而論,蛟龍小九其實也可算得上幼龍之身,然,孟昭不間斷以各種珍惜資源,礦材餵養它,早已經讓它超前成長,除了實力突飛勐進,一日千里,智慧也是大增,幾乎已經有人類小兒七八歲的智商。
孟昭的念頭傳入它腦海當中,它微微晃蕩了一下威武的龍頭,整個身軀好似氣球吹的樣,倏然漲大,碩長矯健的龍軀好似蛇盤一般,便將孟昭連人帶床給繞在中心,充當銅牆鐵壁的作用。
一對龍眸充滿著警惕,四處張望,一股強烈的威壓朝著四面席捲,原本處在屋內隱秘陰暗角落的各種蟲蟻,紛紛亡命一般逃離房間。
孟昭此時汗如雨下,雙目與紫黑之間,又多了一絲赤紅之色,頗為詭異,見蛟龍護衛之狀,方才放下心來。
元賓不說,他自己也不知曉,服用蟲丹會有這般特殊古怪的變化。
此時身軀灼熱,好似火爐,且是氣血蒸發而成,狀態差勁到幾乎沒有什麼自衛的能力,萬一有人圖謀不軌,將有極大可能成功。
好在,有蛟龍護身,一時半刻,應無大礙。
不過,他也能感受到這種變化,與吞服腹中的蟲丹有關,且並非是往壞處發展,而是要與羽化蟲合二為一所必經的階段,只要能熬得過去這焚身之苦痛,等火勁過去,再以真氣化解消融蟲丹,便可大功告成。
孟昭修行武道也有三年多時間,uu看書並未有經歷太大的艱難挫折,這般烈火焚身的痛苦,也可謂是開天闢地頭一遭。
他本以為自己會很難熬,很難過,然,出乎孟昭自己的預料,他的忍耐力,意志力,比想像中的要強太多太多。
各種痛苦加身,於他而言,並不是無法忍受的事情,反而激發了他的潛能,叫孟昭精神意志更加堅韌挺拔,心靈隱隱超拔於肉身之上,寂靜空幽,任時光流轉,天地寂滅,我自巍然不動。
這個過程大約持續半刻鐘時間,這股熱勁才緩緩消退,孟昭的體表也恢復正常顏色,白皙彈嫩如美玉,卻又沒有那種女兒家的柔媚,反而充斥著雄健的力量感。
待到感應時機成熟,孟昭催動丹田之內的龍氣勃發,將這蟲丹消融。
下一刻,他渾身一震,只覺體內好像多了些什麼,又似什麼也沒改變。
再以內視之法感應肉身,卻發覺那蟲丹也好,蟲丹內的羽化蟲,也好,都消失不見,彷佛他從未吞服過一般。
「這,應是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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