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木,南宮老師呢?」
婉兒完全清醒的時候,就已經在禹木背在了,雖是有千言萬語想說,卻還是忍住了,因為被背著真的好爽!
她迷迷糊糊的時候依稀記得九歌跟自己說要保密,保什麼密來著倒是記不清了,乾脆也沒提九歌。一筆閣 www.yibige.com
「南宮老師在裡邊那屋睡覺呢,對了,九歌呢,你看到了麼?之前好像是和南宮老師在一起。」
禹木這會兒問起,婉兒有些吃驚,難道禹木不知道那隻大哈士奇就是九歌!那算了,我也不說了……
「啊……他……對,沒見到。」婉兒一副乖巧的樣子,眨著眼說道。
婉兒心中喊苦,一會兒南宮老師醒了還得叮囑南宮老師,真是累,九歌到底跟我說了啥呢。
「咚咚咚——」
「客官,您的菜好了,方便麼,不方便我先給裡邊那位爺端過去。」
「方便,進來吧。」
婉兒不懷好意的看了眼禹木,「你沒對我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呵呵。」
胖掌柜一步步挪了進來。真是不知道他是怎麼爬的樓里,怕是得爬好一會兒,可能還得歇一會兒爬幾階,再歇一會兒……
婉兒看著掌柜的實在有些好笑。
「我這兒跑了周圍的攤子,要了些小菜,熱乎著呢,早點吃,我給那位爺也送過去。」
胖掌柜擦著汗,感覺有上句的氣兒都不一定有沒有下句的氣兒。
「不必了,放在這裡吧,我們一會兒就拿過去。」
禹木客氣道。
「不礙事不礙事,上都上來了,不差這幾步。」
「真的不用了,那位前輩還在睡覺,還是先不去打擾了,掌柜的慢走。」
「哦哦這樣啊,那好。」
胖掌柜放下一半多的菜,將小一半留在籃子裡,憨厚得道了句請便,便離去了。
「你掐我幹嘛!」
禹木輕輕打了掐著自己腰間的婉兒的小手一下。
「我……我差點沒憋住,掌柜的好好笑啊,就跟彌勒一樣,哈哈哈哈。」
「你憋不住笑掐我有用麼。」
「事實證明,有用,剛才這不是就沒笑出聲麼!」
「那我就讓你笑個夠。」
「你敢!」
聽著屋裡的吵鬧聲,胖掌柜搖搖頭道了句「年輕人~真是~」。
離去之時腳下竟然沒有半點聲音,誰能想到這二三百斤的胖掌柜竟這般身輕如燕。
「禹木,你有沒有覺得那個掌柜的有問題?」婉兒在屋裡靜靜問道。
「你也覺得有問題麼?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的,但是說不上來……」禹木經婉兒提醒也覺得有些彆扭。
「你不覺得……」
「覺得什麼……」
「他太胖了麼!你說他平時吃什麼呢?難道天天吃火鍋?」
「你就想說這個麼?」
「不然呢……」
禹木一頭黑線,還以為婉兒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心想,沒錯了,自己上輩子一定是個廚子,婉兒是店裡的常客,一定是這樣。
「我也是常客!」
對……還有神識空間的那位,也是常客,禹木真是想知道上輩子究竟是欠了多少飯,能不能這輩子繼續欠著,到下輩子再還。
「這個……嗯……不錯……你這幾天去哪了?」婉兒一面問著禹木的事一邊大口地吃著菜,形象什麼的怕是掉地上了。
「你慢點吃吧,又沒人跟你搶。」
禹木取了雙筷子也吃了起來,這幾日的事情除了皇叔的事都告訴了婉兒。
「偏心!老師為什麼讓你去找天豬前輩,不讓我去!」婉兒鼓著嘴將筷子摩來摩去。
「是天樞前輩!或許是因為前輩並不是精於術法的人吧,老師這麼做應該是有道理的。」
「有個屁道理,偏心,哼。」
「咳咳!」
門外一聲咳嗽聲傳來,裝腔作勢的問道「這個,不知道誰口出什麼言呢?」
「老師我錯了……」
南宮白門都沒開,便瞬身進來了,聞了聞飯香問道「你們兩個在這吃獨食啊,也不知道孝敬孝敬老師?」
「這籃子裡留著呢,半隻燒雞和饅頭,還有些小菜。」
禹木瞥了眼婉兒旁邊的籃子。
「半隻……燒雞?這半隻燒雞的雞翅膀和雞腿呢?留個雞頭、雞胸也沒多少肉了這是幾個意思?」南宮白湊近一瞧,哪還有半隻雞,也是餓了,湊合吃吧,抄起饅頭就著小菜吃了起來。
婉兒低著頭,把咬了兩口的雞腿遞給南宮白,小聲說道「不好意思,老師,我以為籃子裡的是我的……就……咬了兩口……」
「不必了……你吃。」
對面的禹木看著眼前另外半隻雞的殘骸,心中一萬隻野馬奔騰,和著這隻燒雞基本都被婉兒消滅了,自己比南宮老師還慘,好歹南宮老師還有點雞胸肉,自己這兒只能啃雞架子了,禹木心想不行,這太失風度了。
「禹木小哥哥……這雞腿,我咬了兩口,你不會嫌棄吧?」
「咳,不會。」
「給你,晚上請我吃火鍋!」
半個雞腿夾到禹木碗裡,婉兒就起身出去了,「我去洗手~」
「禹木,辛苦了。」
「老師您嚴重了,其實婉兒……」
「嗯,我懂。」
南宮白看著禹木碗裡的雞腿,搖了搖頭。
飯後,禹木隨口向南宮白問道「老師,九歌之前不是和你一起呢麼,他去哪了?」
從門外回來的婉兒聽到禹木又問起九歌的事,眼見南宮老師要張嘴,大喊道「洪流!」
一股水柱將南宮白捲起扔出了窗外,隨後自己也跳了出去。
「這?」
「我……我給南宮老師洗洗手!」
肥掌柜聞聲從店裡跑出來,哭道「我的百年老窗戶!」
「對不起!掌柜的!」
婉兒扔下一錠銀子,隨著水流而去。
待遠離客棧,婉兒彎腰衝著濕漉漉的南宮白說道「老師!你不能說九歌的事!我記得九歌讓我保什麼密!所以不能說!」
「就因為這事?」南宮白看著濕透的衣服,捂著肚子,差點沒把午飯吐出來,一攤手笑道「大小姐,我早知道了,這齣手也太狠了吧……」
「抽取……」
婉兒一揚手,便將南宮白衣服里的水分抽出甩到了路邊,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樣啊,那冒昧了……」
南宮白的心很累,站起身,便向城外走去。
「老師……」
「我去下下食兒,你們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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