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年齡的增長,舍幼的頭上慢慢長出一對兒小角。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就更讓它成了別人的笑柄。
「醜八怪」、「怪物」、「異類」,一個個標籤就這樣貼在它的身上。
這樣的環境下,讓舍幼變得有些自閉。
它不止一次地懷疑自己活下來的意義。
而對母親的思念是它活到現在唯一的精神支柱。
三公主?
禹木微微一驚,他沒想到隨手帶出來的姑娘竟然是水蛇族的三公主。
看著她頭上的一對兒角,禹木心想這不會就是龍角吧?
「這三公主既然是水蛇王和龍族的孩子,想必兩族的特質都會繼承一些。」涼城說道,「只是她為什麼會乖乖跟著出來呢?」
一旁的舍幼低著頭插話道「你們能帶我去找我母親麼?我想見見她。」
「你的母親是龍族人吧,不是說龍族已經被水蛇王滅族了麼?」
「不是的……龍族是自己離開的,不是被父王殺害的……」舍幼眼中含著委屈,一個勁兒地搖頭,「我小時候母親曾說過,他們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這才讓我跟著父親。我想去找母親……」
禹木二人雖說同情舍幼,但是就目前的狀況來看,他們也是自身難保。
「這樣,舍幼你還是先回龍宮吧,雖說見不到你母親,但是起碼安全,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九死一生,我怕沒法護你周全。」
「不,我要跟著你們,跟著你們出去才有機會找到母親,若是一直被鎖在龍宮,我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舍幼可憐巴巴地說道,「我也想待在黑龍爺爺身邊……我覺得很舒服。」
一個水蛇族的公主要跟在身邊,著實讓禹木有點頭大。
想想之前的熔岩巨人、飛天巨龍、怪蛤蟆,這一路全是些要命的傢伙,自己能活到現在都是奇蹟,帶著她,怕是難護周全。
「禹木,你不是有空間之力嗎?反正舍幼姑娘也不是人族,實在不行就把她送到黑龍前輩那裡吧。」涼城建議道。
禹木一直沒有解釋過自己的「空間之力」,經涼城這麼一說,他才知道在別人眼中自己的空間之力就像是某種空間轉移的力量。
不管怎麼理解吧,自己神識空間的事情沒有暴露就行。
「舍幼姑娘,那我將你送到黑龍前輩那裡吧,這樣我也放心一些。」
「不用……我可以跟著你們,幫一些忙什麼的,你們不是說這一路危險很多嗎?我不怕的,我能幫上忙的。」舍幼擦了擦眼淚甜甜地笑道。
禹木也不想再推脫下去,點點頭「有危險的時候我再送你過去吧。」
就這樣,一行三人上了路。
一路上,除了這鬆軟的土地也沒見著什麼奇怪的東西,直到一處破爛不堪的大門映入眼帘,幾人才提高警惕防備起來。
「涼城、舍幼,你們把這藥吃了,前邊有毒霧。」禹木取出兩顆藥丸,遞給二人。
「我不用了,我體內本就帶著劇毒,這點毒不礙事的。」舍幼擺擺手推脫道。
「那也行,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禹木囑咐道。
涼城吃下解藥,心想自己莫不是跟著兩個怪物,都百毒不侵麼?
本來在同輩中,涼城就被人稱作「風的怪物」,但是有時候,她覺得禹木比她自己還怪胎,簡直就是「怪物中的怪物」。
「怎麼了?吃錯藥了?」禹木見涼城一直不走,回過頭問道。
「你才吃錯藥了!」
涼城這麼個高冷的人都被禹木帶跑偏了,不得不說禹木的「人格魅力」還是很大的。
「口誤而已,別當真。」禹木嘿嘿一笑。
舍幼初離開龍宮就經歷了可怕的高空墜落,這會兒又身處這副淒涼的景象之中,心中不免有些不安。
但是,看到禹木和涼城二人鬥嘴,不由心頭感到一股暖意,這麼些年,自己一個人待著宮中,沒有人願意跟自己說話,這是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可以擁有朋友。
禹木進了村口的大門,收起笑臉,走在前邊提醒道「涼城、舍幼,你們小心點,這村子裡怕是有古怪。」
兩人輕聲應了一聲,緊緊跟在禹木身後。
「禹木……公子,前邊有人……」舍幼低聲提醒道。
前邊的禹木放慢腳步,仔細感受著前邊的真氣變化。
武者身上或多或少都會產生真氣波動,尤其在戰鬥時會更加明顯。
但是,此刻禹木一點真氣波動都感受不到。
他知道越是這樣,越該小心。
禹木又向前走了些距離,這才感受到一絲微弱到難以察覺的氣息。
心想舍幼不虧是水蛇族,對於四周的感知能力確實出眾。
那一絲氣息越來越弱,禹木稍稍加快速度,很快便看到一個男子躺在地上喘息著。
「你怎麼樣?」禹木跑過去,半蹲在他身旁,檢查著他的傷勢。
「你……你們是什麼人,是長毛族麼!」那人半天才勉強睜開眼,見禹木是人族模樣,這才稍稍放鬆警惕,喃喃道「不是……長毛族麼……」
「什麼長毛族?你傷得很重,快把這藥吃了。」禹木拿出一顆藥丸催促道。
「我沒事,快,戰王……先去救戰王,他……在東邊的墓地……」
「你身體好了不方便救人麼?趕緊吃吧。」禹木二話不說,將藥丸塞在他嘴中,這才向著東邊望去。
「涼城,你們幫忙照料下這裡的人,我去那邊看看。」禹木放下那男子,甩了幾瓶藥,便向著東邊跑去。
往東邊跑去的一路上,村落到處都是被打砸的景象,滿地都是昏迷不醒的戰士,還有遍地的羽毛。
禹木見那男子對口中的「戰王」那麼在意,想必定是村落里的領導者。
幾個起落,終於到了「墓地」。
眼前的景象把他嚇了一跳。
所謂的墓地,就是成片的十字架,十字架上綁的全是戰士。
而最外邊的那人,滿身血跡,面上一點表情沒有,就連眼中也只有一片漆黑。
「你是戰王?」禹木問道。
那人沒有搭話,眼睛雖睜著,卻像是失去了意識。
禹木解開綁在他身上的繩子,將他抱了下來。
手一碰到他的身體,禹木便覺得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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