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明勁,則是明白的勁力,說白了,就是還處於肌肉發力的階段,是學習整力發放的技巧,強化肌肉筋鍵,起到「騰膜」的作用,此為易筋之功夫。
明勁雖以剛勁為主,但也需含有柔化之力,即做到束身以柔,展勢以剛,如純以剛勁練習,則容易有僵滯之病,嚴重的還可對身體造成暗傷。
而明勁一旦將勁力練整,與常人交手,就很難吃虧了。當然,以寡敵眾的情況另論。
雖然明勁還是很明白的勁力,但是發勁的方式也已經是屬於內勁!
啪啪
拳頭帶著那陣陣的破風聲響,許靜蕾的戰意更猛,嘴裡發出陣陣的嬌喝:「混蛋,看我不一拳砸飛你!」
砸飛?
蕭雲飛有些無語了,這小妞才剛從外勁轉入到內勁的門檻,竟然就敢口出狂語要砸飛自己,看來這進步有時候也會使人驕傲的。
「你想一拳砸飛我,這恐怕還得練上十幾年。」蕭雲飛淡然的說道一聲,面對著許靜蕾的拳頭那是不閃不避,也不出來還招,打算是硬挨她這麼一下。
砰
拳頭結實的轟在蕭雲飛的胸口上,許靜蕾的嘴角上剛露出的一絲得意笑容,立馬是化無虛有。她只感覺到自己的拳頭就好像是砸在了一塊厚厚的鋼板上,拳頭是一下子就被震飛了出去。
好硬!
許靜蕾的拳頭在撞觸到蕭雲飛的胸口後,腦海里立馬是升起這麼兩個字來,一雙美目直盯著眼前的蕭雲飛,想到:這傢伙的皮肉怎麼會這麼的硬?就跟鋼板似的,震得人拳頭髮麻,還隱隱的發痛不以。
「怎麼樣,我早說了,就你這花拳繡腿的,想要砸飛我,得在練上個十年八年的。要不然吃虧的可是你自己哦。」蕭雲飛拍了拍剛才被許靜蕾拳頭所砸中的地方,大有那一派宗師的風範。
「哼!少在這裡得意,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嘴裡發出一聲的冷喝,許靜蕾又是立馬揮拳就砸了過去。而這一次,蕭雲飛也還是跟剛才一個樣子,任由許靜蕾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
砰砰砰
拳頭接二連三的落在蕭雲飛的身上,但這對於蕭雲飛就如同是撈痒痒沒有什麼區別。這已經是暗勁大成的他,在加上身上的內疾已經除。就許靜蕾這種剛邁入明勁門檻的人,不是吹的,自己就算是站在這裡不還手隨便給她打上個三天三夜,就她那些力道根本就傷不了他。
要知道這說到挨打的功夫,蕭雲飛可是從小就開始練起,以前是被抓住他偷東西的人揍,後來又被老乞丐揍,這從小被人打到大,蕭雲飛那抗擊打的能力可是十分的強悍。
「我說,你還是消停下來吧。你這打得不累,我挨打的看著都累。」蕭雲飛打著哈啾的說道。
他還真不明白這小妞到底為啥要生這麼大的氣,就算是自己的錯,她現在也打夠了,就不能消停一下嘛?
許靜蕾此時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混蛋的皮實在是太厚了,自己的拳頭根本就打不痛他,反而還被震得發麻如疼痛不以,真不知道這傢伙的皮肉是怎麼長的,為什麼自己怎麼打他都不會覺得疼。反而這疼的是自己咧?
呼呼呼
又砸了兩拳之後,許靜蕾是終於消停了下來,彎著腰雙手扶著膝蓋已經是開始喘起大氣,不過美目卻是死死的盯著蕭雲飛這個皮粗肉厚的混蛋。那是恨不得將其給一口吞進肚子裡面去。
「你看,我剛才都說了,你就是不聽,現在累個半活,活該了吧?」蕭雲飛無視著許靜蕾那要吃人的眼神,嘴裡是沒好氣的吐道。仿佛是在教訓許靜蕾這丫頭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意思。
活該?
聽到這話兩個字許靜蕾更是氣得肺都要炸,突然拿起蕭雲飛的手,是一牙就狠狠的咬了過去!
噝
蕭雲飛可不是什麼銅皮鐵骨,他只不過是抗擊打能力強而以,身體可還是貨真價實的血肉之軀,許靜蕾這狠狠的一牙下來,那立馬是疼得他撕牙裂嘴,倒吸著涼氣。
正想將其給拍開,但是一看到許靜蕾美目中濃濃的水霧之氣,蕭雲飛只好是強忍住著痛楚,讓她這麼的一直咬下去,直到一絲鮮紅的血跡是從手上滑落下來
咦?
許靜蕾當看到那血跡的時候,這才清醒過來,拿著眼角看去,只見蕭雲飛是一臉平靜的看著自己,這讓她不由心生歉意,不過一想到這混蛋的無恥,俏鼻是發出一聲冷哼,一把就將口給鬆開將頭給別到一旁。
蕭雲飛此時還真是無語了,自己已經是三年沒有見過血了,沒想到這三年後的第一次的處子之血,是被這小妞用牙給破了。
「打也打了,咬也咬了。這會你該消氣了吧?」蕭雲飛看著手上那深深的牙印,不由苦笑了一下,這小妞一定是屬狗的,要不然怎麼會咬得這麼狠!
吱
審詢室的門在這個時候打了開來,只見張揚的手裡是拿了不少好東西,鐵錘,厚厚的中英文字典,鐵鉗,白紙,手裡還提著一桶水,進來之後,那是一臉陰險笑容的看著蕭雲飛,面目猙獰的讓人心生厭惡。
「靜蕾,審詢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張揚放下手中的東西問道。
「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不過我想還是先讓受害者過來認人。」許靜蕾看了看張揚那拿來的東西,是不由皺了下眉頭說道。
「不急。」張揚陰笑的搖了下頭,道:「還是等我先好好的審一審這傢伙,你暫時先出去,好了之後我自然會叫你。」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先出去!」
張揚知道許靜蕾想要說什麼,無非就是想說我們是人民警察應該文明執法,不能濫用私刑之類的話語。
這些都扯蛋!
剛才這混蛋讓他把什麼臉都丟盡,而且跟這種人渣還講什麼文明,這不好好的泡製他,難消他心頭之恨,也難出他心中的那一口悶氣!!
看到這個樣子,許靜蕾看了看蕭雲飛,又看了看張揚,最後還是轉身走出了審詢室。而張揚也是順手就將審詢室的門給反鎖上。
「嘿嘿小子,你可都知道這些東西都是用來做什麼的嗎?」張揚陰笑的看著蕭雲飛,好像蕭雲飛已經是他砧板上任他宰割的魚肉。
就張揚拿出來的這些小玩意,他都不知道已經玩爛了多少年,伸出舌頭舔了下手上傷口的血跡,那鮮血的味道還是跟以前一個樣子,這麼的讓人懷念。
眼中露出一絲嗜血的光芒,蕭雲飛的嘴裡發出一聲輕笑,道:「千層紙,隔山打牛,虎口拔牙。都是些過時的玩意也拿出來獻醜,也不怕笑掉別人的大牙。」
「呃?」張揚這不由一愣,臉上那陰臉的笑容是更加的深了起來:「嘿嘿難得你知道這些,那就用不著我一樣一樣的解釋給你聽了。」
「你說我這是先給你來個隔山打牛,還是虎口拔牙的好?」坐在椅子上,張揚拿了下鐵錘,又拿了下鐵鉗,那是一臉左右為難的樣子。
蕭雲飛看到張揚那做作的樣子,嘴裡不由出一聲輕哼,道:「張大隊長,你可別忘了,這審詢室里可是有監控的,要是被拍下的話,我看你這隊長之位,可就要坐到頭了。」
張揚陰笑著道:「這個你放心,我剛才就已經將這件審詢室的監控給拔了,無論我這怎麼的折騰,絕對不會留下證據的。」
「那樣的話,我還真是放心了。」說到這,蕭雲飛的嘴角上不由露出一絲嗜血的笑容,道:「如果要我挑的話,我一定會挑千層紙。」
「為什麼?」張揚不由一愣的下意識問道。
「很簡單。因為前面的那兩種都很難弄得死人!到是這千層紙可是清朝雍正時期後宮酷刑,它可是專門用來對付犯了規矩的妃子。」說到這,蕭雲飛那嘴角上嗜血的笑容是越發的深了起來,道:「正常情況下,八張紙足於讓妃子惶恐致死!可是這種酷刑殘酷不在於折磨人的身體,而是摧殘人的神經,行刑時,在人體內氧氣耗干之後使人產生盲目而強烈的溺水恐懼感,進而讓人崩潰。」
「想不想嘗試一下那種缺氧的恐懼感?」說完,蕭雲飛那幽暗的冰冷雙眸已經是罩向張揚,嘴角上那抹嗜血的笑容,讓人有種不寒而粟的感覺。
咕
張揚光是聽著就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他已經是可以幻想到這個刑法的殘酷,喉嚨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咽著了一樣子,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是直傳遍全身。
「草!別忘老子才是警察!落在老子的手裡,要嘗的人也應該是你!」張揚這被人反客為主的,頓時是氣得拍桌子站了起來,道:「好!既然你要挑千層紙,老子就讓你知道死亡的滋味是什麼!」
「是嗎?」
蕭雲飛的嘴裡發出那嗜血的聲音,語氣冰冷的就如同是發自九幽之地修羅之口,讓人渾身的血脈都忍不住的凝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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