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執法者嗎?
蘇珊低頭看著正在專心幫自己清理著傷口的黑衣男子,心中不由升起這樣的一個念頭,在她看來,這執法者每一個都是嗜血之徒,是一部殺人機器,可是眼前這一眼黑衣男子雖然給她一種很是無情的感覺,但是在這無情之中卻是好像多了一絲無法形容的情感。
而且,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卻讓她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好像曾經見過,曾經相處過,認識過,但是卻不知道在那裡見過,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所以才會出現如此的幻覺。
呃?消毒水的味道?
蘇珊輕輕的嗅了下鼻子,眉頭不由輕輕的皺了一下,從黑衣男子身上傳來那似有若無的消毒水味,讓她這心中不由起了一絲的疑心,如果他真是執法者的話,為何會受傷?這消毒水的味道她是絕對不可能聞錯!
黑色的淤血很快就流完,直到從口子裡流出紅色的血液後,黑衣男子這時才停了下來,用著沙啞的聲音道:「藥箱在那?」
「在第三個柜子里。」
蘇珊收起思緒伸手指著對面的柜子,看著黑衣男子那走過去的背影,那熟悉的感覺又是再次的襲上心頭,如果他真是執法者的話,為何要蒙臉,難道只是為了不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還是他長得太醜的原因?
想到這,黑衣男子已經是提著藥箱走了回來,蘇珊只好是連忙將目光給收了回來,免得引起這黑衣男子的懷疑,腦子裡卻還在一直因為剛才的念頭而不停的糾纏著。
黑衣男子並沒有注意到蘇珊此時的心理變化,從藥箱裡拿出消毒藥水,紗布,還有棉簽,便是開始為她清理著傷口,並將傷口給包紮好。
「好了,等下洗澡的時候注意點傷口。最好只清水擦下身子,免得碰水引起傷口發痰。」做完這一切,黑衣男子是直起了身子說道。
「謝謝。」
蘇珊點了下頭,看著自己腰間那包紮得十分專業的傷口。可以看得出這黑衣男子對於處理傷口這一塊是十分的專業,也許是受得傷多,久疾成醫。
「你是組織入侵華夏的一顆重要棋子,我可不想因為你的意外,讓組織的全盤計劃泡湯。」黑衣男子看著蘇珊語氣是異常沙啞與冰冷。雙眼中還泛著一絲說出來的陰冷。
難道是我多想了?
蘇珊看到黑衣男子那陰冷的目光後,這心不由一沉,接著點了下頭,道:「屬下明白。」
「明白就最好,別忘了你的任務,更別忘了組織是如何懲罰失敗者的!」
黑衣男子陰冷的看著蘇珊那一具若隱若現的曼妙嬌軀,語氣是沙啞得讓人感覺到有些可怕,或者是說讓人有種如寒意襲身,不寒而粟。
「是!屬下一定會謹記在心!」
蘇珊這身子不由一震,是連忙的點了下頭。她實在是有些搞不清楚眼前這個變化無常的黑衣男子,也許這執法者里的每一個人都是如此的喜怒無常吧
「屍體我帶走,儘快的收拾好這裡,別引起別人的懷疑!」
說著,黑衣男子是走過去,將窗簾扯下,把血仇的屍體就給裹起來抗在肩上,走到窗台前,回頭看了眼蘇珊也沒有在多什麼,直接就從窗台上躍了下去。一下子就消失著在漆黑的夜色之中,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呼!
黑衣男子這一走,蘇珊整個人就好像是卸下了一身的重負,整個人是一下子就癱在了沙發上。雙眼有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這腦子裡已經是凌亂的一片。
那種宛如死裡逃生的感覺,讓她第一次感覺到生命的可貴,看著屋內那狼藉的一片,嘴角上已經是露出了一絲的苦澀的笑容,在看看腰間那已經被包裹起來的傷口。心中卻是泛起著一絲的漣漪。
「這傢伙會是那個人嗎?」
嘴裡喃喃的吐道一聲,蘇珊扶著沙發的護手是艱難的站了起來,已經是動手收拾起屋內的一切,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一個人,但那執法令絕不會假,可是為何她的心中會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不安
夜色下,晚風輕拂,一條黑色的身影趁著這迷人的夜色之下,身影宛如一道幻影,穿梭在昏暗而無人的小巷之中,很快就出現在一處無人廢棄等著折建的房屋內。
「,死人還這麼重!」
黑衣男子將肩膀上的屍體一扔,嘴裡是沒好氣的叫罵出聲,這帶著一具死屍跑這麼遠的路,估計他還是第一個。
罵著,黑衣男子是伸手就將臉上的黑巾的給扯了下來,露出著那刀削般的俊臉,幽暗的雙眸中是透露出一股說不出來的得意,如果蘇珊在此的話,一定會驚得說不出話來,因為她這嘴裡的執法者大人,竟然是
蕭雲飛!!
「好在跑得快,要不然在繼續裝下去,估計就得露餡了。不過,這女人的身材還真是嘖嘖」
想到蘇珊那若隱若現的曼妙嬌軀,蕭雲飛這嘴角上不由勾勒出一道邪魒的弧線。
「不過,這女人還真是心思細密,有幾次差點露餡對付小蘿莉嘛還真是個問題」
嘴裡喃喃的說著,蕭雲飛已經是動手找來汽油,直接就淋在了血仇的屍體上,接著又為自己點了根煙,道:「沒想到我這堂堂的修羅,竟然也要干起殺人放火的齷鹺勾當,早知道讓那女人來處理,還是她比較有經驗」
嘭
菸頭扔在淋滿著汽油的屍體上,汽油瞬間被點燃,著起著熊熊的火焰,蕭雲飛重新為自己點了根煙,只是吸了兩口,一股屍體燒焦的刺鼻氣味已經是撲入鼻孔,熊熊的烈火燃燒著屍體發出著吱吱的聲音。
早在血仇還沒有出現在蘇珊的住所時,蕭雲飛就已經是先一步到達,直到血仇的到來,他這才暗匿在暗處,目堵著事情所有的經過,直到蘇珊這不敵血仇的時候,這才從暗處閃了出來。
只是沒想到,這黑沙在華夏不真是安排了不少成員,如果不是有克拉克這執法者的腰牌,還真是沒有辦法打聽到如此之多有用的消息,而且,黑沙還會在派人員潛入華夏,這還真是一個讓人頭痛的問題。
「唉,這往後的日子看來還真是不輕鬆呀。」
想到這,蕭雲飛不由嘆了口氣,看著那已經是快要燒成渣子的屍體,這才轉身離開,只留下那微弱的火苗還在慢慢的燃燒著,直到火苗熄滅,破舊的房子才恢復了平靜,只有空氣中還飄散著一股刺鼻的焦味
「站住,別跑!」
蕭雲飛這剛走出小巷,這嘴裡的煙才剛吸了一半都沒有,耳邊就是傳來著一陣熟悉的嬌喝,扭頭望去,這臉色立馬是泛苦了起來。
「,這不是冤家不聚頭,難得出次門也能碰上這個女流氓!晦氣!」
一看之下,蕭雲飛這嘴裡已經沒好氣的低聲咒罵起來,只見一前一後之間,後面的人正是蕭雲飛最不想看到的女流氓許靜蕾。
雖然最不想看到許靜蕾這女流氓,不過對於眼前這誘人的一幕,他卻是一刻都不願意錯過,畢竟沒有男人會拒絕如此視覺盛宴。
「前面的人快給我攔住這小毛賊!」
許靜蕾看到前面有人,當下便是大喊出聲,但是這話音才剛落下,她卻是在這一瞬間看清了男子的樣貌,臉色瞬間就是垮了下來。
「竟然是這個混蛋!」
嘴裡低聲的咒罵著,許靜蕾原本不以為蕭雲飛會幫她,可是誰知道,這混蛋是靠在邊上,休閒自得的吸著煙,嘴角上還帶著虐意的笑容看著自己,完全沒有打算幫忙的意思。
「兄弟跑快點,可千萬別被抓到了。」蕭雲飛對著剛從自己身邊經過的小毛賊說道。
「兄弟你還真是好人,謝了,有機會一定找你喝酒。」
小毛賊原本以為自己是要完蛋了,沒想到前面的男子不但沒有出手,反而還鼓勵自己,頓時有種死裡逃生的喜悅,回頭對著蕭雲飛是感動得不以的揮手叫道。
「一定一定」
蕭雲飛笑著點了點頭,卻發現許靜蕾是跑到自己的跟前停了下來,正一臉怒意的瞪著他,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好像能將他給活吞進肚子。
「嗨,這麼巧?又在抓賊呀?」蕭雲飛揚了下好像是老熟人見面似的打著招呼,繼續的道:「抓賊就快呀,要不然賊都跑掉了,這可是你們警察的失職喔。」
「!」
這話,還真是讓許靜蕾能吃得他進去,難道他的眼睛是瞎的嗎!
「我現在懷疑你跟剛才那扒手是同黨,請你跟我回警局協助調查!」許靜蕾面無表情的看著蕭雲飛吐道。
「靠!別以為你是警察就能隨便冤枉好人,你那隻眼看到我跟那扒手是同黨了?」蕭雲飛就好像是一下子就被人給踩中狐狸尾似的跳了起來
「如果你不是同黨的話,剛才為何不出手擋下他?而那扒手為何又會叫你兄弟,還說要請你喝酒?」許靜蕾從嘴裡是冷冷的擠出這麼一句話來。
「這個」
蕭雲飛此時還真想扇自己幾個大耳光子,沒事多什麼嘴呀,還跟一扒手稱兄道弟的,這不是沒事找屎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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