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那女人了?」
「真的不理那女人了?」
「真的真的不理那女人了?」
「你丫的煩不煩呀?那女人跟你是親戚呀?這麼關心她的生死幹嗎?」
蕭雲飛這下是真的怒了,步伐一停,對著莫漢就是一陣的咆哮出聲,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找根針線將這老玻璃的嘴巴給縫起來!
「問一問用得著這麼生氣嘛,別忘了,那丫頭怎麼說也是跟我們同住一個屋檐下,這大晚上的,那裡又這麼的偏僻,萬一那殺手動什麼歪念頭的話,這就不好了。」莫漢無視著蕭雲飛的怒吼,聳了聳肩膀說道。
「沒事,那女人最多是受點小苦頭而以,那殺手不敢對她怎麼樣。」
蕭雲飛輕輕的搖了下頭,也時候讓這女人受得教訓,免得整天到晚,以為自己是警察就很了不起似的。
「對了,當年你跟血殺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漢扭頭看了著蕭雲飛問道,當年蕭雲飛與血殺的事情,他是了解一些,只不過其中的許多細節,他卻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
蕭雲飛沒好氣的鄙視了莫漢一眼,隨手掏出一根煙就是吸了起來,道:「當年,就是這麼一回事,沒什麼好說的。」
「!」
這話,頓時是引來了莫漢一陣鄙視的目光,不過他也沒有打算繼續的追問下去,畢竟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
夜,更深。
濃如黑墨,星光點點,一輪圓月是高掛在半空之中,指引著人前進的方向。
晚上十點多鐘,蕭雲飛已經是回到了周家別墅,這血殺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今晚也總算是可以睡上一個安穩覺。
「蕾姐了?蕾姐怎麼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
周小雅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當看到只有蕭雲飛跟莫漢兩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忍不住的追問了起來,畢竟許靜蕾是跟在他們兩個的屁股後面出去的,怎麼現在只見他們兩個。卻不見許靜蕾的人?
「她為啥要跟著我們兩個回來?」
蕭雲飛裝傻的看著周小雅,這才讓周小雅意識到自己是說漏了嘴,小手是一下子就將嘴巴給捂得死死的,一把就坐回到沙發上,是一陣的心虛不以。
「我就知道是你這小丫頭片子出的鬼主意!」
蕭雲飛是一陣沒好氣的在周小雅的小腦袋瓜上敲了一下。讓周大小姐是痛得直捂腦瓜子,心中是一陣的氣憤不以。
該死的混蛋,竟然敢這麼對我,遲早要你好瞧!
「許隊長,你回來了。」
就在這時,門外是傳來著保鏢的聲音,回頭只見許靜蕾是氣沖沖的從外面走了前來,這一時來,雙眼便是怒氣衝天的瞪著蕭雲飛,好像要將蕭雲飛吃了似的。
沙發上的周小雅也是很快注意到了有什麼不對勁。看了看一臉怒氣衝天的許靜蕾,又看了看那一臉無所謂的蕭雲飛,暗想: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許靜蕾瞪著蕭雲飛,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裡擠了出來,先前在回來的路上,她就一在想先前的事情,可是怎麼想她都是沒有辦法想通。
「解釋?你要我解釋什麼?」
蕭雲飛被許靜蕾這一翻的質問,還真是有些莫明奇妙了,自己這有什麼要跟她解釋,這女人該不會是先前被人給打壞了腦子吧?
「他為什麼會這麼的怕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許靜蕾實在是想不通這兩點。為何那殺手會如此的害怕蕭雲飛,而且蕭雲飛還不許他說出他以前的身份,更讓人奇怪的,這個殺手竟然還放過自己!
「我說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
蕭雲飛沒好氣的看了許靜蕾一眼。繼續的道:「他為什麼怕我,我怎麼知道,也許他知道我很厲害,所以就怕了我唄,至於我是誰?你不是很了解嘛,還問這麼白痴的問題幹嘛?」
「!」
聽到這翻話。還真是讓許靜蕾氣得快要吐血,雙眼死死的盯著蕭雲飛,道:「你是不是一早就跟那殺手認識的?要不然你干放跑他?」
殺手?
一愣的周小雅頓時不由一愣,雙眼是睜得老大的看著蕭雲飛,雖然她先前還不知道他們這一趟出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現在從許靜蕾的嘴裡聽到殺手兩字,也是立馬是想到事情肯定是跟暗殺自己的殺手有關!
「你神經病呀!」
一聽,蕭雲飛立馬是沒好氣的叫了出聲,道:「我可是保鏢,怎麼可能認識那個殺手,別忘了,剛才你可是被人給挾持著,我能不放了他嗎?」
說到這,蕭雲飛是上下打量了許靜蕾一眼,突然是一本正經的道:「要說到認識那殺手,我懷疑這人應該是你吧?要不然的話,你怎麼可能平安無事的回來,那殺手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
倒打一杷!
許靜蕾這下是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這肺都要被蕭雲飛給氣炸了,咬牙切齒的盯著蕭雲飛,是恨不得將眼前這王八蛋給五馬分屍!
「怎麼,沒話說了是吧?」
蕭雲飛可不理會許靜蕾這肺是不是被自己給氣炸了,既然這女流氓想要給自己安莫須有的罪名,那他還不如先潑得她一身的髒水!
「哼,算你狠!」
狠狠的瞪了蕭雲飛一眼,許靜蕾很清楚這想讓從蕭雲飛的嘴時挖到什麼有用的消息,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當下也是不在打算繼續白費力氣下去,免得到時候啥消息都沒有挖到,反到是被這混蛋給活活的氣炸了!
「一般般。」
蕭雲飛無所謂的應了一聲,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忙了一個晚上,這渾身是汗的,上去洗個澡,美美的睡上一覺在說。」
「該死的混蛋!」
許靜蕾看到蕭雲飛那得意的走了上樓,已經是氣得一陣的咬牙切齒,粉拳是緊緊的攥在了一塊,恨不得衝上去將這混蛋給滅了!
「蕾姐,先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什麼殺手的?是不是你們已經是找到了那名殺手?」
周小雅等到蕭雲飛一走了上樓,已經是拉起許靜蕾的手,一臉焦急的就追問了起來,畢竟那殺手可是來對付她的,她怎麼可能會不關心這殺手的事情。
「是找到了,不過讓對方給跑了。」
許靜蕾點了點頭,伸手摸了睛周小雅的秀髮,道:「不過你放心,只要有蕾姐在,那殺手絕對傷害不了你一根頭髮!」
「廢話!」
一旁的莫漢是沒好氣的鄙視了許靜蕾一眼,繼續的道:「這次的事情過後,你們都可以安心的睡大覺了,血殺的殺手是不會在找上門來,自然傷害不了她半根頭髮。」
呃?
兩人不由一愣,許靜蕾這時才想起先前在巷子裡,蕭雲飛是威脅毒蠍,讓他們血殺是終止一切對於周家的暗殺行動,難道這事還是真的不成?
「你說的血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許靜蕾知道莫漢肯定知道許多的事情,而且很可能也包括蕭雲飛這過去的身份,也許從他的嘴裡可以打聽到許多線索與資料也不一定!
「血殺是一個國際上最為頂尖的殺手組織,只要有錢,那怕讓他們去暗殺米國總統也絕對沒有問題,至於成不成功,就是另外一回事。而且只要是他們接下來的任務,百分之九十九都會暗殺成功,從來都沒有人能逃得掉,當然,也有個別的例外。」莫漢簡單的解釋著。
「為何是百分之九十九?」周小雅跟許靜蕾有些疑惑的問道。
「剛才不是說了嘛,也有著個別的例外,不過這種例外卻是不多。」
莫漢聳了下肩膀,見許靜蕾正想開口說話,是槍先的開口道:「如果你想問我關於樓上那混蛋的事情,我只能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可別問我。」
唔?
想法被看穿,讓許靜蕾不由皺起了眉頭,看著莫漢,道:「你為何這麼肯定這血殺會因為那混蛋的一句話,就會終止對周家的暗殺行動?」
「因為這話是那混蛋說的。」
「!」
許靜蕾當下是無語了,沒想到這個莫漢看起來塊頭這麼大,這腦子卻是精明無比,話中更是滴水不漏,連半點有用的消息也走漏不出來,讓許靜蕾是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挫敗感。
「我勸你最好也是打消掉追查這血殺殺手的事情,免得惹來殺身之禍,畢竟那可是一群瘋子,也只有瘋子才能製得住他們,就你那警察的身份,在這群瘋子的面前就是一文不值。」
說著,莫漢已經是站了起來,道:「跑了一個晚上,渾身是汗,我先上去洗洗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至於那混蛋的事情,還是莫打聽的好」
呃?
一愣,許靜蕾已經是看著莫漢走了上樓,她聽得出來莫漢對於蕭雲飛的事情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因為某種原因不能說,至於是什麼原因也是可想而知。
只不過,這大塊頭又到底是誰?
為何知道的事情比她知道的還要多?
該死的,這混蛋身份神秘,就連帶來的人也是神神秘秘!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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