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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鳴,作為先天榜排名第十的頂尖強者,放在外邊,就算遇到一位化神境,他都不會有絲毫畏懼,更別說區區一個先天實丹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然而在這水府內卻不同。
在這水府內闖蕩的九成九都是先天圓滿,只有極少數是先天金丹修為,而先天實丹層次的,只有一個。
這人,便是前不久在水府內引發了巨大動靜,正面廝殺壓制了地煞的蘇信!!
……
「東鳴!」
蘇信已經來到了東鳴的面前,後者也不得不停下了步伐。
「你應該是從前方那紫石出世的地方趕過來吧,且看你那美滋滋的樣子,剛剛出世的紫石,想來是落入你手中了?」蘇信平靜看著東鳴。
「不錯,剛剛出世的四枚紫石,都在我手中,你若有能耐,儘管來搶就是。」東鳴發出冷哼,目中也滿是戾氣。
他雖然也聽說過蘇信的戰績,但並沒有一絲畏懼。
畢竟,他的實力,也不弱。
「哼,說他正面壓制了地煞……誰知道那地煞有沒有竭盡全力,再者那地煞最強的是護體手段,攻殺能力本就強不到哪去,這蘇信就算正面壓制了地煞,也不能說明他真的就比地煞要強!」
「而且,聽聞這蘇信是用劍的,而青玄域先天境中第一劍修,劍皇龍淵,我之前也交過手,僅僅只是比我略微強上一些,卻根本奈何不了我。」
「這蘇信,再怎麼說也只是一個先天實丹罷了,我就不信他比龍淵還要厲害。」
東鳴對蘇信的實力,是帶著一絲質疑的。
雖然之前蘇信與地煞那一戰被傳的沸沸揚揚,但他畢竟沒有親眼見到過,誰知道蘇信那一戰是否存在水分?
「你倒很爽快,既然如此,我也不墨跡了。」
蘇信淡淡一笑,血烏神劍已然出現在他的手中。
「接我一劍吧!」
蘇信直接出手。
嘩!!
血烏神劍以恐怖的速度瞬間掠過虛空,用肉眼去看,僅僅只能勉強看到一道線痕。
奔雷劍術,滴血式!
一股恐怖的劍意,在這一刻也徹底爆發開來。
接受完劍道傳承後,蘇信對劍意的感悟大幅度提升,這瞬間爆涌而起的劍意,也更加磅礴浩瀚。
看到蘇信出劍,東鳴也立即出手想要將這道劍光擋下。
可忽然……
「什麼!」
東鳴只感覺一股恐怖的劍意包裹著自己,那道『線痕』當中一道道劍影突兀迸發而來。
快,快到的極致!
不僅快,還精妙無比。
隨便拿出一道劍光,他都要全力以赴方才有把握攔下,可這一瞬間卻是足足數十道這樣的劍影同時迸發,將他整個人都完全籠罩。
「啊!!」
東鳴發出悽厲的嘶吼,他拼命揮動著手中的一柄大斧,竭盡所能的抵擋著這些劍影。
可結果……嗤嗤嗤!!
隨著幾道細微的劍鋒入體的聲音響起,這東鳴身形狼狽的爆退了出去。
重新站穩之後,能夠清晰看到這東鳴衣袍上,有著幾道清晰的劍痕,鮮血也已經將衣袍浸濕。
「好恐怖!」
「好恐怖的一劍!」
東鳴站在那裡,目中驚恐的盯著蘇信,滿是心有餘悸。
他曾與不少專修劍道的強者交過手,像劍皇龍淵,他都交手過。
龍淵的劍術雖然強橫無比,可他自信還是能夠擋下來的,可蘇信剛剛那一劍……在他看來明顯比龍淵的劍術要恐怖的多。
絕對要恐怖數倍乃至十數倍。
一劍!
僅僅一劍,他這位先天榜排名第十的頂尖強者,就受傷了,且傷勢還不輕。
「一劍就讓我受傷,若是再來幾劍,怕就足以殺我!」
東鳴明白這點,當即一揮手,五道紫光朝蘇信拋了過去。
「蘇信,我剛剛就得到四枚紫石,現在我自己再添上一枚,放我離開。」東鳴沉聲道。
蘇信將過那五道紫光,放在手中一看,赫然是五枚紫石。
又聽到東鳴的話,蘇信笑了,「我答應了,你走吧。」
東鳴立即離去,離開時他還忍不住轉頭多看了蘇信一眼,那目中依舊帶著一絲驚駭與震撼。
「一劍就讓我受傷,這樣的實力,僅僅只是壓制地煞?開什麼玩笑!」
「先天榜前三,這蘇信,絕對有先天榜前三的戰力,甚至還不止!」
「劍皇龍淵,號稱青玄域先天境當中第一劍修,可他跟著蘇信比起來,明顯差的太遠了,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東鳴喃喃著。
他也慶幸蘇信沒有對他下殺手,否則他就算拼命,也沒有絕對把握能從蘇信手中逃掉。
蘇信的實力,太強了。
他卻不知,蘇信之前與地煞交手時,並沒有現在這麼強,之所以短短十天變化如此之大,是因為他去接受了劍道傳承。
……
東鳴走後,蘇信則是站在那看著手中的五枚紫石。
「我才剛接受完劍道傳承,從那殿宇走出來,轉眼又得到了五枚紫石,這運氣倒卻是不錯。」蘇信輕笑著,美滋滋將五枚紫石收入儲物戒。
這時……
「蘇信!」
聲音響起,一道人影出現在蘇信的前方。
這人一席白袍,帶著一股出塵的氣息,正是藥王谷的凌飛白,先天榜上排名第六。
「凌兄,你也在這?」蘇信看著來人。
「我剛好就在這附近,剛剛看到紫光出現,就趕過來了,只是沒能趕上紫石的爭奪。」凌飛白笑著。
「聽聞剛出世的四枚紫石被東鳴得到了,所以我追上來想找找東鳴的晦氣,但現在看來,那東鳴怕是已經在你手中吃虧了。」
凌飛白察覺到周圍殘留著的劍意,以及地上的鮮血,知道蘇信剛剛肯定與東鳴遭遇,且交上手了。
而從地上的血跡來看,東鳴肯定是在蘇信手中吃了大虧。
「東鳴剛得到的那四枚紫石,現在已經在我手中了。」蘇信也直接承認。
「果然。」凌飛白一笑,「東鳴在你手中吃虧,我倒不感到意外,我只是奇怪,你為何現在還在這裡?難道你還沒聽說那件事?」
「那件事?」蘇信皺眉。
凌飛白這話的意思,似乎是他現在不應該呆在這裡,而是在別的地方。
「看來是沒聽說啊。」凌飛白深吸了口氣,旋即鄭重道:「蘇信,那件事跟你身邊的那名護衛有關。」
「你那名護衛的處境,現在,怕是有些不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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