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系統設定里,在駐地戰模式下,一旦宣戰雙方行會的倉庫就會被鎖定,所以全真教不可能是在劍指蒼穹宣戰後把所有的東西轉移走的。
可是現在全真教駐地里空無一物,明顯是在宣戰前,就已經搬走了一切,因為駐地再小,也是一大片地盤,莫說全真教這群傢伙富得流油,就算全真教這群人是窮光蛋,也不可能窮的連桌椅板凳都沒有。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在一開始,全真教就料到了劍指蒼穹會進攻自己的行會駐地,既然料到了劍指蒼穹會這麼做,還敢跟劍指蒼穹死磕,顯然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樣子。
「莫非有詐?」想到這裡,一絲冷汗從熊大等等俺的腦門上流了下來。
全真教這群傢伙心再大,接到駐地被滅掉後的消息,也難免揪心了一下。
此時全真教眾人的眼光都望著無忌,酒桌上一片寂靜,所有人的臉色都無比陰鬱。
「無忌,咱的行會駐地真的沒了」沉默足足持續了十幾秒鐘,王羽出聲打破了這寧靜。
「恩,我也接到消息了。」無忌淡淡的說道。
「咱們就這麼把駐地扔出去了?為什麼不拼一把?」包三冷著臉問道。
說到底,大家都不知道無忌現在是什麼想法,無緣無故把行會駐地扔出去,這種行為著實讓所有人都有些惱火。
一開始大家還對無忌抱有一絲希望,以為無忌會帶著自己這一群人攻擊劍指蒼穹的駐地什麼的,拼個你死我活,誰知道無忌真的就這麼白白把駐地給送出去了,即便是包三,說話的語氣里都帶著怒氣。
無忌笑了笑道:「拼一把?咱們硬拼能拼得過?就算是去攻擊劍指蒼穹駐地,你可別忘了,劍指蒼穹不差錢,駐地防禦咱們肯定打不破,費那力氣幹啥。」
「可我咽不下這口氣!」包三鳥火的說道。
「不用鬱悶啦!」無忌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一堆錢袋子,然後挨個的扔到了眾人面前。
「來,都拿上。」無忌抓起一個錢袋,塞進包三手裡。
大家一眼就看得出來,這都是一萬金一個的大錢袋。
「你這是要分行李回高老莊嗎?」看到無忌拿出這麼多錢分給眾人,春翔吃驚的問道。
「扯什麼淡,這些都是姑娘們貢獻的復仇資金,她們把家底都拿出來了!」無忌道:「一人一萬金,收好了,都不准貪污哈,最後剩下的錢都是要收回來的。」
「復仇資金?」眾人一聽復仇二字,冷寂的場面立馬緩和了與多。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寄傲迫不及待的問道:「難道拿錢砸死他們?」
「拿錢砸劍指蒼穹?虧你敢想。」眾人鄙視寄傲。
就在這時,一個主城喊話在眾人上方響了起來。
無忌:「劍指蒼穹,以多欺少好不要臉,今天我代表全真教所有人在此鄭重告訴劍指蒼穹,咱們兩家勢不兩立!」
「臥槽,無忌你這是要刷喇叭?太幼稚了吧。」看到無忌的喊話,所有人都是一陣狂汗,喵的,刷喇叭鬥富,哪是小孩子才幹的事,真難想像這就是無忌最後的手段,這貨難道是被刺激到了?
無忌的喇叭是全城範圍的,劍指蒼穹自然也聽得到,看到無忌的喇叭,所有人都笑了。
「尼瑪,還勢不兩立,嚇唬誰呢。」
「就是,行會駐地都沒了,還吹牛逼呢」
「我看是黔驢技窮了吧,只能靠刷喇叭駁存在感。」
「刷喇叭咱也不怕他啊來,兄弟們走起!」
隊長別開槍不愧是土豪,大手一揮,金幣撒下去,劍指蒼穹所有人都在屏幕上刷了起來。
久窮乍富的人,都是飄飄然的,劍指蒼穹玩家將全真教駐地滅掉後,真以為自己無敵了,開始膨脹起來,一個個氣焰囂張如滔天巨浪,差點沒把餘暉城的主城頻道給刷爆,遊戲公司這會估計樂的後槽牙都出來了。
看著這一幫胡鬧的人,血紅糾結道:「臥槽,不會吧,全真教那幫人搞什麼?就這麼認慫了?」
說實話,看到隊長別開槍那個嘚瑟樣,血紅的心裡竟然都有些向著全真教。
血雨茫然的說道:「我也不清楚這幫傢伙在搞什麼」
這麼多人都變成了瘋子,血雨也有些滿頭霧水:「那些傢伙肯定不會只是喊口號這麼簡單吧」
果然,血雨的話剛說完,一條更大的全區公告把劍指蒼穹所有的喊話都壓了下去。
鐵牛:收購所有劍指蒼穹玩家坐標,每一個坐標一個銀幣,數量不限,凡有坐標者,可以聯繫以下幾人:無忌、鐵牛、春翔(全真教所有人)現金交易,長期有效!
「」
王羽的消息一發,劍指蒼穹的主城喇叭也漸漸消停了下來。
「買坐標!!我靠!」
血雨看到消息後,忍不住激動的喊道。
一旁的血紅目瞪口呆的看著血雨:「老大,你別這樣,隊長他們都看著呢。」
血紅和血雨一起玩了這麼多年,深知血雨這傢伙冷靜沉著,心理素質極好,這還是血紅第一次見到血雨這幅模樣。
沒錯,買坐標,這就是全真教最後的手段。
兩個行會火併,花錢僱人的行為自古就有,只要是網遊老玩家,都是了解的。
可是劍指蒼穹此時剛滅了全真教,風頭正盛,全真教如果花錢僱人去殺劍指蒼穹玩家,餘暉城玩家們絕大多數都要掂量一下,畢竟誰也不像得罪這種大行會。
買坐標就不同了,只需一個一個消息就可以,到底是誰賣的劍指蒼穹,只有全真教知道,而且全真教出的價格很高,一個消息一銀幣,錢來的又快又安全,估計沒人會放過這個機會。
至於賣假坐標的問題,全真教眾人才不會擔心,重生又沒有馬甲號,全真教這群傢伙凶名在外,連劍指蒼穹的人都敢明目張胆追殺,為了一個銀幣得罪這種凶人不值當得。
而此時看到王羽消息的劍指蒼穹玩家們,一個個面無血色,方才的囂張氣焰全無,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恐懼。
就連隊長和熊大二人,臉上也露出了緊張地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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