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一番,當然少不了上下其手,等洗完之後,吳天更是與花娘直接在床上來了一場驚天大戰,足足一個多時辰之後才結束戰鬥,花娘粉臉通紅,依舊嬌喘不息的依偎在吳天懷中,身上不著寸縷,嬌嫩的肌膚上滿是興奮之後的餘韻,更給這靜謐的房間中增添了幾分的氣息……
「壞少爺,就知道折磨人家!」
花娘的小手一邊輕輕的在吳天胸膛畫著圈兒,一邊翻著白眼嗔道,「我看呀,你對待夢兒和水妹妹,哦,對了,還有珊妹子,肯定很溫柔的!哼哼,就是對人家這麼狠心,人家下面都有些腫了呢!」
「嘿嘿,那還不是我的好花姐太誘人了?」
吳天的鹹豬手抓著那團碩大峰軟不斷揉捏,一邊壞笑道,「也不知道剛才是誰一直在說讓我用力,用力,再用力呢?嘎嘎……」
「說什麼呢?壞傢伙,羞死人了!」
花娘俏臉滿是酡紅的嬌嗔不已,弄得吳天哈哈大笑,而她不斷扭動的小蠻腰,更是刺激著小吳天再次不斷膨脹,頗有一種再次翻身上馬大戰的衝動……
「好了好了,壞傢伙,人家是真的不行了呢!」
花娘急忙求饒道,「你不是要和人家說關於血遁的事兒麼?你別瞎鬧了!」
「好,好!」
吳天深吸一口氣,讓小吳天重新安靜下去後,這才輕輕地摟著花娘,大手在其如玉般光滑的後背上撫摸,一邊輕聲道,「關於血遁,其實我也只是曾經在典籍中見過兩次,了解的並不算多!」
「那就說說你知道的唄!」
花娘的粉臉靠在吳天肩上,俏臉上滿是溫柔。
「嗯!」
吳天點點頭,隨即繼續道,「血遁,是上古時期一種極為詭異的身法,據說是上古大能血夢聖者所創,但因為某種原因似乎已經失傳了,可卻萬萬沒想到竟會在今晚重遇!」
「血夢聖者?」
花娘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表情有些古怪,「我有點印象呢!好像是和百花仙子同一時期的人物,只是沒有什麼了解!或許是因為我還沒有完全吸收傳承的一切吧!」
「壞少爺,你還知道什麼,快點說啦!別再吊人家的胃口呢!」花娘嬌聲催促著。
「呵呵,好!」
吳天溫柔一笑,繼續道,「這血夢聖者有兩大神奇功法,第一是為《血魂功訣》,據說這《血魂功訣》可以在對敵之時用以精神攻擊,同時從敵人身上吸取血液能量進行補充,甚至修煉到最後更可以將本體化作血影血魂,從而不死不滅,但一旦修煉《血魂功訣》便會六親不認,成為無限殺戮的魔頭,也因此在上古時期血夢聖者成為了許多聖者追殺的目標!」
「不過,因為血夢聖者實力太強,再加之其《血魂功訣》的詭異,最終沒有人拿他有什麼辦法,但似乎後面在血夢聖者身上發生了特殊的事情,導致血夢聖者從此銷聲匿跡,再無人見過!」
「這麼神奇啊……」
花娘聽得美眸泛光,「那這個《血魂功訣》是失傳了吧?」
「嗯,至少典籍上是這麼記載的!」吳天點點頭。
「那你快說血遁,這應該是血夢聖者第二個神奇功法吧?」花娘頗感興趣的催促道。
「當然!」
吳天笑著點點頭,「血遁,其實說起來只是一種雞肋!」
「哦?為什麼呢?」花娘狐疑不已。
「如果要施展血遁,必須要以本命精血為引,分出血色分身,其速度可以瞬間提升數倍,十數倍乃至數十倍之多,從而起到逃亡的作用,並且這血遁的成功率還並不算高!」
話音稍頓,吳天這才繼續道,「另外,不管血遁施展是否成功,其施展之人的實力都會瞬間掉落三個階層!換言之,今晚那個黑衣人的五階武皇,恐怕立刻就會變成二階武皇!」
「如果施展血遁過多的話,甚至有可能終生不得寸進,甚至就此斃命也不是不可能!」
說著,吳天不禁嘆聲著,「自從血夢聖者消失之後,就有許多關於血遁的傳言,但無一真實!可我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在今夜被我們遇到!」
「那麼咱們今晚看到的那三個血色身影又是怎麼回事呢?」花娘眨著大眼睛問道,「是你方才說的血色分身麼?」
「不錯!」
吳天點點頭應道,「據傳,血遁一共有三層,第一層是三個分身,第二層六個,第三層九個!虛虛實實之間,每一個分身都可以說是本體,換言之,只要有一個分身逃脫,那就意味著本體成功逃離!」
「而且,正如花姐你之前攻擊血色分身的情形一樣,分身受到強大攻擊後將會自爆,起到阻礙乃至重傷追擊之人的效果!」
「這麼詭異的身法,那個血夢聖者真的好變態,也虧他能夠琢磨出如此功法了!」
花娘輕嘆不已,輕輕的打了一個呵欠,「壞傢伙,人家困了!咱們睡覺吧!」
「好,睡吧!」
吳天笑著點點頭,為花娘和自己蓋好被子,但雙眼中卻是精芒一閃,暗自想道,「那個黑衣人真的是他麼?」
…………
或許是因為昨夜太過疲憊的緣故,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時分,吳天和花娘這才相繼起身,吃過午飯之後,兩人在胡立道等人的關心下,回到了順豐酒樓中,至於那個昨晚被花娘廢了修為昏過去的黑衣人,也被送到了順豐酒樓中交給玉衡掌柜關押。
「哥哥(吳天),你沒事吧?」
剛一回到順豐酒樓,夢兒和水冰漣便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昨天發生在胡家的事情她們已經聽說了,此刻更是上下打量著吳天,兩雙美眸中滿是擔憂。
「放心,沒事的,稍微休養幾天就好了!」
吳天笑了笑,中毒的後續影響讓他全身有些乏力,看樣子最近幾日是絕對無法動手了,不過現在在順豐酒樓,想來還沒有敢囂張鬧事。就算要出手,也輪不到他的!
「對了,哥哥,蔣城主還有那個討厭的蔣子玉來了,現在在二樓等你呢!」夢兒挽著吳天的胳膊嬌聲說道。
「哦?」
吳天眉毛一揚,「他們來做什麼?」
「說是給咱們道歉來了呢!」
夢兒撇了撇嘴,「看蔣子玉的樣子,好像還有些傷心呢!」
「管他的!」
吳天笑了笑道,「這樣,水姐,你和花姐去審問一下昨晚那個被抓的黑衣人!我和夢兒去看看這蔣徳父女倆到底想要做什麼!」
「嗯,去吧!」水冰漣點點頭,如水般的溫柔。
「壞傢伙,快去吧,我和水妹妹一定能夠審問出來的!」花娘也在旁邊說道。
隨後,吳天便不再多言,帶著夢兒一同來到二樓雅間,見到了在雅間中奉茶的蔣徳與蔣子玉父女倆。
「天少……夢兒小姐……」
見到吳天和夢兒進來,這父女倆立時起身相迎。
蔣徳還好,並沒有任何不同,而蔣子玉卻在叫了一聲後,神色異常尷尬,更充滿著後悔與痛苦。
「好了,都坐吧!」
吳天笑著擺了擺手,拉著夢兒坐到了父女倆對面,這才開口問道,「蔣城主和蔣大小姐來此,不知有何貴幹?」
「呵呵,天少,我是專程帶小女過來道歉的!」
說話間,蔣徳朝蔣子玉使了一個眼色,蔣子玉立刻抿了抿嘴,弱弱的朝吳天和夢兒低著頭,輕聲道,「天少,夢兒小姐,上次都是我不對,還請兩位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多多見諒!我保證今後一定洗心革面,不會再有任何囂張跋扈之舉!」
「是啊,天少,子玉她已經知道錯了,你和夢兒小姐就別和她一番見識,今後我一定好好管教!」蔣徳也在旁邊附和著。
「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吳天笑著擺擺手道,「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還希望蔣小姐能夠認清任何事物的本質,別一錯再錯!」
「是,多謝天少,小女子謹記!」蔣子玉乖巧的應了一聲,旋即坐在那不再多說什麼。
而此刻,那蔣徳卻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吳天不禁笑道,「蔣城主有話不妨直說,咱們現在也算是一條路上的人了,相互之間無需這麼猶豫!」
「多謝天少!」
蔣徳點點頭,望了一眼身旁的蔣子玉後,這才猶豫著繼續開口道,「不瞞天下,我的確有個不情之請……」
「說說看……」吳天端起茶杯,表情顯得極為溫和。
「我……我想讓小女自此跟在天少身邊,就算是端茶遞水的丫頭也可以!」蔣徳看著正要喝茶的吳天,開口道。
「噗……」
剛喝的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吳天急忙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水漬,驚愕的道,「蔣城主,你沒說過吧?還是我聽錯了?」
「沒有……」
蔣徳苦笑了一下,而另一旁的夢兒卻是瞪大了雙眼,鼓起了小嘴,一副很是不滿的樣子。
「天少,還請您答應,小女自今以後便是天少的侍女,是生是死都全由天少決定!」
蔣徳如是說著,可話語卻很是顫抖,身邊那蔣子玉的嬌軀也不斷輕顫,不知到底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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