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時我猛的回頭,沒想到豚胖子就站在門外笑呵呵的看著我。
我立刻走過去想抱它,讓它坐上我的位置去,結果豚胖子只是輕輕一揮手…
刷的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少年郎的樣子。
這可和我的想法很不一樣,我一直以為豚胖子應該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滿臉的胡茬,帶著個大菸袋鍋。
又煙又酒,菸酒都來這才是他的樣子啊。
而且那個江湖百曉生一般都是中年男子,十來歲的江湖百曉生就不符合常理。
「您,您,您挺年輕啊!」
少年郎不算英俊,甚至還有點兒小齙牙,不過那個從容勁兒倒是和豚胖子一模一樣,身材雖然沒有我想像的那麼胖,但是也有點兒圓圓潤潤的。
比起灰老伍那個籃球運動員的樣子來說啊,看起來更像是個宅男。
豚胖子明顯被我盯得不自在,抿抿嘴說道:
「看你爺爺我幹什麼,你說我應該是個什麼樣?老頭兒?年輕人就不能又煙又酒嗎?你不懂享受生活!活著一天是一天啊,正因為我年紀小就不讓吃不讓喝?老子喜歡抽菸喜歡喝酒,喜歡那些你們覺得不健康的東西,反正現在的壽命就擺著著,我如果能撐得住天劫還好說,我撐不住天劫多吃一口都是我賺的。」
說完它便朝著兩位老祖拱了拱手,隨後悶頭吃了起來。
那吃東西的樣子啊,說狼吞虎咽都…形容得有些斯文了。
吃了個半飽以後,豚胖子揉了揉肚子才道:
「今日,胖爺我來可是帶著一些消息來的,你們聽了一定會高興!」
我一聽說是帶著好消息來的,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自然是要聽聽的,您說你說!」
豚胖子聽我這麼說很高興笑著說道:
「前陣子我也聽說七爺拿到了地心火火種,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想法,找不到地心火,我們可以先收集火種。三枚火種可以合成小火苗,這就是地心火。順著這個方向找我覺得你們可以去一趟長白山,那裡應該還有遺留的地心火火種。這東西從前是修煉的好東西,老仙家手裡都應該有許多。」
「後來說是靈氣枯竭,地心火消失。可即便是有了變故,也不會一點都不剩,到時候你們去求一求,看看能不能用什麼東西交換交換呢?或者幫著做點兒什麼事兒作為報酬,到時候指不定也能換點,哪怕能換一個,你們這一趟都不白跑。」
去長白山啊,那還挺好…
我點點頭,看了看日曆說道:
「我過兩天要回學校,舉行畢業典禮,等我拿到畢業證正好中間的空檔我們可以去一趟長白山。正好我也想去長白山看看…那裡一定很漂亮…」
鳳七爺想了想隨後有些高興的說道:
「那也好,可以讓大家養精蓄銳,你也可以採購些物資。」
我愣了一下,採購物資?為啥要採購物資?買點兒零食就完了唄?
心裡有點兒疑問的看向鳳七爺說道:
「我不能報個旅遊團麼?」
下一秒我的腦袋被鳳七爺狠狠啄了一下,疼得我誒呦誒呦了好幾聲,它像看傻子似的看著我說道:
「你以為要去旅遊?仙家精怪修煉的地方都是在深山裡,你得去拜訪。」
啊…
我以為是去旅遊,原來是叢林探險。
那要買的東西可就多了。
「行,那等我回學校以後立刻出發…」
過了小半個月我的實習期正式結束了,到了實習結束的時候我也沒見過這裡的老闆,只是人事部門告訴我,回來就可以轉正。
同時也給出建議,畢業以後可以先去旅遊,這邊並不著急讓我入職。
轉正以後工資漲4500,主要管扎紙部門,禮儀部如果忙不過來我也要去幫忙。
確定了工作的事兒,我拿著行李回了學校。
大概還有一個星期的課程,然後我就要畢業了。
我們學校是個很不錯的地方,安靜不吵鬧又或者說…
是我們學習的地方一般不太會有人來,要知道我們平時有許多課程,其中一個就是禮儀布置…
有的時候呢,我們要把自己編的花圈從這個教室搬到另外一個教室。
老師我們還要學習給逝者化妝,不可能次次都在人臉上或者是在屍體的臉上化妝。
大部分時候我們是在假人模特身上化,所以有的時候我我要抱著這假人模特從這個教室走到那個教室。
之前就是有別的系學生走夜路時,看見我們一邊拿著花圈一邊拿著假人模特…
當時嚇得差點沒報警。
那尖叫聲大得把野貓野狗都嚇跑了,但後來學校就明令禁止我們加班加點的學習了,或者是說不讓我們拿這些東西亂跑。
尤其是不讓把假人拿到寢室里去。
…
早上帶著行李被王哥送到了火車站,坐了兩個小時的火車,來到了隔壁市。
等我到寢室的時候,另外三個人都已經回來了。
我們寢室一共四個人,另外三個姑娘都是非常好相處的人。
寢室長叫大喜,老二叫紅葉,我是老三,老四叫菜菜。
大喜走了過來幫我接過行李問道:
「在那個墓園實習的怎麼樣?習慣嗎?畢業以後就留在那裡了?」
大喜比我們大一歲,平時也更照顧我們,且不能說像媽媽吧,那一定像是個長輩。
平時打扮也是中規中矩,戴著眼鏡特別斯文。
那時候紅葉談了個不靠譜的男朋友,大喜是最操心的那個,天天勸天天勸…
當然了,紅葉是不可同意分手的,誰家戀愛到興頭上的時候你說要分手,她就能分手了?
但是大喜完全沒有要放棄的意思,我感覺比當媽的都傷心,最後終於是拍到了許多這個男人和另外女人相親相愛的畫面發給紅葉。
紅葉收到照片以後也當機立斷,直接和男人提了分手,那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不久死在了一場車禍里。
也好在,大喜和紅葉沒有因為這個事兒出現隔閡,兩個人的關係反倒更好了一些。
我直接大咧咧的躺在床上,疲憊的伸了懶腰說道:
「我還行,畢竟從小就在那長大,不太會有人找我的麻煩。你們呢?實習的地方感覺怎麼樣?」
大喜幫我把行李放好以後,無奈搖搖頭說道:
「我還能如何,畢業了以後我就要回家了,家裡已經給安排好了工作,和這個專業沒什麼關係,說實話我到還挺喜歡這個工作的,平時沒有什麼事兒,還能送走逝者最後一程,我覺得挺偉大的…可是家裡覺得晦氣。菜菜呢?家裡怎麼給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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