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用望遠鏡監視在外面的牛美麗鄧秘兒等人瞧得心裡揪得緊緊的,誰都看得出來,老盂已經不是個正常人,而是個已經開始發瘋的野獸!她們雖然都知道林曉強是個很有能耐的人,可是一個再能耐的人也不能和一頭野獸相鬥啊。
狙擊手早已就位,周圍建築物雖然不多,可是沒有高地,偏偏二黑農家大飯館的前院還是個射擊死角,所以描來描去,仍不能鎖定目標,面對長官數次的詢問,三個狙擊手的身上都開始冒汗。
農家院這頭,老盂與林曉強一出手,廝殺就進入到異常激烈的程度。
老盂怪叫一聲,直愣愣的沖向愕然中的林曉強,身體誇張的擺了一下,抬腿就是一個猛烈的側踢,又快又狠又准,力道更是開山裂石般強勁。
林曉強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而且畢竟年輕勇猛,一咬牙就硬是抬腿去擋。
對撞的結果卻是林曉強疼得一個踉蹌,差點連站都站不穩,這還是把他體內那股異能揮發到極致的情況下,若是沒有得到那十一個胖子的補充,他真的不敢相信這個時候的下場會是怎樣。
老盂卻像個沒事人似的,拳腳齊出招招都是致命的殺戳,下手兇狠歹毒,絲毫不留情,顯然是想一招見紅,兩招見黑,三招就把林曉強送上西天。
林曉強起初還能硬扛幾下,可是越扛他就越是心驚,這老兒顯然已進入了野獸般麻木狀態,跟本就沒有常人的痛覺,自己每一次和他硬架都疼得齜牙咧嘴苦不堪言,可是這老傢伙卻像個沒事人似的,就連身上的皮肉被打裂了,鮮血淋漓的也沒有皺一下眉頭。
面對著如此怪物,林曉強再強的身手也感覺吃力了,很快,他就完全處於被動的狀態了,除了躲閃,就只有挨打的份兒,顯得極為狼狽。
在望遠鏡里看到這一幕的鄧秘兒忍不住驚呼起來,嚇得心驚肉跳,若不是牛美麗死死攔住,她這會已經不管不顧的衝過去了。
趙少天這邊仍與幾大高手死磕著,眼見林曉強這邊陷入危機,心裡也是著急,但不是為林曉強著急,而是替他的布加迪威龍與超級車模著急,鄧秘兒說了,林曉強絕不能有什麼三長兩短的,奈何一時又脫不了身,急得更是忙中出錯,被對方窺得一個空隙身上就挨了一下,直痛得他倒抽一口涼氣,不過他也不差,在挨對方這一下的時候,又禮尚往來的回了一個重拳,直把那人的臉面弄開了花,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壓力頓時大減,打得好不輕鬆。
b,這個兩敗俱傷的辦法果然湊效,可惜趙少天一點也不喜歡。
趙少天那邊還好,最起麻你來我往的,有禮有讓,可是林曉強這邊麻煩就大了,硬來吧,人家跟本就不怵自己,重拳猛腳人家當你是給他撓痒痒,近身纏鬥又不敢盡全力,一來二去的,身上就掛了好幾處彩,特別是眉心之處,雖然只是輕輕的一道口子,可是血卻順著眉頭留了一臉,看起來極為恐怖與悽慘。
「喂,老大,你那個什麼羊湯到底管不管用啊?」趙少天好不容易抽空問了一句。
「管」林曉強張嘴剛想答話,老盂已經彈身躍起,猛地給了他一記迴旋腿,直踢胸膛。
避無可避,閃無可閃,林曉強只好雙手交叉在胸前,硬是接了這一下。
「蓬!」的一聲輕響,林曉強整個人都被踢得倒飛了出去。
「b的,真猛!」林曉強摔出去跌在地上的時候,心裡還忍不住嘆道。
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蓬頭垢面滿身塵土別提多狼狽了。
趙少天那邊,同樣也有人倒下了,但倒下的不是趙少天,而是中了他冒牌佛山無影腳的幾個高手,幾乎是同時倒在了地上,不過很快就彈了起來,只不過再沒有剛剛那麼勇猛立即撲上來了,而是瞪著趙少天不停的順著氣。
「老大,撐不撐得住啊?」趙少天終於能抽空與趙少天搭話了。
「放心,死不了!」林曉強往地上吐了一口含著血沫與泥土的混合物,眼神死死的盯著那頭已經紅了眼的老怪物。
「那你的羊湯怎麼還沒見效?」趙少天又喊道。
「時間還不到吧!」
「時間不到,你就別想著保存體力了啊,發揮你身形的優勢跟他游斗,不要讓他輕易近身,等他的藥力發作才趁他的病要他的命啊。」
林曉強聽了臉色一稟,凝重的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也只能這麼辦了。
「吼」老盂又發出一聲類似野獸般的吼叫聲,整個人像是瘋狗一般撲向了林曉強,改變了打法的林曉強雖然已經不再像剛剛那樣狼狽,但也好看不了多少,形勢仍然被動得不行。
這個時候的他,壓力要比剛才還要大,因為剛剛雖然狼狽但畢竟保留了實力,現在卻已經出盡了全力,如果熬不到藥力在老盂體內發作,那麼他就只有被別人當成沙包一樣來練拳的份兒了。
一不小心,左側胸膛又被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把他的上衣都染紅了。
二人打鬥的時候,已經離開了射擊死角,狙擊手已經可以瞄準目標了,耐何兩人在場中纏鬥身形不斷的變換移位,狙擊手仍是無法鎖定。
林曉強仍在頑強的抵抗著,隨著體內能量一分一分的減分,他也感覺招架得越來越吃力,老盂這個瘋子,在那種劇毒興奮劑的催使下跟本就變成了一頭不知疼痛不知疲倦的野獸一般,不把目標活活的撕碎,他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林曉強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倒在地上,卻又憑著不服輸的個性及堅忍的毅力一次又一次的爬起來。
他是打不死的小強,那麼多的堅難與險阻他都硬挺過來了,他真不相信自己會被一個六十好幾的老傢伙給活生生搞死。
「老盂,老子日你仙人!」林曉強怒吼一聲,雙拳齊齊轟出,迎向老盂飛射而來的一腳。
「嘭!」的一聲響,空氣中好像有一個氣場爆炸了似的,兩人都被彈了開去,林曉強摔出了三丈之遠,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老盂也猛退出好幾步,用腳後跟猛地跺地,剎起了一片灰塵這才勉強把身形停了下來。
「狙擊手,射擊,射擊!」牛美麗看到老盂的身形才剛停住,又像虎狼一般朝林曉強衝過去,這就方寸大亂的失聲喊了起來。
「卟!卟!卟!」的槍聲連連響起,然而不知道是狙擊手的槍法太爛,還是老盂的身法太快,始終都打在他左右的泥土裡。
老盂雖然瘋狂而且也喪失了理智,但這並不表示他的頭腦已經不清醒,剛身旁的泥土第三次出現小坑冒起煙塵的時候,他意識到自己可能中埋伏了,所以就地一滾再次隱入了射擊死角。
失去了目標,狙擊手一陣茫然,無奈的停止了射擊。
「飯桶,全都是飯桶,我一定會報告上級,讓你們通通回爐重煉去!」牛美麗見狙擊手連射那麼多槍都落空,忍不住氣急敗壞的喝罵起來。
三名狙擊手更是面面相覷,羞愧得出不了聲。
林曉強仍趴在地上,剛剛那一擊他已經拼盡了身上最後一點力氣,這會兒別說還手,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上下的傷口猶如毒蛇一般正在撕咬著他,疼痛一波一波的襲來,不多會,他身上已經被冷汗濕透了。
老盂知道有狙擊手埋伏,立即退到了屋檐下,警惕的注視著周圍,在他靠近糊了窗花的簡易藤條窗戶的時候,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一個急促又細微的呼吸聲,雙眼一睜,毫不猶豫的出了手,化掌為爪猛地穿窗而入,抓到了窗下躲著之人就一把拖了出來。
「嘩啦」一聲響,用藤條製成的窗欞頓時四分五裂,一個女人被老盂拎小雞似的拎了出來,這個女人正是冒充老闆娘的許菲。
「啊」許菲尖聲慘叫,整個人背朝天的被老盂拎著,四肢騰空的她胡亂的抓著,可是什麼也沒抓著,背後的衣服被緊擒著,緊勒著她的雙胸,儘管是這樣的位置,也使她看起來波濤洶湧。
「你個賤人!老子要你的賤命!」老盂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雙手抓住她高舉過頭,這就想要把她往地上摔去。
眼看許菲危在旦夕,馬上就要被率成一癱肉泥了。
「住手!」一聲低沉的喝聲傳來,老盂抬起血紅的雙眼看去,發現竟然是那個該死竟然還沒死的林曉強又站起來了。
誰也想不到受了重傷的林曉強這個時候還能站起來,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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