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珂還是沒讓隱藏在樹叢里的女格鬥家第二天洗衣服,但不是他發現了這個女格鬥家,而是彼諾修交代了。讀爸爸 m.dubaba.cc這才讓不想被李珂發現,也不想和李珂再產生交集的女格鬥家逃過一劫。
「呼……完成這個任務之後,就去那個叫做賽麗亞的女孩開的旅館那裡去住吧,雖然有點不好意思,被別人幫了還要占便宜……但是她那裡的房子的確是我也能夠接受的。」
提起自己的衣服,貧窮的女格鬥家站了起來,看著不遠處的赫頓瑪爾街道,無奈的嘆了口氣。
自己在赫頓瑪爾出道的第一個任務就因為李珂而失敗了,所以再想找一個合適的任務就比較困難了。畢竟那些發布任務的人是不會看你是什麼原因才失敗的。
「真是的,在虛祖我哪裡為這種事操心過,只要報出自己的名號……算了,就把這樣的挫折,也當做是修行的一部分吧。」
而和幹勁滿滿的女格鬥家一樣,李珂也是幹勁滿滿的,雖然兩者的幹勁不太一樣,可他們都是充斥著旺盛鬥志的這一點,還是非常相同的。
但李珂的鬥志只維持到他找到gsd。
「什麼?!我還要進行那樣的試煉?!」
李珂不敢置信的看著gsd,對他的說法非常的震驚。
「當然,你不會以為那麼多金幣只是一次性的花銷吧?這可是你一個月的花銷。」
gsd把蒜放進一個罐頭,用一根小木棍不斷的搗著,對李珂的反應並不怎麼在意。
「至於讓你送她們回家,也只不過是讓你明白她們的處境,好讓你在掙脫了我的波動之後,用自己的良知來壓抑自己的,不讓自己對她們出手。」
gsd一邊搗蒜,一邊教導著李珂。
「畢竟無論我對你布下了怎樣的封印和力量,只要你想的話,還是一樣沒用的,能對抗你自己的永遠只有你自己。」
他並沒有在意李珂放他鴿子,畢竟李珂暴走本來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誰身邊跟著兩個妖精,除非是那種有大使命在身的人,還有誰能夠保持自己真的不會動心啊。而且李珂的人品還是可以的,就算進入了那奇怪的暴走,事實上他也沒做出什麼壞事。
就是變態了點,索西雅都多大歲數了,他還去…咳咳……
「但……我一旦進入那種狀態,我的思考方式就會改變。」
李珂想推脫。
雖然不用負責任是很好的,但是一想到那群小姐姐的家庭環境,以及她們為什麼做這個,他就下去不那啥了。
也就是說他雖然身體非常的誠實,但是卻在精神上萎了。
更別說這個訓練就是讓他處在特別想做,但又絕對不能做的兩種境地上來回搖擺。而這樣的事對任何一名男人來說,都絕對是一種極其殘忍的酷刑。
比讓處女座捏一倉庫泡泡,然後再讓他在海浪下堆沙堡還要殘酷的酷刑。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但這個問題對你來說,只不過是你願不願意的問題罷了。」
gsd並沒有指責李珂意志不堅定的意思,畢竟以他的眼界,的確能夠看出這其中的關竅。
那就是李珂的意志雖然還算的上是堅定,但在他鏈接的眾多意識面前,他的堅持也不過是暴雨之中的樹葉,黑暗之中的螢火罷了。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抗那無數的意志,他現在沒有變成一個只知道發泄的野獸,就已經是他意志堅定了。
所以他的意志雖然值得略微讚賞,但卻太過弱小,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並沒有自己活在一個危險世界的自覺,對力量的追求也只是浮於表面,還非常容易滿足現狀。
這其實是和平年代人的通病,李珂作為一個標準的現代人,他的這種毛病並不是他想改一時半會就能改掉的,就如同他想要讓他人認可他開後宮的想法一樣,在這個世界裡是那麼的可笑………和讓人羨慕。
「雖然不知道你的家鄉在哪裡,但一定是一個和平的讓人羨慕的地方吧。」
gsd有些感嘆。
「想必那裡沒有肆虐的怪物,異變的生物,還有如此多的邪教以及各種各樣的心懷不軌之徒。也沒有國家即將毀滅,但你卻無能為力的悲哀。」
他一邊說,一邊放下自己手裡的罐子,去撫摸著自己的波刃劍,顯得非常的唏噓。
「除了怪物的話,其他的還是有的,不過在我所生活的時代,先輩們的努力已經讓我們可以在我們的世界裡不懼怕任何人,人們更願意把時間放到娛樂上,而我後來的工作,也是為了他人的娛樂而工作。」
李珂也盤腿坐了下來,和gsd面對著面。
「哦?那是怎樣的工作?你之前的工作又是怎麼樣的?」
gsd有些好奇。
「以前的話,是醫生,但卻受不了那醫院的悲哀氣息,以及其他人生離死別的痛苦,再加上有人因為我的工作攻擊與鄙視我,我就直接辭職,改行去寫遊戲文案了。」
想到那個攻擊自己的傢伙,李珂就下意識的推了一下眼鏡。但卻猛想起來,自己的近視已經被hp藥水給治好了,眼鏡自己早就交給賽麗亞保管了。
「遊戲文案?那是什麼?」
但果然不出李珂所料,gsd並不理解遊戲文案是什麼意思。
「嗯……算是編故事的吧。」
「那就是游吟詩人了?」
「……差不多吧。」
gsd點了點頭,對李珂更加的了解了一點。
「這樣啊,難怪………對了,你餓嗎?我下面給你吃。」
gsd指了指他身邊的小鍋,裡面的麵條已經熟了,正在被巴一根一根的卷出來。
巴,不會用筷子。
「哎………」
感知到巴是怎麼撈麵條的gsd,忍不住嘆了口氣。
「讓你用筷子給我撈麵條,是讓你訓練你的手指靈活度,但你這樣做的話,又有什麼意義呢?」
gsd一木棍敲到了巴的手上。
「修行必須滲透進你的生活,什麼時候你的一言一行,一走一窩都是在鍛煉你的劍術,那麼你又怎麼會擔心你的劍術無法抵達頂峰。看,就像這樣。」
他用手輕輕的一拍他身邊的小鍋,緊緊利用了一點可以忽略不計的波動之力,就讓這口鍋里的麵條如鯉魚跳水一般飛了出來,直接落到了一邊的碗裡,並且沒有多餘的湯汁濺出來,又或者在麵條上存在。
「生活就是修行,你們兩個的路還遠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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