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遺蹟內。
白澤負手漫步在漆黑而又深邃的走廊中,筆直的向著體內神力指引的方向走去。
他這一路上不知道觸碰了多少防禦機關,但卻從沒有一道攻擊能夠阻止他前進的腳步。
像這種針對普通人的機關,對於白澤來說就是擺設一般!
他的所到之處,無不留下一地的殘刀斷劍。
終於。
白澤來到了一片寬廣的大殿之上,看著眼前那些物是人非的擺設,四周殘破不堪的巨型雕像,他搖了搖頭,直徑的向著最上方的座位走去。
站在座位前,白澤伸出手輕輕一揮,座位上的灰塵隨之消去,隨後,他便坐在了座位上,用手指敲動著扶手,臉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明明體內的神力方才還在不斷涌動,所指引的方向也正是這裡。
但是當白澤來到了大殿之中,體內的神力卻反而平息了下來。
「我這已經算是完成任務了吧,但我體內的神力到底是為何……」
白澤坐在位置上,忽然抬起頭輕聲細語道。
就在這時。
大殿正上方的雕像手中,突然傳來了一絲神力波動,而白澤本就細心的留意著大殿內的動靜,那種熟悉的波動自然無法逃避他的察覺。
「嗯?」
白澤察覺到波動,立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仰脖注視著大殿的正上方。
見到大殿的上方似乎有光點閃爍,白澤迫不及待的展開雙翼,直接飛向了有光點閃爍的地方。
「須彌戒子?!」
白澤漂浮在空中,看見那個反光的物體,頓時驚訝的說道。
須彌戒子是白澤那個時代的叫法,而現代人的叫法,就是空間戒指!
白澤想都沒想,立即伸出手,將掛在蛇形雕像嘴中的戒指,拿在了手中。
但就在他將戒指從雕像口中拿出後,異變突生!
嘶嘶嘶~
無數的黑色細蛇,紛紛吐著信子在蛇形雕像的口中鑽出。
密密麻麻的數量,讓人不禁頭皮發麻。
就連白澤也是厭惡的離開了雕像的附近,他倒不是害怕這些黑蛇,而是看著這種密集的場景本能的感覺到了噁心。
白澤手拿著戒指,重新落在了大殿的地面。
而那些黑蛇從雕像口中鑽出之後,也紛紛掉在了大殿的地面上。
奇怪的是,地面上的蛇群只是圍在了白澤的身邊,吐著信子,並沒有向他發動攻擊。
實際上,它們是本能的差察覺到了與白澤在位階上的差距,不敢輕舉妄動。
要知道白澤的本體也與這些黑蛇一樣,同屬於『獸』類!
而這些黑蛇,雖然口不能言也沒有修煉成妖,但卻已經產生了神智,對於白澤這種氣息強大的生物,它們自然不敢輕易接近。
白澤感受到周圍的視線,頓時將自己的目光從手中的戒指上挪開,完全開放了自己的氣息,衝著四周的黑蛇大聲吼道:「滾!!!」
嘶嘶嘶~
黑蛇感受到白澤此刻的氣息,紛紛極為人性化的點了點頭,立即轉身離開了白澤的周圍,逃也似的鑽回了遺蹟的各個雕像內……
場面一度滑稽。
待到黑蛇群消失在視線中後,白澤再次看向了手中的戒指,用手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這戒指里不會有什麼寶藏之類的吧……」
話音剛落,白澤便伸手將臉上的眼鏡摘下,一個念頭之下,他手中的眼鏡瞬間化作黑刀『斬夜』!
隨之用刀刃在自己的手指上輕輕划過,他那堅不可破的手指,立刻就被黑刀所劃破。
白澤微微皺眉,從手指的傷口處,硬生生的逼出了一滴精血,滴在了戒指上。
下一刻!
白澤手中的戒指發出了刺眼的白光,一道身影從其中投射而出!
整個大殿之中,也因為這道身影的出現,似乎恢復了往日的榮光,浮現出層層的白霧。
白澤驚訝的看了看四周的白霧,卻發現周圍的煙霧並沒有實體!
「有緣人……看來你終於出……白澤!?」
那道身影伴隨著話音,緩緩轉過了身子,只不過,當她看見白澤後,頓時咽下了口中還未說完的話,身形一僵,驚呼道。
那道從戒指中投射出的身影,正是西王母本人!
白澤看著眼前這道熟悉的身影,微微揚起了嘴角,道:「西王母,真是好久不見。」
西王母全然不顧身上那礙事的皇袍,快步走到了白澤面前,仔細的瞧了兩眼,疑惑的說道:
「沒想到真的是你!但是你怎麼會來到這裡的?」
「先別說那些!你們當初到底是因為什麼才全部消失的?」
白澤聞言眯起了雙眼,他能看出眼前的西王母不過是一道神識分身,而且似乎要不了多久就會消散了,於是便趕忙開口詢問道。
看著眼前的西王母,白澤有太多的疑問,需要她來解答。
西王母感受到自己愈加虛幻的身體,也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但沒想到她卻搖了搖頭,道:
「現在的我只是一道神識分身,涉及到這個世界規則的問題,我無法回答。」
「世界規則?」
白澤聽到『世界規則』後,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嗯?你身上的神力正在恢復?」
西王母在白澤沉思的時候,察覺到白澤體內的神力狀況,震驚的說道。
白澤聞聲看了一眼西王母,點點頭說道:「沒錯,我因為某些原因與這個世界產生了聯繫,神力正在逐漸恢復,但是卻極為緩慢。」
西王母的臉上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隨之肯定的說道:「那等你實力全部恢復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我們消失的原因。」
「哦?難不成你們的消失與這個世界有關?」
白澤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視線便緊緊盯在了西王母的臉上。
只見西王母聞聲並沒有回答,而是一副緊閉著嘴巴不可說的樣子。
看到她的反應,白澤心中自然有數,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沒在追問下去。
「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隨後,白澤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的西王母問道。
西王母對於白澤的這個問題,也還是閉口不言,而是再次疑惑的反問了他:
「竟然沒有消失,你又是如何來到這裡的?」
「呃……意外!純屬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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