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莊園,新城有名的娛樂產所。筆神閣 bishenge.com區域眾多,各種玩樂項目,這是蔣長英的又一產業。他是以做媒體出道,後涉及娛樂產業,此人野心不小。
不過你得承認蔣長英的實力,對於娛樂產業做得很成功。在新城,河洛莊園已是無人不知的地方,面相中高端層面的頂級遊樂去處。
蔣長英在策劃上有一手,所以才有了現如今的河洛莊園,而本次的「妙手仁心」也足見他的策劃能力。本次「妙手仁心」在他有意的安排下,在一周前已經展開宣傳。對外的重點便是中醫的崛起,這怎能讓不讓人激動?全華夏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新城。
而那些媒體就是蔣長英自家的,屆時比賽還會對外轉播。蔣長英以傳媒業做大,這一次定叫他賺得滿載而歸。
做傳媒的蔣長英,很懂得如何製造噱頭,懂得如何營銷事件、營銷人物、營銷消息。如今這場杏林大賽已然變味,反而有些像是選秀節目。蔣長英將此次「妙手仁心」做成這般模樣,電視採訪、各種報道、人物採訪,接踵而來。
凌飛是在路上聽展天嘯說的這些,他眼中閃過一抹亮光:「一舉數得,便宜了他,這個人不簡單。」
展天嘯目光悠悠:「我和他有過較量,此人心計頗深,且行事果斷大膽,瘋狂起來很是棘手。」
「暫時和他夠不上矛盾,無礙。」凌飛淡笑道。
「夠不上矛盾麼?」展天嘯似笑非笑看了眼凌飛,矛盾很大才是吧?
「嗯?」凌飛聽到展天嘯這話倏地一頓,腦中思緒飄飛,許久才皺起眉頭,「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具體說說看。」
「睚眥必報,行事果決,心狠手辣,且工於心計。」展天嘯眼中閃過一抹忌憚,比起薛渭水的張狂、言正霆的陰冷,他最忌憚的還是蔣長英。這三人和他都有不小的矛盾,前兩人他都能妥善應付,唯獨蔣長英,太難對付,他很不願意招惹此人。
凌飛心中一動:「所以在知道言老中毒時你才說到他的名字,因為他就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是!不折手段。」展天嘯神色忌憚。
「僱傭兇手殺人也是正常吧。」凌飛悠悠道。
「嗯?凌飛,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展天嘯微異。
凌飛笑了笑:「沒什麼。」嘴上這麼說,眼中卻是一片陰翳,大概猜到了些什麼。上次他在去公司路上被人暗殺,他懷疑是陳家父子和薛亭遠,現在看來還得再加一個嫌疑人——蔣長英。
既是睚眥必報之人,蔣旭被他打得重傷,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並且,此人極為聰明,一些小端倪也可能看出問題來,說不定蔣長英已經知道他對蔣旭動的手。
「凌飛,你和蔣長英交惡,這次還是他所主持的大會,恐怕你會有麻煩。」展天嘯沉聲道,「他這個人是一定會給你使絆子的。」
「放心,無礙。」凌飛很是淡定。
「這次的奪魁對我們而言很重要,不容有失。」展天嘯又道。
凌飛笑道:「展叔,你放心好了,不會出問題。」
展天嘯淡笑:「也是,你,我放心。」
「這次都會有什麼人來參賽,有沒有消息?」凌飛問道。
「倒是有消息,確實有些人需要注意……」
……
河洛莊園坐落新城最東邊,背靠大海,海中遊玩也是它一大特色。它占地寬廣,建築眾多,矗不知其多少落。建築少部分以江南風格而成,廊腰縵回,檐牙高啄,風格獨特。有一部分是現代風格,鱗次櫛比,現代而典雅。巧妙結合古今,讓河洛莊園顯得獨特卓然。
門面金碧輝煌,兩旁是能工巧匠獨具匠心所雕著的石獅,栩栩如生。邁步其間,讓人視覺受到強烈衝擊,古今重疊的建築風格,讓人流連現代又神往往昔。設計師殫精竭慮,設計出如此別出心裁的建築,挪移一處都能感受到不同之景。這樣的設計與蘇州園林異曲同工,且多出獨特的現代美,完美交融,風格別樣有趣。
這河洛莊園分為四個區域,其一,為中高端人士共同區域,其二其三則是分隔開中高端兩類人,有各自的活動區域。至於其四……外界並不知曉,因為河洛莊園沒有開放過。
可今天,第四個區域開放了,作為本次「妙手仁心」大賽的比試場地。
第四個區域今晚來了不少人,皆是開放後好奇而來的人群。進來便讓他們驚嘆,海景、園景、四下的精美建築,較其他區域更勝一籌的視覺感受,讓人驚嘆第四區域的豪華與精緻。除此之外,第四區域還有人,一些在進來人群眼中有些奇怪的人,他們便是本次參賽之人……
「不愧是蔣長英這頭老狐狸。」
「確實,這樣的地方,再來一次萬眾矚目的比賽,完美的宣傳手段。」
「嘖嘖嘖,這老狐狸恐怕早有如此打算吧。」
「媒體業、娛樂產業,還串聯一起,挺厲害的,不愧是蔣長英。」
「誒,你們知道這次來參賽的都有哪些人?」有人問道。
「報道你都沒看麼?蔣長英這老狐狸可做了不少報道採訪,基本最具競爭力的參賽選手都露過臉。」
「還真不知道。」
「嗤。」一個坐在庭院石凳上的男人掃了眼聊天的眾人不屑撇嘴。
男人大抵二十多歲,長相普通。他旁邊是一位把他年紀稍長的男人,戴著眼鏡,笑容淡淡。
戴眼鏡男人笑著道:「諸良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諸良淡淡掃了眼戴眼鏡的男人:「也只有和你一樣這種要賣假藥的才會故意上採訪,只為增加名氣。」
戴眼鏡男人也不惱,笑眯眯著:「既然能讓別人多買一點我的藥,為什麼不樂意呢?」
諸良冷哼:「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蔣長英這個人就沒安好心。」
「彼此彼此。」戴眼鏡男人笑道,「他在利用我們,我何嘗不是在利用他?」
「嗯?」諸良一頓,不再說話。
戴眼鏡男人伸手輕輕推了推鏡框:「諸良先生既然來了,看來這次杏林魁首,該由你奪得。」
諸良斜了眼戴眼鏡男人:「你應新言會說這樣的話,真叫人意外。」
應新言笑道:「怎麼不會?我有幾斤幾兩我還是清楚的。」
「既然不為奪魁而來,也無奪魁之心,來這裡做什麼?」諸良嗤笑。
「原因不是和你說過了?」應新言笑著道。
諸良聞言冷笑:「鑽了錢眼的玩意兒,中醫就是讓你們這群人敗壞,恥於與汝等為伍!」說罷諸良甩袖離開。
應新言笑而不語,看向遠處,倏地目光一窒:「他,也來了?」
遠處一個六十多的老頭子在喝酒,手裡捏著一截木頭,他時不時嗅一嗅,偶爾會把木頭在杯中酒蘸一下,而後這口酒就讓他笑得眯起眼來。
應新言緩步走了上去,笑著道:「周老先生,沒想到您也來了,這是不給我們年輕人留活路啊。」
周如海側目一看:「哦,賣假藥的。既然你都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應新言苦笑:「那能一樣嗎?周老先生,您是杏林名宿,和我們這些年輕人湊什麼熱鬧。這次的杏林之爭已然變味,老一輩很多人提早得了消息,都不願參加,您老怎麼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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