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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汐語搖頭:「當然不是,他中的毒我能解。讀書都 m.dushudu.com我近來在研究一些奇症怪症,無痕鬼露便是一種!」
歐陽宇凌一想也是釋然,顧柏楊雖然看起來很是虛弱沒有什麼精神,但和傳說中中了無痕鬼露的症狀完全不一樣。
但是,顧汐語說只是隨便研究一下,他卻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以他的精明,又怎麼會相信這個連顧汐語自己都不會相信的理由?無痕鬼露又不是大白菜,哪怕是久歷江湖的人也未必能知道,更不要說知道毒發時候的症狀了。
顧汐語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子竟然能知道,而且還說研究研究,這中間明顯另有文章。
只不過,顧汐語不告訴他,他也並沒有什麼失落的感覺,只是覺得大概是自己還不能讓她放心,他想知道的事,自己會去了解。
顧汐語告訴與不告訴,他並不在意。他笑道:「那你就別想這麼多了,你要是再不睡一睡,一會兒走進皇宮打起瞌睡來可怎麼是好?」
顧汐語被他逗笑起來,她是很困,但是還不至於到那程度。當下也不多說,真的靠在車壁上開始閉目養神。
要是換了幾天前,她不會讓歐陽宇凌來接她,弄得這麼高調,但是現在,她反倒不大在乎了,一來,歐陽宇凌對她的好,讓她心中柔軟,不想拒絕;二來,她反正是要離開這個京城的,離開之後,與歐陽宇凌是不是還有緣相見,還是兩說,就當她放縱自己一回。
畢竟,鬼醫島那個地方,兩位舅舅說得那麼兇險,她也不得不抱最壞的打算。
想到鬼醫島,她就不覺想到當初為什麼去莽蒼山的大森林了,那時候也是爺爺的病到了神仙束手的地步,只聽說莽蒼山深處的活性靈芝才有治癒的希望,她便不管不顧地去了。
明知道莽蒼山大森林十分危險,但想到能找到藥救爺爺,她便沒有半分遲疑。
一如現在。
她雖然用銀針給董靜萍疏了經絡,把瀕死的她搶救回來,可要是救不到仙蘭紫霧丹,娘親的命,也就和當初爺爺一樣,終歸是神仙乏術。
兩輩子,她唯一的兩個親人。
上輩子是爺爺,這輩子是娘親。
她願意用她的生命去守護。
馬車一路平緩地駛向皇宮,在宮門口停住,這時候顧汐語還睡著,隨著馬車停下,歐陽宇凌仍是安然端坐車中,微笑凝視著顧汐語的睡顏。
外面車夫試探地道:「王爺!」
歐陽宇凌輕輕揭開車簾,示意他噤聲。
車夫便回到車轅坐好,真的不出一聲了,還是初五,宮門口進出的人雖然不多,但是英王府的馬車停在這兒,久久不動,還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不過,車夫神色平靜,而歐陽宇凌也不是在意別人目光的人。
過了一會兒,又有兩輛馬車一前一後過來,
前面的馬車是左丞府里的標記,車夫看見英王府的馬車之後,便極小聲地對著馬車內的人稟告了一句什麼。
馬車停了下來,隨著車簾挑起,露出樰椽絕色美麗的姿容來,顯然今日進宮,她是盛裝打扮過的,原本就漂亮的面容,精緻的妝使她看起來更是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眸,一件紫色貂皮披肩,襯得她更是高貴不凡。
她衝著英王府的馬車看了一眼,她的馬車夫十分機靈,把馬車趕近一些,便陪著笑臉道:「兄弟,到了宮門口怎麼不進去呢?」
他更想問的是英王殿下是不是也在馬車裡。
如果殿下不在馬車裡,這馬車應該是停在一重宮門之內,而不是宮門之外。而且,車夫也不用守著馬車不動,一重宮門之內,有專門的馬車停放之所,那些車夫都是可以停好馬車後去旁邊的屋子裡坐坐,喝一杯酒暖暖身子的。
歐陽宇凌的車夫卻並沒有理會,只是瞥了他一眼。
樰椽的車夫臉上有些掛不住,但是也知道英王不是好惹的,英王府的下人眼高於頂一點,似乎也沒什麼奇怪,便只訕訕地笑了笑,有些為難地回頭看了一眼自家馬車內的小姐。
樰椽在丫頭的攙扶下緩緩下車,走向英王府馬車。
她容色秀麗,衣飾華貴,步履雖緩,卻十分優雅,說步步生蓮也不為過。
英王府那馬車夫卻連眼皮也沒有抬一抬,直到樰椽已經走到離英王馬車不過四尺距離時,他才抬起了眼,冷冷地掃了樰椽一眼,這一眼,帶著冷淡,戒備,警告。
他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丞相府的大小姐,絲亮沒有因為對方是個漂亮到好像仙子一樣的女人而有所不同,聲音壓低,卻透著威懾:「竇小姐止步,莫吵了我家主子睡覺!」
樰椽不禁一怔,睡覺?這車夫的意思是宇凌在車內睡覺?
她也輕聲道:「天氣如此寒冷,車內睡覺容易著涼,你還是叫醒宇凌哥哥,進宮之後再睡覺吧!」
那車夫看了樰椽一眼,面無表情地道:「不必!」
樰椽有些不悅,以她京城第一美女才女的身份,還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平時那些世家公子莫不是圍著她,目光仰望,不敢輕褻,也不敢輕慢。可這個小小的車夫,卻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甚至她已經很低姿態地與他平等說話了,他反倒傲得不成樣子。
她當即便沉下臉,冷冷道:「好大膽的奴才,我和宇凌哥哥是好朋友,你竟然對我這麼無禮?」
那車夫皺眉道:「竇小姐,我再說一遍,我家主子在睡覺,你要是再出聲喧譁,吵醒我家主子,休怪我不客氣!」
樰椽臉色氣得發青,這個車夫不但半分面子不曾給她,反倒還說出休怪不客氣的話來,這是完全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她一慣都保持著大家閨秀的端莊有禮,還有一份高高在上的清傲之氣,此時被車夫連頂幾句,心中怒火中燒,但臉色卻還是冷冷的,倒也不敢太大聲,這個車夫面生得很,她倒有些不確定了,忍耐地道:「你到底是不是英王府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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