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四劑湯藥,程明房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大概了,剩下的只是慢慢調理,不過這種病想要恢復卻不容易,沒有半年時間是不可能的。
林源檢查過後,留下藥方和一些調理的方案,叮囑道:「程少這個情況主要是要多休息,不要操勞,切記沒有恢復之前不能同房。」
邊上程明房的妻子聞言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其實程明房這個狀況說穿了一開始也是因為縱慾過度導致的,這種話很多人都叮囑過。
程明房的妻子雖然不算是頂尖的美女,卻也很漂亮,而且體質特殊,絕對算是那種天生尤物,這樣的女人絕對會讓男人愛不釋手,程明房本就體虛,即便是不在外面招花惹草也可能扛不住。
「等程少恢復的差不多,我再開個方子調理,爭取讓兩位早日添上小寶貝。」林源笑著道。
有些話林源不能明說,世界之大什麼人都有,有的人天生體質特殊,絕對是天生的尤物,一個女人是否吸引男人,容貌其實只是其次,體質是很重要的。
有的女人雖然長的漂亮,但是卻因為體質特殊,在房事的時候並不能給人愉悅,所以就導致有些男人明明家有嬌妻卻不願意回家。
有的女人雖然長相不算出眾,但是卻因為體質原因,在房事方面能讓人流連忘返,不能自制。
前一種女人自然是不能拴住男人,但是後一種女人卻也不是一般男人能夠承受的住的,要是不懂得節制,大多數男人都會英年早逝。
其實縱觀整個社會,大多數都是女人比男人長壽,從這一點也能看出,房事過度傷害最大的其實就是男人,陰陽調和固然對身體有好處,但是一旦過度,往往容易陽元虧損。
從程家出來,已經接近中午飯點了,林源和王占軍吃過午飯就一起去了省醫院。
醫院的病房內,燒烤店的老闆已經通知了家人,他的朋友親戚和妻子都在,見到林源自然是一番感謝。
林源安慰了對方一番,這才和候繼成一起離開了,譚峰林因為還要上班,下午沒空陪林源和候繼成。
出了醫院,候繼成這才向林源問道:「林老弟,你這一次前來賓陽市為了高老手中的推薦名額?」
「不錯。」林源點了點頭,他的不少事情候繼成都是清楚的,明年杏林登山會的推薦資格對林源來說卻是很重要,這一點候繼成心知肚明。
「怎麼樣?」候繼成問道。
「高老那邊倒是沒什麼問題,主要是現在傷寒派內部不穩。」林源嘆道,同時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候繼成聞言冷笑道:「說穿了還是章家的因素。」
「怎麼說?」候繼成道。
「怎麼說呢。」候繼成沉吟了一下道:「其實各大流派到了現在本就是很閒散的,所謂各大流派的掌舵人也只是一種象徵罷了,並沒有太大的約束力,這個掌舵人除了流派自身大多數醫者認同,還要其他流派和世家認同,現在杏林登山會杏林令在章家手中,章家只要認可孔於懷,孔於懷才有本錢,要不然他根本沒什麼本錢。」
林源算是聽明白了,還是借用之前的比喻,章家現在算是杏林界類似於武林盟主的角色,而傷寒派算是其中一個門派,這個門派的掌門人除了要有門派內部認可之外,武林盟主的認可也是很重要的,孔於懷這是得到了章家的認可。
「除此之外就是底蘊。」候繼成道:「各大流派都有著各大流派的傳承,這個傳承才是這些流派醫者看重的,傳承不僅僅是繼承人,更有這個流派的典籍和精髓,孔於懷雖然是孔晉孺老爺子的親孫子,但是當年孔晉孺孔老卻把衣缽傳給了高文淵。」
林源點了點頭,這個典籍和精髓就好比是武功秘籍,一個門派武功秘籍自然是最重要的東西,恰恰當年孔晉孺算是把壓箱底的東西交給了高文淵,這才是高文淵的優勢。
中午外面很熱,林源和候繼成邊說邊聊,同時攔了車回了酒店。
剛剛回到酒店不久,林源和候繼成坐在房間的客廳喝著茶,房門被人敲響。
王占軍起身去開了門,房門打開,外面站著一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夫婦。
「請問二位找誰?」王占軍客氣的問道。
「我們找林源林先生。」中年人道。
「進來吧。」王占軍讓開房門,中年夫婦走進客廳,林源也同時站起身來,看著中年夫婦的樣貌,眉頭微微一皺,這中年夫婦和林遠方長的很明顯有三四分的相像。
「林先生,我是林遠方的父親,這位是我的愛人,我們今天前來一是向林先生道歉,二一個也是協商賠償事宜。」林遠方的父親開口道,態度還算不錯。
「請坐吧。」林源伸手一指沙發,請著兩人坐下,對於林遠方的父母,林源暫時還沒有什麼惡感,正所謂可憐天下父母心,林遠方闖了禍,林源也不會直接對林遠方的父母冷眼相向,主要看他們的態度。
林遠方的父母在沙發上坐下,林源並沒有讓王占軍泡茶,而是開門見山的道:「不知道兩人要找我談什麼?」
「事情我們已經搞清楚了,這件事完全是遠方的錯,因此對於林先生這幾天的委屈我們願意道歉賠償。」林遠方的父親道。
「賠償是應該的。」林源點頭:「但是卻不是向我賠償,而是燒烤攤的老闆。」
「林先生放心,我們下午就去醫院,對於受傷的那位先生我們一定會真誠道歉,只希望林先生高抬貴手,這件事是不是我們私下解決?」林遠方的父親道。
「賠償是必須的,傷了人自然要賠償。」林源道:「但是該承擔的責任也要承擔,不過你們有誠意,我這邊也不會太追究,想要這件事完全當做沒事一樣,不可能。」
「你」林遠方的母親聞言差點有些忍不住,她本來就不是好脾氣,這一次不過是因為有程家出面,她不得不認栽,卻沒想到林源竟然這麼難纏。
林遠方的父親急忙拉了一把,林遠方的母親這才把後面的話憋了回去,老實的坐在沙發上。
「林先生,這件事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林遠方的父親道。
「有些事該承擔責任就必須承擔責任,要知道人生在世,有些錯可以犯,犯了還有改正的機會,但是有些錯卻不能犯,一旦犯了甚至連後悔改正的機會都沒有了,小錯不懲,必犯大錯。」林源淡淡的道。
「林先生,我懂了。」林遠方的父親站起身來道。
兩人走出房門,林遠方的母親這才不忿的道:「什麼東西,我們已經低三下四了,他還要怎麼樣,真是不識抬舉。」
「夠了。」林遠方的父親低喝醫生道:「要不是你整天嬌慣,遠方怎麼可能成這個樣子,已經三十歲的人了,竟然還不知深淺。」
不由的林遠方的父親想起了林源,林源年齡比其他的兒子還要年輕,卻通情達理,竟然能說出小錯不懲大錯必犯大錯這樣的話來。
林遠方的父親身為大學講師,知識分子,為人還是比較通情達理的,林源一席話讓他感觸很深。
「你」林遠方的母親氣呼呼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你想想,遠方從小到大惹了多少事,多少事不是你和他舅舅幫他擦屁股,這一次終於招惹了招惹不起的人了吧,也幸好這一次的事情不大,要是萬一失手殺了人,你想過後果沒有?」林遠方的父親道。
「我」林遠方的母親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是啊從小到大,林遠方確實闖禍不小。
「這一次就當是讓他長點教訓。」林遠方的父親嘆了口氣道:「走吧,和我一起去醫院,看看受傷的那位燒烤攤老闆,我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房間裡面,看著林遠方的父母離開,候繼成才開口問道:「林源,你真的不打算放過那個傢伙?」
「不說這個了,說說過幾天中州省的醫療會。」林源笑著道:「我倒是覺得這個醫療會很不錯。」
「各省不是已經有中醫藥協會了嗎?」候繼成有些不明白,各省已經有中醫藥歇會了,這個醫療會估計也就是和中醫藥協會差不多的組織,沒什麼新意。
「不一樣。」林源搖頭道:「中醫藥協會對中醫人沒有太大的約束力,但是這個醫療會卻不同,真要是能夠讓中醫規範化,標準化,那簡直太好了。」
「怎麼說?」候繼成問道。
「你看看現在市面上,靠著秘方行醫的,忽悠人的,開診所的價格不一,用藥開方不規範,什麼都有,這就導致中醫魚龍混雜,只有規範起來,中醫才能走向正規。」
候繼成微微一想,然後點頭道:「是啊,卻是如此,畢竟中醫和西醫不同,西醫即便是開診所的也有一定的規範,但是中醫,診斷費怎麼收,開方是不是簡化,藥房裡面有多少能治病的藥物卻是很難界定。」
「所以中醫必須規範化,既然來了,我們就見識一下中州省的這個醫療會吧。」林源笑道,林遠方的事情只是小事,林源心中有著另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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