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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突然,太子劉顯難以禦敵,而此時文丞相又不在宮內,單憑他一人之力,很難從此事撇清關係,唯有奮力辯駁,希望父皇能看到他的堅毅,此事並非他所為。劉顯跪在地上,瑟縮著不停磕頭,拼了命的為自己開脫。皇上劉赫看在眼中,心裡卻是無奈嘆息,他這個兒子,被人算計了還不知道如何應對,文韜這個老匹夫,倒是如何教導他的。
「父皇……」皇帝和太子以眼神博弈之時,劉岳從一旁站了出來,跪下後說道:「父皇,兒子不相信此事是太子哥哥所為,還請父皇明察。」
劉赫稍有驚訝,忙問道:「岳兒,你倒說說你是如何想的。」
劉岳恭卑道:「父皇,兒子是這樣認為的,太子哥哥沒有理由去殺曹氏,一來曹氏是襄國細作,太子哥哥絕不會和她有所牽扯?二則,太子哥哥身在儲君之位,斷然沒有理由與他國細作串通……還請父皇明察。」
劉岳一番話說完,皇帝倒是沉默幾許,他定睛看著劉岳,他的這個兒子,平日裡只管讀書習武,與太子二皇子感情甚好,就連那尚不懂事的劉念,都甘願黏在他身旁,常聽皇后誇讚劉岳品性純良,如今看來,倒也無虛。
承明殿內安靜的詭異,劉乾一旁盯著劉岳,怒火中燒,如此良好的機會,怎能讓他給破壞了?劉乾作勢要出去火上添油,向前邁出一小步之後,劉乾想起臨來前淑妃交代的話,若有人替太子求情,且要察言觀色,勢頭若調轉,你當要出去替太子求個情。想起這繁花,劉乾收回了邁出去的腳,想著繼續瞧瞧。
「父皇。」太子磕頭道:「父皇,此事並非兒子所為,還請父皇明察。」
劉赫怒容驟減,舒展了眉頭問道:「為何你宮中之人會出現在宣儀閣?太子殿與宣儀閣相差甚遠,你又如何作解?」
「這……」劉顯無言以對,一旁跪著的兩個小太監確實是太子宮裡的人。
劉岳見劉顯無言應對,這才開口道:「父皇,兒子記得,二月之前,天降大雨,太子殿偏閣因常年無人居住,年久失修,被大風吹塌了半邊,父皇得知此事後,便命人重新修建太子殿,若兒子沒有記錯,這兩人興許就是那個時候到太子殿的。」
經劉岳提醒,劉顯忙道:「父皇,兒子想起來了,就是那個時候。」
劉乾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縱然氣憤,也不得不走上前,跪下道:「兒子懇請父皇明察,還太子哥哥清白。」
好好好,劉赫心中連連叫好。劉赫依舊面無表情道:「此事疑點諸多,還有待查明,從今日起,太子於太子殿內不得外出,都退下罷。」
劉顯多有慶幸,終是鬆了一口氣。一干人等從承明殿內退出,劉乾因心煩意亂先一步離去了。劉岳順著承明殿慢慢走著,不料太子卻追了上來:「三弟請留步。」
劉岳回身,恭敬道:「太子哥哥有事?」
太子微微一笑:「剛才的事多謝三弟出言求情。」
「太子哥哥嚴重了,弟弟不過是說了該說的,而弟弟也相信,此事並非太子哥哥所為。」劉岳眼中透著堅毅的目光,慢聲細語道。
太子頓覺心中暖意,笑著道:「我這些日子怕是出不了太子殿了,待日後有機會,哥哥也想和你出宮走上一走,就去雍國公府好了。」
劉岳笑著啟齒:「弟弟答應太子哥哥,待日後與你一同出宮走上一走。」
「時候不早了,早些回寢宮歇著罷。」
劉岳頷首行李,待太子先行離開後,這才帶著宮人回了長平殿。
「魏公子可有醒過。」劉岳進了內殿同拂冬問起了魏璟元。
拂冬頷首道:「魏公子並未醒過。」
「好,你們都下去罷。」劉岳遣散宮人,推門進了屋,他放輕動作,生怕吵醒了魏璟元。劉岳來到榻前,看到縮到最裡面的魏璟元,眉頭微皺像似睡的極不安穩,再看一旁留出來的地方,劉岳不禁鼻酸,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像是魏璟元在等著自己回來一般。劉岳快速脫掉衣袍上了床榻,躺下時,劉岳偏過頭,看著眼前白皙的面孔,他試想了一下,若有朝一日,他娶了魏璟元當王妃,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劉岳想了半晌,得到的全部都是最壞的結果,他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可笑,他要的,不會是一個人,而是這萬里河山。劉岳斬斷這個想法,定定看著眼前的魏璟元,他竟鬼使神差的湊上前去,在魏璟元的薄唇上輕輕一吻……劉岳愣住了,他不知自己為何要這麼做,他……劉岳心煩意亂,迅速轉過身去,他不願多看魏璟元一眼。
魏璟元慢慢睜開眼睛,微微抿了抿嘴,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來去都是那麼快,讓他來不及多想。魏璟元看著劉岳因嘆氣而抖動的肩膀,應該是後悔這麼做了罷?魏璟元再次閉上眼睛,慢慢陷入了睡夢當中。
翌日清晨,拂冬與斂秋候在內殿門口,聽到屋裡有了動靜才推門而入:「殿下可是醒了?」
劉岳『嗯』了一聲,起身後微微晃動著脖子,明明年紀不大,卻多了一份老氣橫秋之感。
「奴婢服侍殿下起身。」拂冬剛遞過帕子,便聽到斂秋撲哧笑了出來,拂冬狠狠瞪了她一眼,斂秋忙收了聲。
劉岳皺眉道:「有何好笑,說出來聽聽。」
斂秋低著頭,憋著笑說:「殿下流口水了。」
「你說什麼?」劉岳下意識的抹了下嘴角,果不其然,他感覺到了異樣,急忙從拂冬手中拿過帕子,用力擦掉了臉上的痕跡。
劉岳將帕子遞迴去時,輕咳一聲:「服侍魏公子起身。」
魏璟元早已醒來,方才聽斂秋說劉岳流口水時就已經醒了。魏璟元忍住笑意,起身時劉岳急忙撇過頭去,說道:「更衣過後到前殿尋我。」說罷,劉岳加快步伐出了房門。
「敢問兩位姑娘,我那隨從可醒了?」魏璟元當務之急要想辦法將曹氏弄出去宮去。
「回公子的話,已是醒了。」
魏璟元應聲道:「勞煩姑娘讓他過來可好?」
拂冬和斂秋暗中互看一眼,似是聽懂了意思:「公子稍後。」拂冬與斂秋一同退了出去,不多時,梁鎮前來,關門後笑問道:「小的前來替爺更衣。」
魏璟元不怒不笑,任他服侍著自己。
梁鎮小聲道:「爺,曹氏方才醒了,小的怕她出聲驚了旁人,便又將她打暈過去,您可想到出宮的法子了?」
魏璟元說道:「此事還需淑妃幫忙,方可成功。」
「淑妃?您那高高在上的姨母大人?」梁鎮話中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魏璟元冷笑道:「沒錯。」魏璟元見梁鎮替他系好了幋帶,這才同梁鎮一同出了內殿。
「璟元。」
魏璟元剛到前殿,劉乾迎面而來,滿懷笑意道:「聽三弟說,昨兒你身子不適,現在可好些了?」
「有勞二殿下掛懷,已無大礙。」
劉乾哼了一聲:「讓你平日裡不多留意,這回知道苦了罷。」劉乾咧嘴笑著:「對了,母妃讓我來尋你過去。」說罷,劉乾收斂了笑容,回頭看著劉岳冷聲道:「母妃也讓你一同前去。」
劉岳深知劉乾是在為昨夜他替太子求情而生氣,故不理會,笑著道:「弟弟知道了。」
一行三人來到了重杳宮,同淑妃請安後便圍桌前坐下,用膳時,淑妃笑問道:「聽聞昨夜宣儀閣走水,太子受人構陷,還是岳兒你道出其中隱情,可有此事?」
劉岳頷首道:「回母妃的話兒,岳兒愚鈍,不過是想到了些皮毛罷了,又則,岳兒人微言輕,若沒有二哥從旁相助,想必父皇也不會輕易相信太子是受人構陷的。」劉岳的一番話,足足將劉乾和淑妃的地位抬的更高了。
劉乾固然生氣,聽了這話之後倒也覺著順耳。
淑妃微微一笑:「你們與太子同為骨血兄弟,又都是皇上的好兒子,此事做的甚好,當以為之。」淑妃話鋒一轉,笑問道:「元兒身子可好些了?今日再讓太醫瞧瞧罷。」
魏璟元忙道:「淑妃姨母,元兒已經無礙,無需勞煩太醫了。」
「當真無事?」淑妃眉眼溫和,笑中帶著暖意。
魏璟元點點頭:「元兒真的沒事兒了。」
淑妃笑了笑:「前些日子,皇上特賞賜了些稀奇玩應,姨母都賞賜給你了,出宮時都帶回去罷。」
「多謝姨母。」
劉岳已是吃飽,放下筷子道:「母妃,岳兒飽了,若沒有別的事,岳兒想先行回宮,待李太傅入宮之後,在派人過來請二哥過去。」
淑妃笑道:「乾兒若有你半分勤奮就好了,快去罷。」
劉岳起身:「岳兒告退。」說罷,劉岳看都不曾看魏璟元一眼,如同一陣清風似得出了重杳宮。
「哼……」劉乾扔下筷子,憤恨道:「母妃,昨夜的事情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放肆。」淑妃冷了臉:「岳兒何錯之有?你休要犯了糊塗。」
劉乾被淑妃呵斥,不禁閉了口。
淑妃冷眼一瞥,看向魏璟元:「元兒若是吃飽了,便隨宮人去挑些喜歡的玩應帶出宮去罷。」淑妃此言,明擺著是想將魏璟元支開,魏璟元身形穩坐,並無離開的意思。
魏璟元站起身,說道:「元兒有話想和淑妃姨母說,還請屏退旁人。」
淑妃怔了怔,她見魏璟元神色凝重,不禁有了疑惑,忙要遣退屋裡的宮人,可她尚不及說話,便聽到門外有人說道:「娘娘,魏公子的隨從於門外求見。」
淑妃一聽,氣的眼皮一跳,一個下人竟敢如此大膽。
「姨母,元兒的隨從怕是有事尋我,待我去問個明白罷。」魏璟元知道淑妃已是動了怒,為了護住梁鎮,且得這麼說著。
淑妃壓住怒火,輕輕擺了擺手。
魏璟元急忙出了門,看到梁鎮時說道:「你怎會這般莽撞,知不知道這是在宮裡。」
梁鎮當然知道這是在宮裡,可他要說的事情非常重要,梁鎮已顧不上這些了,躋身上前,小聲道:「曹氏不見了。」
「不見了?」魏璟元心中一驚:「怎會不見了?莫不是自個兒跑了?」
梁鎮搖頭:「應該不會,我下手雖輕,卻也不知這麼快醒來,該是被人給弄走了。」
魏璟元難掩詫異,按理來說,梁鎮的功夫不弱,要想悄無聲息的把人弄走,他不可能毫無察覺啊。
「爺,曹氏應該是在我去替你更衣的時候被人弄走的。」梁鎮補了一句。
魏璟元穩住心神:「你可發現了什麼?」
梁鎮搖頭:「只知道是被人弄走了,卻不知是何人所為。」
魏璟元心想,這下壞了,到底是什麼人將曹氏帶走的呢?
「你回長平殿等我,我過會兒就來。」說罷,魏璟元回身進了淑妃的屋子,進屋後,魏璟元跪在地上:「淑妃姨母,我父親於家中傳了話兒,讓元兒速速回府。」
淑妃很想知道魏璟元剛才要和她說什麼,剛要張嘴問起,便聽魏璟元說:「淑妃姨母,元兒先行告退,過後自會由母親與姨母說的。」此時,魏璟元唯有將母親搬出來抵擋一下了。
淑妃會意,笑了笑道:「也好,你且出宮去罷。」
「元兒告退。」魏璟元起身後帶著梁鎮出了重杳宮,去往長平殿的路上,魏璟元再次問道:「你可暗中尋過?」
「小的尋過了,確實沒有曹氏的蹤影。」
魏璟元無奈道:「我已不能再在宮中逗留,此事待出宮之後在想辦法罷。」魏璟元快步朝長平殿而去,可當他到了長平殿之後,拂冬說,李太傅入宮受教,三殿下此時正忙於溫書。
魏璟元只道是前來請辭,隨後帶著梁鎮朝宮門而去。
「人可是走了?」劉岳於案前問道。
歷卓言從窗前看著不遠處道:「人是走了,可他還帶走了殿下的一樣寶物。」
「寶物?」劉岳怎不知魏璟元帶走了他何等寶物。
歷卓言回身來到劉岳身前,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他帶走了殿下的一顆心。」
劉岳一愣,惱羞成怒道:「休要胡言亂語。」
歷卓言笑吟吟道:「殿下命我將曹氏弄出宮去,不就是為了助元兒一臂之力嗎?」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睡過頭了,就沒能更新成功,就當我請一天假好了,今天繼續……
劉岳想娶魏璟元為妃了,哈哈哈!還親了嘴呢,我太沒節操哦啊了。
喲西,明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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