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愛國被焦月春影響不自知,行事也越來越小氣。
事情慢慢就變了。
那些醫術高明的,都是能者,他們也是聰明人,察覺到薛家的態度,或者被出手後,不管憤怒還是失望,他們都是有自尊心的人,合作就中斷了。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本來是薛家最重要的生存之本,就一個個請辭遠離了。
薛愛國和焦月春不知道自己在自掘墳墓,還覺得賺到了,那些省出來的錢,給了他們一種錯覺,薛家產業越來越大。
可實際上留下的好醫生越來越少,薛家一直再走下坡路。
上次的事情發生,焦月春和薛飛都被趕出家去,薛烺以為,薛愛國不受焦月春影響,薛家產業也可以好一些。
沒想到才過了這麼點時間,薛愛國竟然又讓焦月春回去了。
薛烺能說什麼。
許桃兒聽著薛烺娓娓道來,眉頭皺得能打結。
「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明明那天都看到了焦月春多壞,還讓她回去。」
「他這麼做,除了心軟自負,可能還想刺激我,讓我回去讓我道歉。」薛烺將薛愛國的心思揣摩得透透的。
「刺激你?就為了讓你道歉讓你回去?」許桃兒真無法理解薛愛國的腦迴路,「他到底怎麼想的?」
「按照我爺爺的說法,就是死要面子。」
薛烺覺得最了解薛愛國的就是爺爺的,也是,知子莫若父,自己兒女什麼情況,還是父母最知道了。
許桃兒:「這是面子的事情嗎?瘋了吧,為了刺激你,讓焦月春回去。」
頓了頓,許桃兒問薛烺,「那你要回去嗎?還是真不管了?」
「不管了。」薛烺抱住許桃兒,「讓他折騰吧,反正他也折騰多年了。」
焦月春和薛飛做的事,已經在薛愛國心裡留下了刺,相信以後那刺會越長越大的。
「睡吧,別說他們了。」
薛烺拍拍許桃兒的背,這件事就翻篇了。
薛愛國等啊等,等著薛烺反應,可是等到時間都走到五月底,薛烺還是沒有反應,好像不知道焦月春回家了似的。
薛愛國又氣又心灰意冷。
他原是堵著一口氣,讓焦月春回來的,可是如今看沒用,卻沒法再賭氣將焦月春趕出去了。
焦月春犯了錯,可是知錯能改,聽到他讓焦月春回來了,知情的人或者明示或者暗示,都和他說過,回來就回來吧,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以後多管著焦月春一些,兩人到底是夫妻,而且還有薛飛,總不能真將焦月春休回家去。
勸和不勸離,這是大家的常態,薛愛國能接受原諒,他們就不會說什麼。
薛愛國也不好和人解釋,焦月春就是回來做保姆照顧薛飛的,就只能含糊應下。
如今外面的人接受了焦月春回來,而焦月春也老老實實勤勤懇懇幹著,比李嬸還做得好,把薛飛也照顧得非常好。
焦月春本來就長了一副老實相,雖然明知她是壞的,可是哪裡能天天想起來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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