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站住,伸手去摸二爺的頭。
嘴裡振振有詞,「媽耶,是不是晚上吃韭菜和生蚝後遺症嚴重?我看老爸做這倆菜,我都沒好意思說,雖然我懷疑是他自己要補...」
二爺那點感性隨著晚風煙消雲散,哭笑不得。
「你又在抽什麼風?」
他正在說正事,她扯什麼生蚝韭菜?
陳萌三八兮兮的左顧右盼,確定沒人之後才偷摸跟他八卦。
「我今天在我媽後背上發現一塊牙印,艾瑪,你說我家老頭一大把年紀了,還如此生猛,這傢伙還帶啃的?所以你看他晚上做的這些菜,哎呦,十全大補,你看你這年輕力壯一晚n次不嫌累的,肯定不是補你啊。」
二爺哭笑不得,能如此八卦自己父母床上那點事兒的,除了她怕是也不會有別人了。
不對,等會——
「你為什麼會發現岳母后背的牙印?」
「我倆一起泡澡啊,就後山那溫泉,我領著咱媽過去了,女人就要常常泡湯...額。」完了,說漏嘴了!
陳萌把二爺這超出尋常人一萬倍的醋精體質給忘了。
別的男人吃醋,頂多是吃男人的醋,了不起吃吃女人的醋,人家二爺已經成精到岳母的醋也會吃,他媳婦只能他一個人看!
「那個,我穿泳衣了...」萌萌試圖亡羊補牢,並在心裡祈禱,二哥可千萬別問泳衣放在哪裡,因為...根本木有穿。
為了安撫醋桶,節操啥的都可以不要。
「萌萌,以後你不要去泡了。」
「是,不去不去了!」要去也只跟你一個人呀~
「下山也不要,如果一定要下山,必須要我陪著,我沒有時間,我會找其他人。」
二爺這話說的已經超出吃醋範疇了,陳萌正色。
「出什麼事了?」
「陳歡跑了。」
「...啥?!」
...
一個具有非常危險人格的精神分裂患者跑了,跟陳萌一家還有諸多淵源糾葛,這件事給陳萌和二爺相當大的壓力。
一時間山上的氛圍都緊張起來。
陳萌不明白陳歡為什麼會挑著這個時間跑路,跟她父親倆人做犯罪心理畫像,父女倆齊心合力研究了半天,最後得出一個特別不願意承認的現實。
陳歡如果跑了,她最有可能會找的目標,就是陳萌。
陳萌當初為了逼陳歡的危險人格出來,也是各種手段都用了,甚至還用了智商碾壓,給那個高危險的反s會人格帶來很大的打擊。
這種危險人格一旦跑出來,肯定不會放過陳萌。
山上的安保縱然好,卻不可能一輩子都在山上不下去,更何況敵暗我明,一天不把人抓到,一天就難以放心。
這段時間所有人的精力都用來找陳歡,甘初甚至派了幾個精銳過來,天天跟陳萌一起研究陳歡可能走的路線。
刑偵專家心裡專家配合行動,每天都要開會研究,忙得不亦樂乎,除了蘇月這傢伙摩拳擦掌覺得有用武之地了,其他人都心情凝重。
陳歡那個危險份子在外,誰知道她又會搞什麼事情,回頭再切幾個人什麼的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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