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過去了好幾秒,乃至十數秒,也沒有一個醉倒在榻榻米上的女人起來回應,反而還好似嫌吵一般,皺眉嘟囔了兩句秦和清也聽不清的話語後,就翻身繼續睡了過去。筆下樂 m.bixiale.com
還真是夠沉醉的……
「不回應麼?那我就當你們是在默認好了。」武田信玄毫無氣餒的淡淡一笑,繼續說道「只是,我希望接下來你們能夠繼續裝睡,無論我和和清在做什麼,都不會醒過來打擾我們。」
「哈?」
然後不等驚愕中的秦和清說話,武田信玄就主動的吻住了他,並好似角色互換一樣,把秦和清放到了地上,要像男人一樣,對他動手動腳……
「別,周圍還有人呢!」秦和清慌亂道。
「又沒醒,怕什麼?」武田信玄毫不客氣的反駁道「何況,就算真醒著又怎麼樣?都是你的女人,難道你還怕被她們看見不成?」
「至於其他人,沒有今川義元的命令,外邊的那些守衛,又有哪個敢擅自闖進來?不想活了麼。」
「呃……」
「所以你就好好順從我吧。」
說完,再不給秦和清更多說話的機會,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北條早雲眯逢著雙眼,臉頰緋紅的將頭轉向了一邊。
長宗我部元親則心情複雜的biada了下嘴,也將身體翻轉過去,用背來對著沒羞沒臊的兩人。
島津義弘和島津歲久對視一眼,感覺呆在這個地方越發的不自在起來。
大友宗麟銀牙暗咬,恨不得上去推開武田,取而代之。
相良義陽……
松永久秀……
最上義姬……
好麼,和著整個場中除了今川義元是真傻呆呆的喝醉喝倒了外,在場的這些女人竟然沒有一個是真醉倒,而是如同武田信玄所說的那樣,清醒的很吶。
這讓隱藏在暗中的鈴女、月兒、鯰川嘴角扯動不已,很想挖開這些人的腦袋來看看,她們的腦袋裡究竟裝著什麼,讓她們這麼狡猾。
……
事情一直持續了很久,等到入夜之後才徹底宣告結束。一個個腰膝酸軟的被侍女扶著離開了宴會的大殿,踏上各自的車架,返回了她們在京都內的落腳之處。
是的,一個個的都腰膝酸軟。
因為在聽和看了秦和清與武田信玄兩人就近演繹的天人化生、人倫大道之景過後,類似最上義姬、長宗我部元親這樣膽大心野,無論什麼事都百無禁忌幹得出來的她們就直接找上了剛剛得閒的秦和清,幫他稍做清理,就也跟秦和清演繹起了天人化生的戲碼,來宣示自己的存在和對秦和清的所有權。
然後才是其他人……
可以說除了中途實在受不了場面的變化,直接落荒而逃的島津義弘和島津歲久外,包括今川義元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錯過,全都跟秦和清表達了一下愛意。
要不然單只是秦和清和武田信玄的話,早在下午晚飯之前就該散場了,又哪裡還會拖延到現在?
「感覺如何?」今川的將軍府內,月兒看著泡在浴池裡,臉上難得顯露出疲憊之色的秦和清,有些幸災樂禍的詢問道。
「很爽,也很累。」秦和清看了她一眼,嘆聲道。
這種規模的party,無論今生還是前世,都是第一次遇到,由不得他不產生某些不好言說的想法。
哪怕,這一下來,即使以他的身體素質也感覺累個半死。
「你這也就是在這個時代,在那個時候,要是換成其他時間,你就算把她們重新聚在一起,也沒可能再讓她們跟你做這種事情嘍。所以好好回味吧。這大概會是你這輩子唯一一次能體會到這種舒爽的機會了。」月兒嘿嘿壞笑道。
「也是。」
要不是當時都喝了酒,都有些醉,且都對秦和清正妻的身份有所想法,以及被武田信玄的動作給刺激到了,就算真把所有人都聚起來,因為各種矜持的關係,也沒辦法開啟類似的宴會。
最多,也就是能跟其中的一兩位一起玩耍下罷了。
所以還真是絕版的享受。
甚至放到後世也差不多。
除非……
「不過經過這一次的事情過後,她們想來應該也能互相信任起來,達成合作,讓統一天下這件事變得簡單起來。」月兒收斂表情,正色說道。
「所以?」秦和清不解的反問道。
「你要做好準備了。」
「你是說八岐大蛇麼?」秦和清皺眉道。
說實話,哪怕有著煉妖壺在手,秦和清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幹掉這個傳說級的妖怪。
無他,彼此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尤其是在看過陰陽寮內存在的,從平安時代後期陰陽寮建立之初到現在收集來的各種有關妖怪的記錄和描述之後,秦和清才明白所謂的大妖怪、妖將、妖王之類的有多可怕。
根本就不是他現在的小胳膊小腿所能比擬的。
就更不要說貌似在妖王當中也屬於頂級存在,幾可歸入妖魔行列的八岐大蛇了。真要爆發起來,毀滅整個島國似乎不是難題?
「不僅是八岐大蛇,還有千年櫻的事情。」月兒提醒道「你要做好需要放棄現有一切的心裡準備。」
秦和清默然,徹底的說不出話來。
「當然,你也不用太過糾結,萬一找不到呢?那樣你不是又多了十幾年的時間可以陪伴她們?」見秦和清情緒有些低沉的月兒出言安慰道。
「十幾年……」秦和清苦笑道。
十幾年有個屁用啊,只要不能帶走,十幾年和十幾天又有多大的區別?
不對,應該說區別還是挺大的。
起碼和十幾天相比,十幾年的時間可能足夠讓自己厭惡她們了。
畢竟人的劣根性在那裡,都有喜新厭舊的一方面,所以只要她們無法維持住自己對他的新鮮感,或是在他的心裡留下足夠深的印記,讓自己捨不得他們,那麼估計不用十幾年,七八就足以讓自己拋棄他們了。
至於帶走?
難題同樣很多——親人、手下、勢力之類的種種種種,可不是誰都能夠輕易放棄,輕易捨去的。
所以真要提出來的話,估計除了大友宗麟這個貌似把情感全都寄托在他身上的傢伙外,沒有一個人會答應放下一切跟他離開這個時代。
「啊!!!好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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