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雨汐猜的還真挺准,金德財這個人就有那麼一大特點,像地鼠好藏東西,他就覺得東西放在自家是最安全的,所以趁著停電的時候,偷偷藏金子,以免被別人給發現了。
人家的東西雨汐才沒啥興趣呢,不過就算有興趣她也沒那個膽子從金家偷過來,不說別的就看金德財手下那麼多的小弟,除非她活的不耐煩了,不然還遠離這個人為妙。
顛著小腳悄無聲息的回了屋子,陪家裡的娘倆在炕上說話。
白浩然也是才聽說二叔離婚的事,小傢伙心裡有些想不明白。
「媽,這個二嬸走了,那二叔以後還會有媳婦嗎?」
兒子的話問的耿梅一時間回答不上來,小叔子會不會再娶她有些不確定。「應該會吧,要不然他一個人帶著你弟弟也不容易啊,再娶個媳婦回來,你小弟不就有人照顧了嗎?唉,這事咱還是別操心了,以後你就能知道了,對了,你在學校調皮了沒?」
耿梅一說這話,白浩然的身子明顯就是一僵,雨汐就坐在他的旁邊,能感覺到小傢伙的變化。
雖然燈光有些昏暗,但是明顯能看到他哥臉上有些微紅的表情。
「媽,那個你能不能給我買塊玻璃啊,我踢球把教室的玻璃給踢碎了,老師讓家長去給安一塊就行。」
耿梅有些生氣的點點兒子的小腦門,「小東西。實話實說是踢球弄碎的,還是因為別的?要不然媽去學校問你們老師去。」
白浩然原本還想矇混過關來著,不過聽到耿梅的話,小傢伙態度非常好馬上低頭認錯。
「媽,是我不對,老師已經批評過我了,那個是我和同學比賽看誰扔石頭准,這不我扔的准就把玻璃給打碎了。我怕你打。所以沒敢說實話。」
耿梅原想用笤帚揍他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為這點事打孩子不值當。
嘆口氣,「算了,媽讓你爸明天就給你們教室安上,告訴你啊,以後不能再搗蛋了,你說你傻不傻啊,拿石頭扔玻璃。到頭來還不是咱們家花錢啊,以後長點記性。」
白浩然一看事情就這麼輕易的解決了,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媽。以後我不扔玻璃了。一定不讓咱們家賠錢了。」
雨汐拽著白浩然的小手,「哥,你說該讓我說你什麼好,這樣不靠譜的事你也能幹出來?你不就是想收服你們班那些不聽你話的同學嗎?用得著幹這麼蠢的事,打玻璃虧你能想得出來。」
雨汐有些像小母雞一樣嘮叨起來。
白浩然有些不解,這個比自己小的妹妹咋知道得這麼多。
「妹妹。那你說我不跟他們挑戰,我還能怎麼做?」
雨汐伸出蔥白小手點點小屁孩的腦門,「哥,你這個是腦袋不是光用來吃飯的,要讓那些人服你。你得有自己的本事,首先一點那就是要學習好。你要在學習成績上壓倒他們,樹立起你的威嚴,還有呢行動上你得用腦子來贏他們,就算打仗也不能光靠拳頭,要動腦子知道不?
媽是不是給咱們講過司馬光砸缸的故事,你看人家司馬光把缸都砸了,還讓大人表揚,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雨汐指指自己的腦袋,「這就是聰明和智慧,這一點你得學學人家。」
白浩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雨汐又補充道「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砸玻璃,今天也就咱媽心情不錯,要不然你還不得挨打啊,所以說呢,你跟人家司馬光還差的太遠了,好好的學著點吧。」
能點的也就這麼多了,她可不會教自家大哥怎麼去對付那些小屁孩,她能管得了一時可是幫不了大哥一世。
有些東西還得靠他自己慢慢的參悟,不過想想白浩然年紀還小,以後慢慢的教就是了。
兄妹倆在另外一間屋子嘰嘰喳喳的說著話,耿梅趕緊的收拾好碗筷。
正洗刷碗盤的時候,來電了,不過在娘三個開心的時候,隔壁卻傳來了爭吵聲,而且聲音是越來越大。
剛開始她還不甚在意,不過聽的時間長了,她倒是聽出門道來了,不僅是她連耿梅都明白是咋回事了。
馬蓮花和金得財這也算是久別重逢的夫妻了,當然免不了晚上要親熱,誰成想停電了,停電是好事啊,可是偏偏兩個人做到半途又來電了,這不,馬蓮花這才發現丈夫身上有些不屬於她的印痕,夫妻倆為這事開始爭吵,不過馬蓮花的聲音比較大,金德財呢屬於小聲申辯的那種。
耿梅無奈的搖搖頭,「你們倆別在那屋了,過來跟媽說說話。」
不想讓孩子聽到這些個骯髒的事,所以耿梅趕緊的把兄妹倆給叫了過來。
白浩然不懂啊,有些不解的問「媽,爸不是說那個金伯伯挺厲害的嗎,怎麼嬸子那麼大聲他都不怎麼回嘴?」
對兒子這個問題,耿梅有些不太好回答,她能說金德財這是在外面偷腥讓家裡的老婆給抓到把柄了,因為理虧才這樣的。
不過尋思了一會兒道「那是因為你嬸子在家不容易,所以你金伯伯讓著她的緣故。
好了,咱們不說別人家的事了,你跟媽說說你在學校了都幹了些什麼吧?」
白浩然開始繪聲繪色的跟娘倆說起了他在學校里發生的事,不過聽到兒子還尿褲了,耿梅心裡一緊,「兒子,那你凍到了沒啊,毛褲帶回來了沒?「
白浩然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媽,看宿舍的老師幫我把褲子給洗好了,對了,你能不能給我弄條腰帶啊,這個繩子做褲帶經常會變成死結,不好打開,要不然我也不能尿褲子。」
兒子小小委屈的樣子,讓耿梅這心內疚起來,「好兒子,媽明天就到經銷部給你買條腰帶去,咱們以後再也不用布帶了。」
她沒想到這個布做的腰帶竟然是讓兒子尿褲的禍首。
娘三個坐在炕上越講越開心,白文禮這個時候回來了,不過今天他表現很好,竟然沒有喝醉。
「丫頭,怎麼樣,爸答應你的事辦到了吧,就為了你這個承諾,你爸我今天晚上都沒喝幾口酒呢。」
瞧白文禮那有些抱怨的樣子,雨汐嘿嘿一笑,「爸,你真是個有信用的人,要不我給你獎勵吧,咱們家的葡萄酒我看已經釀好了,要不我弄點給你嘗嘗?」
白浩然一聽說葡萄酒好了,小傢伙這個饞啊,白酒他可嘗過,那叫一個辣啊,可是妹妹說的葡萄酒他可沒喝過,不知道是不是跟汽水是一個味道。
「妹妹,你快弄過來嘗嘗,哥都饞了。」
雨汐一副女王范兒的捏捏小傢伙嫩嫩的小臉蛋,「想喝啊,那你可得答應我以後要聽話,我說啥你聽啥。」
白浩然為了飽口福,現在不管雨汐提啥條件都一概的點頭答應。
耿梅瞧兩個孩子鬧的那個小樣子,笑眯眯的下去給爺倆弄酒喝,其實她也想嘗嘗來著,這不閨女一直沒開口,她幾乎把這碼子事給忘了。
一打開密封的酒缸她就聞到了一股子誘人的香氣。
有些迫不及待的舀了一勺嘗嘗,真的很好喝,甜度不錯,既有酒的清香又不失酒的口感,反正她覺得自家釀的這個葡萄酒啊跟那個傳說中的瓊漿玉液也沒差多少,就是好喝。
磨磨蹭蹭的在屋裡多喝幾口之後,才拿著水瓢把酒舀了一瓢出來,給在炕上的爺幾個一人分了一碗。
「大家都嘗嘗,估計你們啊喝了這口還奔著下一口呢。」
雨汐太清楚了葡萄的口感了,當初熟的時候就甜,更何況這個還是用空間水澆灌長大的,那口感很定差不了。
白文禮那可是資深老酒罈子,從小到大酒他是沒少喝。
可是今天這酒他都有些錯覺,這些年喝的酒加在一起都沒這碗好喝,清香甘冽,還不失酒勁,而且喝完了他渾身都舒服,好像身上每一個毛孔都被春風吹過了一樣。
「好,太好喝了,耿梅,等有空給她爺爺也稍一些過去,讓我爸也嘗嘗咱家的釀酒水平。」
一碗酒白文禮一口就幹了,還有些意猶未盡,渴望的眼神盯著閨女眼前還沒動的碗,雨汐笑笑,她爸這種表情跟她哥的那種吃不到糖的時候是一樣的。
「爸,我這碗你也喝了吧,這個東西別喝多,一天喝一杯就可以了,主要這個東西對身體好,以後出去你就少喝白酒吧。」
白文禮也不客氣,拿走雨汐眼前的碗,這次他是慢慢的品嘗,喝一口贊一句,白浩然則默不吭聲的喝自己的,小傢伙也不賴,幾口就將酒給喝完了。
抹抹小嘴「哈,真好喝,媽,明天我還要喝。」
白浩然有一大特點那就是不貪,所以他沒提出來還要再喝一碗的要求。
耿梅苦笑的看著眼前這爺倆,「你們倆啊就是大酒鬼和小酒鬼,喝好酒了就趕緊的收拾睡覺,要不然你們還惦記著缸里的。」
白文禮躺下來,惦記著酒缸里酒的事,「耿梅,今年咱家釀的多不多,我想給指導員和老翟送點過去嘗嘗。」
耿梅閉著眼睛琢磨了一下,家裡那一大缸酒應該是夠分配的了。
今天出去辦事才回來,上傳有些晚了,各位親,抱歉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05s 3.70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