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坑外,還有膽小的修者不敢進去,此刻見張逸風上來,立馬有修者遠遠詢問道:「喂,下面什麼情況了!」
「是啊,你怎麼上來了?」
這些人雖然在問,卻不敢靠近張逸風,很明顯,他們是懼怕張逸風也化為人形怪物。看書否 m.kanshufou.com
「瘋了,他們都瘋了!不能進去,這下面不能進去!」
張逸風還沒有上去,已經遠遠地大叫。
他一邊叫,一邊慢慢離開深坑。
只留下面面相覷的修者們。
「瘋了?他什麼意思?難道下去的人,全部都成了怪物?」
「太恐怖了吧,這下面到底有什麼!」
未知的東西,永遠是最恐懼的!
直到半個小時後,才有新趕來的修者毫不思索的跳了下去。
這群修者雖然沒有發現什麼好東西,卻開始收取戰利品。這也算是不小的收穫,當然,能不能活者離開洞穴,卻是一個問號。
「張大哥,你怎麼了!」
張逸風剛剛出來,鄺云云的聲音便傳來。
她遠遠看著張逸風,不敢靠近。她不確定張逸風到底發狂沒有。
「我沒事。」
張逸風淡淡開口。他快速靠近鄺云云,低聲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離開這裡。」
「嗯。」
兩人沒有過多說什麼,轉身就要離開。
張逸風不知道去哪裡,自然是鄺云云帶路。
走了大約十分鐘,張逸風皺起了眉頭,隨後停住了腳步。
「張大哥,怎麼了?」鄺云云疑惑開口。
「有人。」
「有人?」鄺云云一愣,她還真沒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
張逸風沒有多說什麼,轉身看著一顆大樹,淡淡道:「別躲了,出來吧。」
話落,大樹後面果然走出一位男子,男子看上去四五十歲,鼻子有些塌陷,也不知道是不是曾經受過重傷。嘴角有一顆黑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此人被張逸風發現,神色並不慌張,他淡淡一笑道:「小子,你從下面出來,還故意裝著受到了驚嚇,但實際上,你肯定得到了什麼好東西吧?你騙得了那些人,卻騙不了我。」
張逸風看著男子,淡淡道:「這就是你跟蹤我的原因嗎。」
「你小子不笨,識時務的話就將你的儲物戒指交出來,到時候還能饒你一命。」男子邪邪一笑,這才繼續道,「不然,嘿嘿,你懂的。」
張逸風看了一眼中年,不知道這中年哪裡來的自信,他的氣息並不強大,只不過是辟穀期的氣息罷了。
「你確定你能從我手中搶走東西?」張逸風淡淡開口。
中年男子大笑道:「不確定。」
「不確定你還想搶我?」張逸風有些驚訝,世界上還有如此愚笨的搶劫者?
「年輕人,你還是太嫩了。你知道我為什麼同你說這麼多廢話?因為我早就通知我老大,他正帶人過來,應該馬上就到了,我這是專門同你拖延時間你小子都不知道,真是個菜鳥。」
張逸風笑了,問道:「你老大是誰?」
「我老大是天日獵獸團的團長。我們天日獵獸團,在附近可是赫赫有名的。」
獵獸團,一種專門以獵殺野獸為生的團體,修真者想要獲取資源,在沒有背景的情況下,只能通過獵殺野獸,然後用野獸獸丹或者皮毛換取相應的資源。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獵獸團,當然這些獵獸團中有一些不是獵獸,而是獵人,畢竟殺人越貨,永遠是發財致富獲取資源的最快捷徑。
天日獵獸團就是喜歡殺人越貨的獵獸團。
「天日獵獸團?這名字還真有些日天。」張逸風覺得好笑,居然有人改這個名字。
張逸風的聲音剛落,一道粗狂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塌鼻子,乾的不錯。」
聞聲看去,一個大約十人的隊伍快速朝張逸風所在的方向趕來,他們身穿黑色衣衫,左右胸口分別修者「天」和「日」字。這衣服配上這名字,還真夠拉風的,這是要日天啊。
「老大,你終於來了。」
塌鼻子看見老大,這才鬆了口氣,實際上,從他最開始的觀察來看,他的確不是張逸風的對手。
老大對著塌鼻子點了點頭,這才看向張逸風,輕蔑的道:「小鬼,識相的話便將你的儲物戒指交出來,不然,今日你只能死在這裡。不要有僥倖,你只要打聽打聽我常天日的名號,就知道死在我手中的修者有多少。」
張逸風算是明白為何獵獸團叫常天日獵獸團了,感情這男子名字就叫天日,還姓常!這名字真的很拉風。
「天日老大,同這小子廢話那麼多幹什麼,老大你的真實修為是靈寂期,殺一個毛頭小子,那是易如反掌。」
一位團員開始拍馬屁。
常天日卻給了他一耳光:「干!我說了很多次,不要在外人面前暴露我的真實修為。」
這名團員很是委屈:「老大,我是覺得反正這小子都是死路一條……」
啪。
這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常天日又是一巴掌打下:「我說過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小子現在還沒有死。」
「是,老大,我以後一定謹記。」這名團員不敢再出聲。
天日獵獸團一直在附近幾座大山里尋找獵物而沒有被滅,就是因為常天日非常謹慎,他表現出來的修為不過是辟穀期第九層,這修為雖然已經算不錯,但實際上他的真實修為是靈寂期!靈寂期在修真界,也算是高手了。
所有知道常天日真實修為的人,都必須死,包括眼前的張逸風和鄺云云。
「你們兩個,不好意思了,原本還想給你們一個保命的機會,但現在遲了,既然你們知道了我的真實修為,只有一死才能夠不泄露這個秘密。」
常天日眼中釋放出陣陣凶光,這是經常殺人所致。
張逸風沒有理會常天日的話,靈寂期修為在他眼裡也不是很強。
正準備出手,一旁的鄺云云開口道:「我是羽家的人,你們敢!」
「羽家?」
常天日身體一顫,似乎聽過羽家。
但隨後他笑了。
「你說是就是了?你身上的衣服根本不是羽家的,這小子也不是。這點伎倆也想騙我。太嫩了一點。何況,現在四周無人,我只要毀屍滅跡,誰知道是我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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