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加油的。」
「乖……」
盛寧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活閻王……」
「嗯?」
「我室友讓我警告你,路邊的野花不要採。」
「……」某人在電話里沉默了半天,直到盛寧的心都忍不住提起來時才呀要切齒的:「女人,是不是我沒滿足你,所以才讓你有精力胡思亂想?」
「不跟你了!」盛寧心虛的掛斷電話。
這是她的男人,自己確實不應該胡思亂想的。這下是生氣了,下次去一定要好好哄哄才行。
從現場去村裡的路,蘇海一直沒話。蘇韻看著車窗外越來越熟悉的景象,直到進村後終於跟記憶的疊合在一起,不禁淚流滿面。
「海,是這裡,姐姐我當年差把命丟在這裡。」想到過往的傷心事,蘇海又捂著嘴|巴無聲的哭了起來。
「海你知道當年有多苦嗎?我這輩子沒吃過那麼多的哭,沒受過那麼多的罪。每天幹活累的整個人一個月暴瘦了三十斤。」
蘇海微微閉眼睛。更多責怪的話實在懶得出口,看姐姐哭的傷心到底是心軟了,遞了一個手絹過去給她擦眼淚。
當初下放當知青的事情,全家人都阻攔不給去。一個在蜜罐里長大的,去當知青是個錯誤。可她想要威脅孟行之,非要去誰能阻止的了?
村口,張芳跟徐來弟倆人坐在板凳正在納鞋底,嘴裡還在著別人家的閒話。
本來徐來弟跟張芳關係很不好,最是看不慣張芳到處勾搭的浪蕩樣子。當時自從齊梅跟她哥離婚後,她還一下子看張芳很順眼了。
以前她這個姑子跟大嫂的關係很不好,時常吵架。而且大嫂每次有吃的都偷偷留給自己兒子吃,還要故意瞞著她。她早看不習慣想狠狠的教訓一頓了,只是一直沒抓住齊梅的辮子。
正心裡恨得牙痒痒的時候,張寡|婦居然跟她哥搞到了一起,還讓倆人離了婚。
這下徐來弟是得意了,最後再也沒人把好吃的偷偷留著了。
「來弟,老盛家人呢?」張芳一雙輕浮的眼不時的看向盛老三家。
「你咋一直那麼關心他們家?」徐來弟隨口問道。
「咳咳……」張芳心虛的咳嗽一聲,故意轉開話題:「這不是安安豆芽生意做的好,想學兩手嘛!」實際是自從次她見過閻王之後,春心蕩漾了。
那身材,簡直好到讓女人。她看一眼,晚回去躺在床欲|火焚身,全身都空虛的要命。
實在憋不住,找村長瀉火也不管用。以前她對村長在房事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村主任強多了。結果自從看了閻王,她這心裡跟有一萬隻螞蟻在爬一樣,每次都是又空虛又寂寞。
害的她只要一想到盛寧能嫁給那麼棒的男人,嫉妒的發瘋。
徐來弟冷笑一聲,「俺看你是思春了吧?別以為俺不知道,你已經連續好幾天到隔壁村打聽閻王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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