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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東籬溫和地笑道:「放心吧,我就是真人,如假包換。樂筆趣 www.lebiqu.com」
劉天忽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抓住她的手,不肯鬆手。
「薛醫生,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我,我一直擔心你出事了。你怎麼才回來啊!」
他就像個被丈夫拋棄的怨婦似的,哭得稀里嘩啦,哀怨連天,就像是薛東籬做了多麼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雪皚有些無語,道:「看你這中氣十足的樣子,似乎也沒受多麼重的傷嘛。」
「誰說我沒有受傷?」劉天拉著薛東籬的手,可憐兮兮地說,「薛醫生,你看我這條腿,已經被黑虎門那個陳大師被打斷了,而且他好像還對我施了什麼法術,我這骨頭根本長不起來,現在已經開始流膿了。」
說著,他將自己的腿伸了出來,那條腿的確很恐怖。又紅又腫,又青又紫,整條腿比另外一條腿要粗上一倍。
最可怕的是,這條腿膝蓋處骨頭斷裂,白生生的斷骨刺破了皮膚,伸了出來,露在外面。
簡直觸目驚心。
若是普通人,這條腿算是徹底廢了,除非截肢,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這樣的傷勢,連雪皚看了,都覺得心裡特別的難受。
她咬牙切齒地道:「那個陳大師真是個混賬東西。」
劉天也在跟薛東籬訴苦,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薛醫生,你可要給我做主啊?我本來把你的別墅打理得井井有條,每天早上還會去摘最美的花來裝飾里的臥室」
雪皚忽然打斷她,道:「等等,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許進薛醫生的臥室嗎?」
劉天咳了兩聲,道:「不要在乎這些細節,聽我繼續說。」
他說得很悽慘,道:「那天她們剛走沒多久,黑虎門的那個陳陳什麼來著?好像是叫陳北。他就帶著人上門來了,硬說薛醫生偷了他的東西,要帶人來搜。」
「我當時氣得不得了,薛醫生是什麼人物?怎麼會來偷他那種窮鬼的東西?」
「這不過是他想要上門搶劫的藉口。」
「我當然不會同意他進門。和他大戰了三百回合。拼盡了我全部的力量。但他的修為在我之上,我雖然盡了全力,還是沒有辦法打過他。」
說著,他掀開了衣服,露出了小腹,說:「薛醫生,你看,他朝著我的小腹狠狠打了一拳,把我的丹田給完全打碎了。」
薛東籬看向他小腹上的傷口,那裡有一個血洞。
傷口上面還浮動著淡淡的黑色能量。正是因為這些能量,它傷口的肌肉在被很緩慢地腐蝕,而且永遠不會癒合。
別看他現在表現的很逗逼,其實他是非常悽慘的。
他身上的這些傷要是放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只怕是早就動憚不得,慘叫連連了。
但是他卻忍了下來。
這個時候,薛東籬才覺得,此人的忍耐力的確驚人。
她的胸膛之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燒,劉天怎麼說都是他的人,自己人被人這麼對待,他當然咽不下這口氣。
劉天還在繼續講,帶著哭腔道:「薛醫生,你不知道他有多麼兇殘,把我打傷之後,還讓自己的小弟羞辱我,朝我頭上撒尿。然後他直接就衝進了你的臥室里,把你的衣櫃打開,將裡面的那些私密的衣服全都扯了出來,扔了一地。」
「當時我的眼睛都紅了,薛醫生這麼神聖高貴的人,怎麼能夠被他這種臭蟲侮辱?」
「我不顧一切的衝上去和他拼命,他又把我的脊椎給打斷了,好在薛醫生留了一塊玉符在我的身上,替我擋下了這一擊,不然的話,現在我就得全身癱瘓,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說著,他拿出了一塊有裂痕的玉符,剛才他拼命護著的,正是這東西。
這是薛東籬給他的,救了他的性命,還能夠再用一次,他當然不捨得給交出去。
「後來,他在您的臥室里發現了一些丹藥和一些玉符,全都拿走了。」
「更可惡的是,他竟然還把你種在院子裡的那些靈植也都拔走了。」
「聽說其中有好幾株靈植都是絕世奇珍,他拿出去交換了很珍貴的寶物,現在他已經晉升到了sss級後期,全都是靠從你這裡奪走的資源。」
他哭得滿臉是淚,道:「薛醫生,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薛東籬拍了拍他的後背,道:「放心吧,我不是那種讓人隨意欺辱的人。現在要先把你的傷給治好。」
說罷,她將一顆丹藥塞進了劉天的口中,劉天只覺得一股暖流湧進心頭,小腹和腿上的傷口在發熱。
薛東籬將他戳出肉的骨頭給按了回去,又給他吃了幾顆丹藥,他的傷口竟然在開始快速癒合。
但是,他的傷口之中還殘留著那種黑色的能量,致使癒合速度變得很慢。而且剛癒合了一些,那黑色能量又腐蝕了一部分,讓劉天十分痛苦。
雪皚皺眉道:「師父這是暗能量,那個城北是暗系異能者。」
薛東籬卻很平靜,道:「不管他是什麼系的異能者,在我的面前都是垃圾。」
說罷,她伸手在劉天的傷口上一撫,劉天只覺得一股暖風從身上掃過,就像是三月里的春風,讓人十分舒服。
這道春風拂過之後,傷口中的暗能量全都消失了,在丹藥的藥力之下,他的傷口以極快的速度癒合。
不到十分鐘,竟然連一點傷疤都沒有留下。
劉天驚喜不已,他動用了一下體內的力量,又像個泄了氣的皮球,道:「薛醫生不行啊,我的丹田還是空的。」
皮肉傷很容易治好,但經脈和丹田受損卻不是那麼容易治好的。
薛東籬卻很平靜,道:「來把這個喝了。」
劉天看著那琥珀色的液體,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
他不由得深呼吸了幾口,道:「薛醫生,這是什麼酒啊,怎麼這麼香?我喝過的各種好酒也不算少了,以前在西北地區當紈絝的時候,每天晚上都要跟他們去賽車,我總能贏得最美的女人和最好的美酒。但我喝過的那些好酒,加起來都比不上這個酒的香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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