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樂顏又笑了:「你是想讓我,死皮賴臉的,找著他,一直道歉,直到他原諒我,為止嗎?」
「是啊。筆神閣 m.bishenge。com反正,車輪戰,我就不信,他傅君臨,心是石頭做的,不為所動。」
「暖暖。」她說,「傅君臨的心,還真就是石頭做的。不……比石頭還要硬。」
「不可能的。你就臉皮厚一點,纏著他,態度誠懇一點,好好的把話說清楚,做個保證。」
「好,我知道了。」
「樂顏,你應是應了,可不能嘴上應下,但,卻沒有實際行動啊。」
時樂顏答非所問:「我爭取一下,看看,他能不能放我去事務所上班吧。」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她知道暖暖的好意。
但,她和傅君臨之間……鴻溝太大了。
根本邁不過去。
就算,她努力的,她想要邁出去,可是,傅君臨還親手,把跨越鴻溝的橋,給砍斷了。
他斷了她的念想。
………
晚上。
眼看著,快要到晚餐時間了。
傅君臨卻還沒有回來。
時樂顏想,他……應該又會像昨天晚上那樣,徹夜不歸了吧。
易深問道;「太太,您什麼時候用晚餐?」
「就跟平時一樣吧。」
「要不……」易深很是體貼,「我打電話問一下傅先生,看他會不會回來吃晚飯。」
「不用了。」時樂顏拒絕了,「你讓廚房去準備吧。」
「……好的,太太。」
時樂顏繼續看著面前的書。
看了一下午,她看了二三十頁,也算是收穫不小了。
她想,她整個孕期,說不定能把這本書給看完。
反正時間多。
時樂顏站起身,出了門,去花園裡走走,活動一下。
現在已經是深秋了。
園子裡,種了不少品種的菊花。
花園是有專門的花匠在打理的,基本上每個季節,園子都不會光禿禿的。
她站在花圃邊,手指一下一下的,撥弄著花瓣。
夕陽昏黃的光輝,灑在她的身上,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包裹起來。
時樂顏跟花匠,順便就聊了起來。
「這是什麼品種啊?」
「太太,這學名叫做墨牡丹……」
「菊花還能叫做牡丹?」
「這裡面,學問可大著呢。」
傅君臨下車,一眼就看見了時樂顏。
她站在那裡,微微往前探身,不時的低下頭去,輕嗅那花瓣的芳香。
易深走了過來:「傅……」
他抬手,打斷了易深的話。
傅君臨淡淡的看著。
這樣的時樂顏,他已經好久都沒有看見過了。
久遠得,像是在夢裡出現過。
他愛上的,不就是這樣的時樂顏嗎?
可,她嫁給他之後,她卻變了。
他……也變了。
也許,驗證了那句話,人,都是會變的。
傅君臨駐足,靜靜的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大步往別墅裡面走去。
他依然還是繃著一張臉,仿佛剛剛那個人,不是他。
時樂顏聽到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
她這才看見,傅君臨回來了,他正在上台階。
他居然回來了?
客廳里。
傅君臨脫下外套,又扯了扯領帶,坐在了沙發上。
時樂顏很快就走進來了。
他像是沒有看到似的,目光,都不曾往她這邊,看一眼。
「我以為,你不回來了。」時樂顏說,「公司那邊,很忙吧?」
「這麼希望我不回來?」
「沒有……」
「我不在你面前晃悠,你就可以找機會,去見你的野男人了。」傅君臨問道,「是嗎?」
時樂顏咬住下唇:「何必要說這樣的話,來羞辱我。」
「難道我說錯了?」
唐暖暖的話,在時樂顏耳邊回想。
道歉?
認錯?
死皮賴臉?
求他原諒?
就算她鼓起了這個勇氣,放下自己所有的尊嚴和面子,也會被傅君臨狠狠的踩在地上。
她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你非要這麼認為的話,我也無話可說了。」
見她這樣,傅君臨的胸口,又蓄起了一股悶氣。
他再次煩躁的,扯了扯領帶。
「對了。」時樂顏想起什麼,「你和安珊的緋聞,網上鬧得挺大的。」
他薄唇一抿,倒是生出一絲期待來。
也許……她會在意?
「是。」傅君臨面上冷冷清清的,應道,「有問題?」
「對我來說,影響倒不是很大,但對你來說,不太好。」
「想說什麼。」
「你是企業家,是公眾人物,而且還是已婚。如果再這樣鬧下去的話,對你的名聲和形象,會大打折扣。」
傅君臨挑眉:「時樂顏,你這是在為我著想?」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我看,你是想藉此,跟我離婚。讓我以離異單身的名義,盡情的,跟安珊傳緋聞吧?」
時樂顏愣了愣,隨後笑道:「你要是不說的話,我都還沒有想到。」
「現在想到了呢?」
「你也不會如我所願。」
「原來,跟我離婚,是你的願望。」
「是。」時樂顏承認了,「這樣的話,我們不再相見,我們也能早點忘記彼此,早點開始,新的生活。」
「忘記我?」傅君臨抬眼,眸色很深,「你想都不要想。」
時樂顏只是輕笑了一下。
她是沒有這麼想過。
她忘不掉傅君臨的。
這輩子,不會再有一個人,像他愛她這般了。
可,他會忘記她的吧。
時樂顏垂下眼,心臟處,隱隱抽疼。
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安靜。
傅君臨接起電話:「餵。」
「傅總,」易城的聲音傳來,「公關部那邊,剛才緊急的聯繫了我。」
「什麼事。」
「因為您和安珊的緋聞,關係到您的個人形象,還有婚姻生活。所以,公關部說,要不要……」
「不用。」
易城又說道:「公關部那邊還得到消息,今天有好幾家的狗仔,都在安珊工作場地的周圍,蹲守著,想要再次拍到她跟您的親密畫面。」
傅君臨問道:「所以?」
「要不要……出動保鏢,處理一下?」
「不用。」
易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傅總,那,那您有沒有什麼指示?」
「沒有。」
傅君臨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他看都沒看時樂顏一眼,起身,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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