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項胤走進客房時,顧芯芯正站在客房的床邊,背對著門口在用毛巾擦拭身體。
她解開了上衣,但並沒有脫下來,松松垮垮地半掛在肩膀上。
從後面,能清楚看到她漂亮的蝴蝶骨,纖薄的肩頸,白析的背……
這樣的景致,他在家裡都沒有機會好好看過。
而這個小丫頭,竟沒有鎖門就這樣寬衣解帶,萬一這時候進來的不是他,而是別的男人,比如之言,她是不是就這樣被人看了?
思及此,男人眉心一攏,冷峻的深邃的臉沉了沉,下顎繃緊。
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顧芯芯也沒有回頭,只道:
「安秘書,請把衣服放在門口旁邊柜子上可以,謝謝你了!」
她頭也不回、沒心沒肺的樣子,讓男人眉心蹙得更深,嚴厲地眯起幽深的長眸,看來,不得不好好教育教育了!
啪嗒!
霍項胤鎖上了客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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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誰?」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房間裡一響,顧芯芯擦拭身體的動作一頓,這才回過頭看,看到男人,她臉上先是流露出幾分意外,而後神色便淡淡的,「大叔,怎麼是你?」
「是我,你很失望?」霍項胤邁著穩健的步伐朝她走過來……
見男人過來,顧芯芯趕緊把身上的濕衣服重新攏好繫上,「沒有,我還以為是卓先生的秘書來給我送替換衣服了!」
她急忙系上衣服的動作讓男人眸色暗了暗,噙著惱火。
他不來,她寬衣解帶,也不鎖門。
他一來,她反而把自己裹嚴實了?
什麼意思?
別人能看,他不能?
男人把手裡裝著衣服的袋子隨手往床上一扔,而後毫不溫柔地冷冷瞪著她,說教道:「別擦了,先去沖個熱水澡,把頭髮吹乾了再出來換乾淨衣服穿!」
莫名其妙被瞪了,顧芯芯心裡有點不爽,但她也不想以現在這副落湯雞的樣子和男人理論什麼,慪著氣轉身,進了浴室去沖熱水澡!
她都落水了,大叔怎麼還這麼凶她?到底有沒有點同情心啊!
總十幾分鐘沖好了澡,顧芯芯裹著浴巾從浴室的門縫裡探出一顆小腦袋來,「大叔,給我換的衣服在哪呢?」
此刻,正坐在沙發上抽菸的霍項胤眯著一雙長眸,啟唇吐了個煙圈,朝著床那邊挑了挑下巴,語氣莫名不好,「在那兒,是你自己出來拿?還是我進去幫你穿?」
顧芯芯翻了他一眼,沒理。
而後,便裹著浴巾邁著小碎步溜了出來,伸手夠到了床上的那個袋子,又轉身邁著小碎步溜回了浴室,關上了浴室的門,換好了衣服才出來。
卓之言的秘書謝安琪身材屬於偏豐滿的類型,她的衣服也是成熟性感的風格,一條過膝的v領吊帶連衣裙,酒紅色,絲綢質地,垂墜得貼合在身上,完美勾勒出少女的身材線條。
只不過,對於顧芯芯來說,這條裙子略大了一碼。
她頭上頂著一條干毛巾,一邊輕輕擦著頭髮,一邊從浴室里走出來,問男人道:「大叔,你這是哪裡找來的女士衣服啊?」
霍項胤抬眸,微滯。
女孩身著紅裙的模樣讓男人眼色滾熱。
難得看到小丫頭穿這樣性感的衣服,美得叫人閃了眼睛。
霍項胤回過神,長指撣了撣菸灰,回答她,「不是我找的,是之言那位女秘書的。」
顧芯芯感到好奇,「那怎麼會是你拿進來呢?」
霍項胤省略了剛剛在客房之外發生的事情,「剛好在門外碰到,她就托我幫你帶進來了。」
「哦!這樣啊!」
顧芯芯用力搓了搓潮濕的頭髮,走到床那邊去拿自己的手機,想看看有沒有未讀消息。
「過來!」
男人捻滅了手中的半隻香菸,對她勾了勾手。
顧芯芯面露排斥,心裡有氣,並不想靠近大叔。
但她也不喜歡冷戰,考慮了一下,放下手機乖乖走了過去,「大叔叫我有事嗎?」
霍項胤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來!」
顧芯芯:「……」
大叔是讓她坐到腿上去?
不要,好尷尬!
她倒是真的走了過去,卻沒打算坐男人的大腿,只是繞過他,準備去坐到沙發的另一邊……
男人卻似早已預料了她的心思,長臂適時一展,便輕易將小丫頭撈進了懷裡,放在腿上。
顧芯芯嫌棄地擰起眉頭,推了推他,極想掙脫。
那小樣子,就像是一隻百般嫌棄鏟屎官的小貓。
霍項胤修長厚實的大手禁錮著女孩盈盈一握的腰,完全不給她逃脫的機會,「躲什麼?大叔又不會吃了你?」
顧芯芯瞪著他,哼了聲,「誰知道呢!」
霍項胤只覺得她這傲嬌的小模樣十分可愛,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柔和了一些,把她輕摟在懷裡,大手順了順她還沒幹的頭髮,「好了,不鬧了。說說吧,剛剛為什麼不等大叔,一個人先進來了?」
顧芯芯沒好氣道:「因為我冷,所以就先進來了!如果要等你一起,我都要凍感冒了!」
霍項胤冷硬的墨眸陡然一柔,心疼地看著她,把小傢伙往懷裡裹了裹,「抱歉,這是生大叔的氣了?」
顧芯芯拉著小臉兒,一點也不迴避,坦率道:「是的,沒錯!我生氣了!」
霍項胤喜歡她這一點,有情緒不會憋著,不然他還要去猜,怕也猜不准女孩子的心思又鬧誤會。
「是因為大叔剛剛沒有跟你一起進來?」
「不是。」
「那告訴大叔,大叔是哪裡做的不對,惹你生氣了?」
顧芯芯也沒有拐彎抹角,很不高興地瞪著他,道:「我是生氣你當時為什麼要問我那句『怎麼回事』?大叔,你是在懷疑我會對你的救命恩人下手欺負她嗎?在大叔眼裡,我的人品有那麼差嗎?」
原來是為這?霍項胤無奈捏了捏她的小臉兒,「瞎說八道!你是我太太,我怎麼會懷疑你的人品!
當時,別人在指控你,而大叔先前並不在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想問問你實情,才好和對方交涉。」
顧芯芯似乎被男人的解釋說服了,緊皺著的眉頭鬆了松,很快又皺起來,還是覺得不太爽。
男人又溫聲哄道:「那種時候,不問你,我該問誰?不聽你說的,難道要大叔去信別人說的?」
顧芯芯撇撇嘴,彆扭的口吻緩和了一些,「你們老男人就是能強詞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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