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的眼珠滴溜溜的轉,蘇音說的那些條件的確讓他很動心,如果今天放過這個女人就能得到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點頭。
可是就像蘇綰綰說的那樣,如果如果江烈陽根本就不愛這個女人了,誰來兌現這些承諾呢?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看看剛才那個男人發來的信息哦,我等了好久他才姍姍來遲——
哈哈哈,你自己看!」
只有一條信息靜靜的躺在蘇綰綰的信箱裡。
就像是江烈陽真的已經不愛蘇音一樣,失去了這張臉她就再也沒有了她的價值。
「哎呀,我早就說過,這種男人靠不住。
你之前還為了他義無反顧的在粉絲面前公開,真是不值得。
這種家境的男人哪個不是玩的花的不得了!
哎,你這次真的是看走眼了,還不如就找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呢?
他有錢又有權,還長著這麼一張帥臉,又憑什麼看上你這個小演員呢?」
二狗像是真的為自己喜歡的演員打抱不平似的,可是蘇音卻只覺得一陣惡寒。
「我不相信這不可能,他不可能會這麼說,他一定還愛我!
你相信我,只要你不動我,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替你實現!」
蘇音不斷的挪著自己的身子,想要離這男人更遠一點。
蘇綰綰也沒制止二狗的動作也沒有說可以動她了,只是高高在上的欣賞著她的醜態。
而另一邊有一隊人馬進入了村子裡,看到陌生的人,村口的狗叫了兩聲,又被主人家訓斥了之後才恢復了安靜。
「對對,就是那邊一棟廢棄的樓,之前村子裡準備做成農家樂的,後來不了了之了。」
江烈陽陰沉著一張臉。
他揮了揮手,一隊裝備精良的隊伍悄無聲息的沖向了那棟樓,而樓里的幾個人還渾然不覺。
「蘇綰綰,我求你,只要你讓他離開,後半輩子,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蘇音不斷祈求著,試圖能讓她良心發現。
蘇音要不停的躲著二狗的小動作,還要向冷漠的蘇綰綰祈禱。
她不知道江烈陽有沒有知道他現在的位置,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趕來,整個人已經汗如雨下,然而全都是冷汗。
蘇音真的害怕。
「求求你了!」
一旁的二狗看到這蘇音求情的樣子,反而興奮起來。
「蘇姐我到底能不能動手了啊?
再等黃花菜都要涼了。」
蘇綰綰蘇音可憐的樣子還沒有看夠呢,怎麼可能輕易讓二狗動手,她很享受蘇音不斷求她跪在她面前的姿態。
「哈哈哈,蘇音啊蘇音,幾周之前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今天?」
她掐起蘇音的下巴抬了起來,「如果當初你知道會栽在我手裡的話,會不會選擇不那麼得意了?
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和那個男人在我面前裝作恩愛的樣子,我都很想把你的臉撕爛!
就憑你,也配擁有這一切?」
蘇音在心裡勸著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只需要在方珂面前裝作認錯的樣子。
或許自己還能有一條生路,她得儘可能的拖延時間。
「這些都是我的錯,可是你也看到了,那個男人並不愛我,到現在也沒有說要交贖金,我也是被他騙了。
明明我也是受害者,你為什麼就不能原諒我一次?」
「呵,你算什麼受害者,明明是你勾引的那個男人暈頭轉向,不就是憑著你這一張臉嗎?
如今你這張臉也算是被毀了,那男人當然頭也不回的就離開。
還真把自己當根菜了?
我早說過,你這個人這輩子都不配擁有真正的愛。
再說了,這些事是你做錯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為什麼要原諒你?
你就該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這一切都是你的報應。」
蘇音的聲音也顫顫巍巍的,「你就不能放過我嗎?你這樣做難道不怕日後抬不起頭來嗎?」
聽到蘇音這話蘇綰綰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笑話,你覺得現在的我還在乎這些事嗎?
今天費盡心思把你弄到這兒來,我早就已經做好了和你同歸於盡的打算。
實話告訴你吧,就算我不得善終,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因為我恨你——
我恨不得啃你的骨頭,吃你的肉,我現在這副落魄的樣子全都拜你所賜!
如果不是你在江烈陽耳邊吹枕頭風的話,他怎麼不會讓旗下的律師不放過我?
整個網上都知道我是個騙子,我成了過街老鼠,而你卻成為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你讓我怎麼能容忍你還好好活著,當你的大明星?」
蘇音連忙解釋,「我沒有讓他這樣做過。
更何況你今日的所作所為不正是應了網上那些人的話嗎?
蘇綰綰,看在我們住在一起多年的情分上就放了我吧。
只有這樣你才能有可能跟過去和解,為什麼非得鬧成這樣?」
「我們倆有什麼情分,你可別逗我笑了,你就認命吧,蘇音,今天就是你身敗名裂的開始。」
蘇綰綰勾了勾手指,二狗立刻跟哈巴狗似的湊了過來,「蘇姐,您有什麼吩咐?」
「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嗎?不要弄得太難看了,到時候拍幾張照片給我,這裡就交給你了。」
二狗不住的點頭,瞥向蘇音的眼神,簡直要讓他流哈喇子。
「放心吧,我保證完成任務。」
蘇綰綰只留下那樣一句話之後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再給蘇音,她拿起手機,離開了這間房。
她臉上的笑得意極了。
她幾乎已經能夠看見蘇音身敗名裂的那一天,一想到那群人知道自己所支持的女人,和這混混搞在了一起是有多驚訝,她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一切都是你們欠我的。」
而二狗看著一臉驚恐的不斷躲避著的蘇音搓搓手,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大明星委屈你了,若是有可能的話,我也不想在這麼破敗的環境裡。
只是蘇姐有吩咐,你就將就將就我也不會太過分的。」
蘇音蜷縮在角落裡,她使勁的摳著綁著自己手腳的麻繩,可是除了把她的皮膚蹭破以外,沒有任何的進度。
她的聲音不住的發著顫,「你叫二狗是吧?
你都有老婆孩子了,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呢?你有沒有想過家裡的妻兒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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