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
給秦夙施針,花費了她不少力氣,回家路上,她直接在車上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厚重的窗簾,擋住了窗外的明媚陽光,夏緋舒服的在柔軟大床上轉了個身,卻意外的撞進了一堵肉牆!
迷糊中的夏緋猛地警覺,這床上竟不止自己一個人?
她幾乎條件反射的起身,精準的朝旁邊的人撲過去。
纖細修長的手,狠狠掐住了對方的脖子,尚有些空洞的雙眼,閃著犀利的光,渾身都釋放出了危險氣息。
幾乎在她掐住對方脖子的瞬間,沉睡中的人幽幽睜開了雙眼。
那是一雙狹長而又帶著光的眼睛,許是因為剛睡醒,他眼底帶著幾分迷濛,長長的睫毛,隨著他睜眼的動作微微捲起,竟像是被刻意拍成的慢動作大片,襯著那張白皙透徹,線條柔和的俊美臉,每一幀都動人心魄。
夏緋有那麼一瞬間的晃神。
「早安,老婆」
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邊化開,一字一句,落在夏緋的心頭,讓她的心臟止不住狠狠顫抖了一下。
她掐住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語氣帶著幾分羞赧,「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司辰微微皺起眉頭,露出了幾分痛苦的表情,唯獨那雙狹長的丹鳳眼,依舊閃著光,妖冶又撩人的看著夏緋,「你忘了麼?」
那略帶委屈又有幾分控訴的表情,竟讓夏緋瞬間有種自己是負心漢,把人
給睡了不負責的錯覺。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在車上睡著之後,隱隱記得有人抱自己下車回來,但因為那人給她的感覺太過熟悉,她知道對方是自己親近的人,加之又太困了,便沒有醒來。
之後呢?
還發生了什麼?
夏緋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
「哎,看來你是真不記得了。」司辰輕輕嘆了一口氣,微微垂眸,長長的睫毛也隨之蓋在了眼瞼上。
那樣子,像極了被欺負過一般
夏緋的心頭狠狠顫抖了一下,掐住他脖子的手也鬆了幾分,語氣卻依舊不善,「別拐彎抹角的!」
司辰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抬眸對上夏緋那張有些暴躁的臉,忽而一個翻身,將夏緋撲倒在床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驚愕無措的表情,聲音含笑,「那我幫司太太回憶一下。」
夏緋:???
來不及反應,唇邊就傳來一陣柔軟,是那個不要臉的男人,趁機偷襲了她。
偷襲了還不夠,這混蛋還上癮了似得,抱著她就是一頓啃,還試圖撬開她的嘴腎虛而入。
更可怕的是,夏緋竟沒有第一時間拒絕,反而想起上一次在房門外那一次親吻時他說的話,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
十多分鐘後,夏緋衣衫凌亂的站在浴室里,任由溫水肆意沖刷她的全身。
渾身上下被司辰的氣息包圍著,她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可偏偏那窒息的味道,該死的上癮。
要不是已經站在花灑下
,她可能都有點捨不得洗掉。
她這是病了吧?
中了司辰的毒!
想起剛剛司辰不僅親了她,還試圖扯開她的衣服對她動手動腳,夏緋又清醒了幾分。
一邊洗澡,嘴裡還罵著「流氓」「男人都是色胚子!」
心裡卻並沒有自己想像的排斥,甚至,隱隱有點期待什麼。
夏緋甩了甩腦袋,一定是最近跟司辰相處太多,被他給同化了。
他們是協議結婚,這才認識一兩個月,怎麼可以隨便亂來?
雖然司辰比自己想像的要優秀,並且對自己關懷備至,寵愛有加,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可以為所欲為。
慶幸的是,早上司辰的電話響起,打斷了他們的差槍走火,不然
夏緋真不敢想像他們會不會真的發生點什麼。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
意義不一樣。
洗漱完出來,司辰已經離開。
張嬸把早餐擺在了餐桌上,見夏緋下樓,熱情的迎上去。
「太太,先生說您昨晚沒怎麼吃東西,先喝點小米粥暖暖胃。」
夏緋微微點頭,「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能為先生和太太做飯,是我最幸福的事兒。」張嬸說著,又開始忙其他的去了。
夏緋喝了兩口小米粥,懶懶的打開手機,就看到身邊所有親朋好友給她發來的關心和問候。
夏緋這才知道,自己跳舞的視頻又火爆了。
好在,視頻里司辰是背對著鏡頭的,臉拍的很模糊,不然,微博的頭條,怕就不僅是她
,還會帶上司家六爺了。
夏緋甚至在微博里,發現了好幾個星探,試圖挖她去做大明星。
關掉手機,夏緋輕嘆一聲,太優秀了有時候也是一種困擾啊。
秦守文比夏緋想像的還要緊張秦夙。
夏緋給他列了好幾十種名貴藥材的單子,本以為他沒有兩三天搞不定,結果只用了一天時間,就告訴夏緋,他準備好了。
當天晚上,夏緋再次來到秦家,秦夙的狀態已經好了不少。
但因為長期臥病,他身子骨太弱,夏緋甚至不能下猛藥,否則,就他這身體,只怕會涼的更快。
一邊要考慮他的身體承受能力,一邊又要儘可能的清除他體內毒素,夏緋可以說是費盡了心思。
好在秦夙特別聽話,全程無條件配合,像個乖寶寶,任由夏緋折騰。
不然,夏緋怕是都想撂擔子不幹了。
這一次的治療,夏緋花了一晚上的時間。
忙完,她已經筋疲力盡。
秦守文在秦家為她準備了房間,夏緋又接到司辰的消息,說有急事回江臨處理,過幾天才回京城。
於是就沒回司辰的別墅,直接在秦守文安排的房子裡倒頭就睡。
連續一周時間。
夏緋吃住都在秦家,每天花大量時間給秦夙治療,慢慢的,跟秦夙的關係也變得熟絡起來。
這天,夏緋剛給秦夙施針完畢,就聽到秦夙輕柔的聲音想起,「夏小姐就是薛非神醫本人吧。」
夏緋一愣,懶懶坐在椅子上看秦夙,「秦小少
爺這雙眼睛,比你爺爺要犀利很多。」
秦夙微微一笑,虛弱卻美得令人挪不開視線,「是夏小姐這一手的固本排毒針,用的太出神入化。」
「你還知道這個?」夏緋挑眉。
「因為從小多病,爺爺曾帶我四處求醫,更是在十歲那年,有幸見過藥穀穀主」
「哦?」夏緋頓時來了興致,笑著問,「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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