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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高原遞過來的手機,靳溪有一剎那的愣神兒,隨即,立刻接了過來。
「謝謝高警官。」
靳溪感激的望著他,不知道這個高原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如果他真的開始懷疑商元浩,那就真的太好了。
至少,這說明她有救了。
可商元浩此時陰冷的目光卻投向了高原。
他總覺得,這個警察深夜來訪,根本就不是為了什麼回訪。
可是,更深層的原因,他目前也想不到。
那天高原明明絲毫沒有懷疑,所以,是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有疑心的呢。
將手機交給靳溪之後,高原不動聲色的掃了眼商元浩。
作為一名警察,他立刻就捕捉到了商元浩眼中的那抹異樣。
看樣子,真的如段臻所說,靳溪的求救或許不僅僅是小兩口吵架這麼簡單。
高原對靳溪道:「靳老師,那天我路過你的琴行了,最近,是不準備營業了嗎?剛好最近孩子想學鋼琴,如果可以的話,哪天我去靳老師的琴行看看。」
靳溪立刻說道:「隨時都可以。只是……他不讓我去。」
這麼一來,自己已經表明了想去琴行的想法,商元浩如果再阻攔,警察總該懷疑到什麼了。
商元浩的臉色越來越沉,他道:「最近,我未婚妻狀態不好,所以我想讓她在家多休息休息。」
靳溪反駁道:「你分明是禁錮我的自由,何談休息?我一直都想出門,去琴行,去看我母親,是你不讓!」
這次,她的語氣很平靜,不再像上次那樣激烈。
她希望高原不要再把她當作情緒失常。
高原聽著靳溪的回答,對商元浩道:「商先生,靳老師說的屬實嗎?」
商元浩勾了勾唇角,道:「當然不屬實,現在,我未婚妻一心想著跟我分手,自然要跟我對著幹。」
「可靳老師是有意願去琴行工作的,商先生這樣一直把人關在家裡,是不是不太好?」高原別有深意的說:「不知道的,還以為商先生是非法囚禁。」
靳溪接話道:「他就是非法囚禁!」
商元浩只好耐著性子道:「溪溪,別跟我鬧了,現在這麼晚了,讓人家高警官趕緊回去休息吧!」
高原目前沒有商元浩非法囚禁的證據,也不能只憑靳溪的一張嘴。
因此,他道:「商先生,目前靳老師是有去琴行工作的意向,而且她的狀態我認為是可以去工作的。如果明天我打電話聯繫不上她,或者以後我去琴行找不到靳老師,可能我還是需要把商先生請到我們局問話。」
商元浩又怎麼會聽不出來,這是變相的警告。
這個小警察,真有意思!
是沒有大案子偵查了嗎?
竟然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
商元浩點點頭,道:「高警官放心,我對我未婚妻,自然是上心的。」
高原怕繼續待下去會引起商元浩的懷疑,所以,也沒有再說什麼,便離開了他的別墅。
直到出了小區,高原才敢給段臻打電話。
那邊電話一通,便傳來段臻緊張的聲音:「怎麼樣?靳溪現在怎麼樣了?」
高原微微一怔,開玩笑的說:「你這麼緊張幹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看上她了!」
段臻的語氣沉了幾分:「我沒跟你開玩笑!」
「好好好,我告訴你。」
高原恢復了正經,嚴肅的說:「這個商元浩果然有問題。靳溪很可能真的被他囚禁了!」
段臻追問道:「有沒有按我說的做,把那個手機給她?還有琴行的事,說了沒?」
「放心吧,都說過了!」高原道:「今天我敲打了一下商元浩,明天他應該不會再關著靳溪了。不過,這幾天我查了一下商元浩這個人,他以前在我們警局是有案底的。還有他的雲端會所,也出過不少事。」
……
與此同時,別墅。
在高原走後,靳溪又經歷了一番商元浩的折磨。
男人雖然沒有打罵她,卻用他一貫的手段侮辱她,強迫她。
「靳溪,你就這麼想找死,嗯?」
商元浩覆在她身上,一字一句的道:「你以為,一個小警察就能救你?我告訴你,不能夠!」
靳溪嘴角浮現出一抹慘澹的笑,道:「可你剛才,明明也怕了,不是嗎?商元浩,犯過罪的人,哪怕再厲害,也會怕警察的。」
商元浩的臉色更加陰沉,對靳溪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從沒有像忍你這樣,忍過哪個女人!靳溪,我喜歡你,但你不該利用我的喜歡,這麼傷害我!」
靳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個施暴者,竟然說自己是受害者。
她閉上眼睛,無奈而又無力的開口道:「商元浩,你不如……殺了我吧!」
她覺得,哪怕死,也好過這麼日復一日的受煎熬。
商元浩深邃的眸光充滿了決絕和凌厲:「你以為,我不敢殺人?你還是覺得,我沒有殺過人?可是靳溪,我不會殺你,我會等你屈服的那一天!」
靳溪的心猛地一驚,他殺過人嗎?
這對於靳溪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
她以為,商元浩無非就是地痞流氓那種,看誰不順眼,就揍誰一頓!
可剛才,他的意思是,他還殺過人?
靳溪覺得,自己對商元浩的抗拒,仿佛又多了一層。
甚至,恐懼也越發深了幾分。
夜裡,商元浩依舊摟著她睡覺,無論她是否願意。
可是,靳溪很怕,想到他殺過人,她就脊背寒涼。
她的世界很簡單,她以為,自己所認識的人,也都如自己一樣簡單。
……
翌日,靳溪終於被商元浩允許去了琴行。
畢竟,高原已經開始懷疑商元浩了,為了擺脫警察的懷疑,商元浩只能先妥協,讓她去琴行。
只不過,依然有商元浩的眼線在周圍看著。
他們穿著普通人的衣服,在附近溜達,像路人一般,讓人找不到證據說是跟蹤。
靳溪忽然發現,商元浩對付警察,好像真的很有一套。
他好像很清楚,應該怎麼隱藏證據,該怎麼自證清白,還有,該如何從警察的視野里脫身?
如果不是經常面對警察,或者經常做違法的事,普通人怎麼可能應付警察如此輕車熟路?
有那麼一瞬間,靳溪腦海中產生了一種可怕的想法。
昨天商元浩說他殺了人。
如果自己找到商元浩殺人的證據……
那他就會一輩子在監獄裡。
自己才可以徹底從他身邊脫身。
想到這樣的可能性,靳溪心中閃過一抹激動。
可是很快,這抹激動又變成了失望。
畢竟,商元浩看起來粗枝大葉,但他應付警察,心思可是很縝密的。
昨天他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自己怎麼可能抓到什麼證據?
靳溪嘆了口氣,除非老天開眼,否則,她是沒可能斗得過商元浩的。
就在這時,昨天高原給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立刻接了電話,「喂,高警官。」
可那邊,卻傳來一個久違的,卻又很熟悉的聲音:「靳溪,是我。」
他沒有叫她『靳老師』,而是『靳溪』。
聽到段臻聲音的那一刻,靳溪片刻驚訝後,突然間,失聲痛哭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仿佛所有的委屈,都找到了一個出口。
她以為,段臻早就把她當做一個生命中的過客給拋在腦後了,畢竟,他們本來就沒什麼很深的交集。
可她沒想到,他會給她打電話。
「靳溪,你怎麼了?是不方便說話嗎?」
段臻有點擔心,他就坐在琴行對面,已經看到商元浩離開琴行了,才給她打電話的。
可靳溪,卻一直在哭。
難不成,她周圍還有商元浩的眼線?
段臻淡淡的說:「如果你不方便說話,我就先掛了,回頭再找機會給你打。」
靳溪立刻道:「我方便,你別掛。」
她吸了吸鼻子,聲音里仍舊是濃濃的哭腔。
段臻解釋道:「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可以打這部手機找你。因為,這部手機並不是警局的,而是我讓高原給你的。他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完全信任他。」
靳溪再次震驚,她怎麼都沒想到,原來昨天那個回訪,並不是巧合。
是段臻在幫她。
「為什麼?」靳溪哽咽著問:「段醫生,你不怕受到連累嗎?商元浩就是個瘋子!」
段臻輕笑了聲,道:「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整天待在瘋子身邊都不怕。我一個大男人,又有什麼好怕的?」
這一刻,靳溪的心臟狂跳著。
她很激動,因為段臻沒有忘記她而激動。
那邊又傳來段臻清朗的聲音:「靳溪,你想離開他嗎?」
靳溪的心一咯噔,她為難地說:「我當然想,做夢都想!可是,我……不想連累你。」
段臻平靜地說:「我既然已經知道了你身陷沼澤,如果我不出手救你出來,我會睡不著覺。」
儘管他語氣沒什麼起伏,聲音也是清清淡淡的。
可靳溪卻覺得,她的心在發緊。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自作多情?
靳溪想到商元浩的粗魯和瘋狂,對他道:「段醫生,謝謝你今天給我打這個電話。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別再管我的事了。你不是商元浩的對手,就連佳禾的丈夫陸總,都被商元浩痛打過。如果被他知道你幫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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