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淵進了浴室,就擰開冷水龍頭,一邊從頭到腳沖刷著,一邊緩緩地,一顆一顆解開西裝扣子。
整個人充滿了禁慾邪魅的男人氣息!
事實上,他剛才在蕭檸那裡做了不到五分鐘就退出來了。
她毫無反應的樣子,讓他心裡說不出的憋悶難受。
仿佛這樣不是在折磨她,而是在折磨自己!
本想抽根雪茄降降火,誰知道,一拿起雪茄放到口中,就想起不久之前,在洗手間那次,他是怎麼用雪茄弄她的。
那次做得是多盡興,多酣暢。
差不多有兩三個小時吧?
她哭得嗓子都啞了。
求得他心底一陣一陣止不住的悸動。
可是現在呢?
現在她對著他,居然敢耍脾氣耍到了這個程度,可以視他為無物了!
或許瓊森說得對,如果太寵一個女人,女人就會蹬鼻子上臉,不把男人當一回事了。
他就是太寵她,太縱著她了!
從今往後他也冷著她點,看她是不是能想清楚,回來求他!
可……
這個念頭還沒過多久,他剛沖完冷水澡,就已經繃不住,親自打電話給白家大宅的廚房:
「立刻做幾道檸檸愛吃的菜,夜一會去拿。什麼?連檸檸愛吃什麼菜你們都不知道?你們是豬生豬養的?給我拿本子記下來!——杏仁內脂豆腐、黑松露炒飯、北極貝蛤蜊湯、桂花千層糕、椰汁雙皮奶……」
白夜淵不厭其煩地,一道菜一道菜重複著。
把大廚們罵了個狗血淋頭的同時,又反覆叮囑必須按照蕭檸的口味調整菜式的濃淡和擺盤。
誰讓小東西不吃苦藥,那就只有妥協一下,先給她弄點她愛吃的家常菜,好歹填飽肚子。
晚飯是護士送進去的。
據護士說,蕭檸吃了一點。
白夜淵聽了匯報,揮手讓護士出去了。
這天晚上,他離開了醫院。
他帶走了夜二夜三夜四,留下夜一和一群夜部的高手,在醫院周圍守護著她。
蕭檸躺了幾天,夏侯素素來給她查房診斷的時候,勸她起來走走:「我看你各項指標恢復得不錯。你男人雖然不是個東西,但他給你準備的藥膳的確是很給力的,你要堅持喝呀。還有呢,你身體雖然恢復了,但我看你臉色還是這麼白,氣血不大好,恐怕也和你缺乏活動有關。多出去走走,心情好起來,氣血也能通暢呀對不對……我跟你說,你們這些女孩子,要生一場大病才知道生命多可貴。你知不知道我曾經因為病入膏肓在床上躺了好幾年像個傻子一樣,好慘的,所以我現在身體一恢復,恨不得每天只睡五個小時就要元氣滿滿地爬起來,鬼才要一直呆在床上!你快起來,我帶你去花園看看銀杏葉,落了一地超美!」
在夏侯素素熱情的鼓勵下,蕭檸終於邁開了步子,走出了房間……
這天。
夏侯素素照例陪她去花園散步。
經過銀杏樹下,忽然,一個身披黑袍的男人,從天而降!
男人的灰色皮鞋纖塵不染,整個人充滿了陰冷的氣息,還沒等接近他就能感受到冷肅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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