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剛正一股怨氣沒處發泄,看到包飛揚領著一個美『女』大模大樣地走進包間,老闆娘翠『花』又馬上過去護著他,不由得心中泛酸,馬上瞪眼睛指著包飛揚就罵,「草泥馬的小白臉,看你媽麻痹的看啊,趕快給老子滾犢子!」
話還沒有說完,只聽砰地一聲,侯水旺一個乾脆利落的鞭『腿』,腳背正『抽』在小剛的額頭。:。,只聽小剛哎喲一聲悶哼,一頭栽倒在地,頓時人事不省。
一腳踹翻了小剛之後,侯水旺立刻向包飛揚說道:「領導,是這伙兒地痞先動的手。」他很『雞』賊,看出包飛揚對他鬧出這麼大動靜有點不高興,就把責任完全推到疤拉臉這伙兒地痞身上了。當然,出於對包飛揚身份的掩飾,他也很聰明的把對包飛揚的稱呼含糊其辭地改成了「領導」。
疤拉臉一聽侯水旺稱呼包飛揚為領導,馬上來了『精』神。既然這個大煞星稱呼這個年輕人為領導,那麼這個年輕人肯定是有單位的人。既然是有單位的人,那麼就應該知道楓林大酒店秦有才秦老闆的厲害。因為秦有才的名聲不光是在楓林市吃得開,在白道上更大名鼎鼎,只要是政f單位,都不敢輕易招惹秦有才。這個年輕人既然能夠當上領導,應該知道輕重,明白楓林大酒店的背景和秦有才的厲害,懂得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吧?這個大煞星即使再狠辣,但是總不能不聽領導的話吧?
於是疤拉臉立刻對包飛揚大聲說道:「這位領導,你是政f什麼部『門』的?你看看你的手下,還能算是國家幹部嗎?簡直跟地痞流氓差不多,隨便就對我們老百姓動手,你如果不嚴肅處理的我,我一定要向有關部『門』投訴你們!」
說到這裡,疤拉臉又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在楓林大酒店工作。我表哥就是楓林大酒店的保安經理徐二彪。」
翠『花』聽侯水旺叫包飛揚領導,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才反應了過來,原來自己眼中認為的南方小老闆竟然是國家幹部啊,怪不得看他氣質有些不同呢。想到疤拉臉吹噓楓林大酒店的秦有才秦老闆有多麼牛『逼』,翠『花』不由得有些替包飛揚擔心起來。看包飛揚這麼年輕,即使當領導,估計也是個什麼不起眼單位的小領導吧?疤拉臉說楓林大酒店秦老闆跟楓林市董忠紅董市長是親戚,隨便一句話,就可以免掉市里一個大書記大局長,那人家收拾一個小單位的小領導,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擔心包飛揚的職務被免,翠『花』連忙湊上去對包飛揚說道:「大兄弟,你快喊住你的手下,別讓他再鬧,這事情真鬧大了,恐怕就不好收場了。」然後有把聲音壓低了兩度,對著包飛揚的耳邊說道:「那邊我幫你去說說,最多賠一點醫『藥』費好了,絕對不能讓他把這事告訴楓林大酒店的秦老闆。」
說完之後,翠『花』又指著包飛揚扭頭對疤拉臉說道:「大哥,這是我店裡的熟客,看著我的面子,今天這事情咱們『私』了行不行?」
疤拉臉見自己說出楓林大酒店以及保安部經理徐二彪的名字之後,包飛揚的眉頭就緊緊地鎖了起來,以為包飛揚是擔心害怕,心中就有了倚仗,膽子就壯了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被侯水旺嚇得『尿』了『褲』子,『褲』襠里現在還濕漉漉一片的事情,開始人五人六的拽了起來。聽到翠『花』為包飛揚求情,他就斜著眼睛呸了一聲,「草,我吐你一臉唾沫星!老子他媽認識你是誰啊?一個開破飯店的,算哪個蔥?別以為老子『摸』了你兩下,你在老子跟前就有面子了,快點給老子滾你媽蛋。」
罵過翠『花』,他又斜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包飛揚,說:「你那個單位的?想『私』了,也不是不成,這樣吧,十萬塊,你掏出拿出十萬塊老子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我兄弟的傷我們自己看!如果拿不出來,你手下等著坐牢,你就等著丟官罷職啊!」
話還沒有說完,侯水旺那邊又反手一鋼管,正『抽』在疤拉臉的腮幫子上。這一鋼管『抽』的那個狠啊,只聽噗的一聲,疤拉臉的兩顆大牙連著血沫子就噴了出來。然後侯水旺胳膊一身,大手就像是老虎鉗子一樣卡住了疤拉臉的喉嚨,把他死死按在身後的牆壁上。
「你和楓林大酒店的徐二彪是親戚?」侯水旺獰笑著說道:「那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徐二彪前兩天就被抓進局子裡去了?」
「二彪哥進了局子裡?怎麼可能?」疤拉臉口齒不清地喊道,他此時甚至忘記了臉上和嘴裡的劇痛,滿『門』心思都沉浸在侯水旺告訴他的這個驚人消息上。他上次到派出所辦身份證,可是撞見過一次徐二彪在派出所發飆,把滿派出所的民警都罵的跟龜孫子一樣,即使這樣,派出所的所長指導員也低頭哈腰地在徐二彪面前賠著不是。當時那一幕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他才會到處打著徐二彪的旗子狐假虎威,吹噓自己多麼牛『逼』,雖然徐二彪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是眼前這個大煞星卻說,徐二彪被抓緊局子裡了,這怎麼敢讓他相信啊?徐二彪可是跟著秦有才『混』的,誰瞎了眼,敢去惹秦有才秦老闆?
「呵呵,怎麼可能?」侯水旺說道:「我告訴你,不光是徐二彪被抓緊局子裡了,連他的老闆秦有才也被抓進局子裡了。你不是說徐二彪是你表哥嗎?你別告訴我你連這個事情都不知道。」
「我我我真不知道。」
看侯水旺的模樣不像是說謊,疤拉臉像是丟了魂兒一樣,身子軟綿綿的就像往下出溜。自從上次在派出所見識過徐二彪的威風之後,他可是在心目中把徐二彪當成了自己的偶像。現在自己的偶像竟然被抓進去了,一時間他的『精』神世界都垮了。
「不知道不要緊,多打聽打聽。現在警察局還在到處抓徐二彪的同夥兒,你既然是徐二彪的表弟,肯定知道徐二彪不少事情。」侯水旺伸手往口袋一『摸』,把手機掏了出來,似笑非笑地望著疤拉臉,「我現在就打一下110,我想刑偵隊的幹警肯定會對你很感興趣。」
「大哥,不要,不要啊大哥,我跟徐二彪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就是沒事拿他吹個牛『逼』而已。」疤拉臉大聲叫喊起來,「我上初中的時候,徐二彪還搶過我三塊錢,我也是受害者啊大哥!」
啊?
什麼?
我靠!
不是吧?
包括小剛在內,包間裡十幾個小『混』『混』都瞪大眼睛看著疤拉臉。他們沒有想到,在他們心中如此牛『逼』的疤拉臉竟然是這麼一個東西,原來他告訴他們的全是吹牛『逼』啊!
翠『花』也是目瞪口呆,真沒有想到疤拉臉是這種貨『色』,一想到自己剛剛還讓這種慫貨在自己身上『摸』了幾把,她不由得噁心的想吐。
「老侯,放了他們吧,幾個人渣,還擱住和他們置氣?」包飛揚本來還想著疤拉臉如果真的和徐二彪有關係的話,就讓刑偵支隊派人來把他抓去。現在知道了真相之後,卻是啼笑皆非,對於這種狐假虎威的小『混』『混』徹底失去了興趣。
「對了,老侯,這應該是楓南分局的轄區吧?你給管這片的派出所所長捎個話,說我不想看到這幫污七八糟的東西在這家飯店再出現,否則他的派出所所長也就當到頭了。」
撂下一句話,包飛揚又拉著季紅娟走隔壁包間。
「我們領導剛才說的話你們聽到了嗎?現在都給我滾,以後也別出現在這家酒店。不然的話,老子讓人把你們一個一個的都送進北山背石頭。」
楓林市監獄就在北山,裡邊的犯人很多都是從事崩山砸石料的活兒。在楓林市,到北山北石頭就是進監獄當勞改犯的代名詞。
隨著侯水旺一個滾字,包間裡的小『混』『混』就低眉臊眼的一個一個溜出了包間。小剛雖然『陰』狠,還是比較講義氣,扶著那個被扎了大『腿』根的一跳一跳的往外走。,
唯獨疤拉臉成了孤家寡人,那些之前把他奉若神明的小弟們沒有一個願意多看他一眼的。
他嘆了一口氣,『揉』了『揉』腫了半邊的腮幫子,想跟著小弟們一起出去。卻有被侯水旺給叫住了。
「站住,就這麼走了?」
「大大哥,您,您還有什麼吩咐?」沒有了小弟們給他壯膽,又失去了『精』神支柱,疤拉臉此時簡直成了一隻膽小的小白兔,哆哆嗦嗦地縮在『門』根里望著侯水旺。
「付過帳再走啊!飯錢菜錢酒水錢,還有這屋子裡損壞的家具,你難道不要賠償嗎?」
「我賠,我賠,我都賠!」
疤拉臉手忙腳『亂』地掏出錢包,從裡面拿出一疊錢,有一千多塊,哭喪著臉遞給翠『花』,然後捂著臉跟受驚的兔子一般逃離了包間,在他的身後,濕濕嗒嗒的留下一地的水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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