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選擇上帝視角觀察,簡單的說,宿主看到的畫面,是正在進行的慕尼黑軍演的實時投影,包括環境,聲音等等,宿主也可以認為自己就在現場!」
余洋點了點頭,跟著這群第九邊防大隊的士兵事情繼續往前走,一個二十四人小組,分成了六個小隊散落在叢林之中,前進隊形是特種部隊常用的三角陣型,分成了兩個大的三角往前一點點的摸索。
觀摩的過程很無聊,因為大多數的時候,所有人都在慢慢的,一點點的向前推進,遇到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停下里仔細觀察,幾個小時的時間,沒有人開槍,沒有人說話,除了偶爾傳來的動物叫聲,沒有任何響動,但是余洋卻看的十分的仔細。
這種級別的軍事演習,除了演習參與者,只有國家頂層的人物才有機會看到,而余洋則在一旁偷偷的學習,余洋最需要補充的就是小隊的指揮能力,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事情,余洋總是把握的不是太好。
比如現在第九邊防大隊的士兵遇到了一個哨塔,如果讓余洋選擇的話,肯定會派人將這幾個哨兵給摸掉,但是叫做漢斯的指揮官卻打出手勢,一個小組,一個小組的低速通過,幾乎是用挪過去的,前前後後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將從這個哨塔不遠處經過。
第九邊防大隊的士兵繼續前進,余洋抬頭看了看上空,茂密的叢林,這個時候即使使用軍用衛星也不一定能夠發現這群士兵。
整個中隊移動的速度保持的很均勻,最強方的三角稍微的脫離一點大部隊,距離大概保持在一百米左右。
三天的時間,余洋幾乎都在泡在這裡學習,深怕自己錯過一點點的細節,而第九邊防大隊指揮官表現也沒有讓余洋失望。
高難度的奇襲,夜戰,狙殺等等,將現代特種作戰發揮的淋漓盡致,而同樣的山地獵殺旅也沒有表現的過於鹹魚,大規模的炮彈洗地等等各種反制方式同樣層次不窮,但是最後都化險為夷,在第三天的凌晨五點的時候,演習結束。
第九邊防大隊在用四個小隊為力量牽引山地獵殺旅,之後在用一個小隊假裝暴露位置,最後一個小隊潛入基地之中,成功的獵殺目標,完成演習。
余洋退出之後,拿出自己的小本本開始記筆記,這三天他已經記錄了不少筆記,這些東西都十分的寶貴,幾乎等同於實戰學習而來。
除此之外,余洋還花費了兩枚戰爭錢幣,將這一次軍事演習進行了一次復盤,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是德軍山地獵殺旅的話,應該會怎麼做。
整個過程王灝和老趙兩個人也參與了進來,他們兩個人被限制在殺戮之地之中,那也去不了,每天只能夠通過打靶和鍛煉自己來消磨時間。
余洋還特意的偷偷觀察他們,確認他們到底是人,還是殺戮之地製造出來的,結果就是余洋也根本無法分辨他們兩個人是自己以前的戰友,還是殺戮之地製造!
觀摩一次,余洋心中對於指揮有了大致的了解,心中也大概知道了一些基礎的戰術,以前余洋當了八年兵,但也只是普通士兵,指揮這些東西余洋根本學習不到。
一個普通士兵成為一個指揮官,需要很多的路要走,並不是經驗豐富的老兵就能夠統領一軍,不然為什麼士兵提升軍官都需要去軍校培訓?學的就是戰術,學的就是概念,即使是李團長,也是從一場場戰鬥之中成長起來,粗中有細,而且並不是每一個團長都叫李雲龍,每一個二營長都有義大利炮。
而軍隊現代進程之後,軍事職責越來越細化,每一個士兵在軍中的位置被固定死了,一般士兵只知道自己這個兵種需要做的事情,如果讓他指揮,只會摸瞎。
就像是一個普通人,突然給你當一個公司的主官,最起碼也要學習幾個月的時間才能夠上手,人想要進步,就需要不斷的學習,不斷的去積累經驗。
三天的學習,兩天的反覆討論,復盤,最後約翰也參與了進來,有著豐富指揮精力的約翰,讓余洋學習到了更多的知識。
高強度的學了一個星期,余洋離開殺戮之地,回到家中躺屍,準備好好的消化一下自己學習來的知識,同時打電話聯繫老付,但是卻沒有人接通,余洋眉頭皺了皺,老付這一次的任務時間好像有點長。
從一些軍迷手中高價收回來一些書籍,都是關於軍隊指揮的。
顧月柔盯著余洋看了半天,有些奇怪:「你最近怎麼這麼愛看書了,以前不是看書頭就疼?」
余洋笑了笑:「本來準備北斗那邊事情結束就退伍回來陪你,可是你也知道的,上面的決定,我沒有任何的辦法,我被提成了一個隊長,現在我需要學習指揮能力,不然到時候,我一個錯誤決定可能讓一群人跟著送死!」
余洋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摸著顧月柔的臉,臉上一臉的溫柔,但是心中卻十分的糾結,自己還是給不了她安穩的生活!
「那你這一次回來多久?」顧月柔將手中的書放下來,用力的抱著余洋的手臂輕聲的詢問著,余洋心中計算著,北斗給自己的休息時間還有一個月不到,自己這一個月的時間好好的陪一陪顧月柔,陪一陪自己的家人。
去剛果之後,余洋打算將北斗的工作給辭職,國內的人想將自己這個不安定因素送到國外去,自己可以減少回國的時間,或者直接去國外住著,讓國內的人放心。
余洋是英雄,之前在烏克蘭救了不少人,但是余洋在上面一些人眼中卻同樣是一個不穩定的定時炸彈,這一點從將余洋和老付送到了剛果就能夠看出來,用一句話說就是,擔心他們犯罪。
「月柔,你說我們去國外開一家公司怎麼樣?」
顧月柔將身體坐直看著余洋:「為什麼要去國外呢?國內不是挺好的麼?你是不是擔心你出事,國內?」
余洋搖了搖頭:「不是,我想帶著我父母還有你去國外找個城市,不一定要移民,定居就行,開個小公司,幹什麼都無所謂,你覺得怎麼樣?」
「為什麼要出去?中國不是挺好的麼?」
「你挺好的啊,但是你覺得我在國內,那些人能放心嗎?」余洋說完之後,自嘲的笑了笑,不過也沒有後悔自己在烏克蘭做的事情,畢竟救下了不少人。
就像一首詩中寫的,假如我能夠能使一個飽受折磨的人痛苦得到減輕,或者幫助一隻小鳥,一隻垂危的知更,我就沒有虛度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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