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南部是一片奇妙的大宅府邸群。
茫茫的夜色籠罩在大街小巷。
青石鋪就的道路在月光下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
太師府正是坐落在這莊嚴的建築群之中。
夜風嗚嗚吹響,它爬上太師府的高牆,穿過庭院,順著太師府的屋檐,竟奇蹟般地
演奏出令人傷感的哀樂之聲,向著宅邸深處正站在庭院中央的銀髮黑衣人而去。
印純鈞披散著一頭銀髮,身穿黑色的廣繡錦袍,施施然地站在庭院的一棵大樹下。
月光斜照在印純鈞銀色的長髮上,發出耀眼的光芒,在夜幕的烘托下,顯得絢麗而
優雅。
然則,他的身邊,正飄蕩著一件血紅色的錦衣。
那件仿若嫁衣一般的衣衫,就這麼以人形的姿態懸浮在半空之中,仿佛與印純鈞並
肩而立。
在這黑與白的世界裡,那一抹血紅色,顯得非常醒目而且詭異。
空氣里散發著濃重的血腥氣味。
「原以為嚴翠婷是個善心的,竟然是個蛇蠍美人,真是浪費時間……」
那無人穿著卻漂浮在半空中的詭異錦衣發出一聲暗啞的男音。
那個聲音帶著些許魅惑的意味,那低低的音調隱含著撩人的魔力,美妙得讓聽的人
不由自主地渾身舒爽。
然而,作為它唯一的聽眾印純鈞,卻是露出了一副嘲諷的笑顏。
印純鈞的雙眸如同二月的桃花自帶風流,他唇角微微上揚,一身黑色錦衣配上他如
今的表情,看起來帶著幾分風流似的散漫,他輕聲說道:「那是因為你蠢,誰說長
得可憐就一定是善人,長得兇惡就一定是惡人?」
聽到印純鈞的話語,那錦衣抖了抖,再度低啞地說道:「太師,話不是那麼說的,
還是多虧了她,我才認識了蓮王妃。」
印純鈞眉梢一挑,冷笑道:「可你沒能幹掉蓮王就暴露了,若不是本太師及時出
手,後果不堪設想……」
「蓮王妃僅僅是金丹巔峰的修為,根本不足為懼……」錦衣再度抖了抖。
「真的是這樣嗎?」印純鈞抬頭看向天空的那一彎明月,喃喃地說道。
「太師打算如何?」血紅色的錦衣再度透露出暗啞的聲音來。
聽到這個疑問,印純鈞雙唇再度勾起一絲笑意,道:「那就要看看咱們這位蓮王妃
明日會不會赴約了。」
「是嘛……」錦衣發出了一陣不置可否的聲音,低聲道:「那……我就去找下一個獵物了
喲,晚安,太師大人……」
印純鈞斜眼瞧著那紅色的錦衣飄出院門,只是低聲說了一句:「不要太過分了,不
然本太師可饒不了你。」
那錦衣沒有任何回應地離開了。
然則,它並沒有像跟印純鈞說的一樣,第一時間去尋找什麼獵物。
它將形體隱藏在黑暗之中,穿過王都的大街小巷,最後越出城牆,朝著遠在郊區的
樹海飄去。
一直到它在樹海中碰到一個紫色的身影,這才停下它的腳步。
在即將來到紫色身影旁邊之時,血紅色的錦衣的反應仿若喜劇一般。
它呈現出一個人形的樣子,整個平貼在地上。
血色錦衣匍匐在地,發出恭敬的聲音,「樓曉拜見月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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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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