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雪兒妹妹不好了。」纖玥不知發生何事急急忙忙跑進來,喘著粗氣彎腰對她說。
陌雪殤見此上前遞給他一杯茶。「纖玥出什麼事了,你幹什麼慌慌張張的?有事慢慢說別著急。」
喝過茶纖玥的氣息比先前緩和許多,茶杯遞給陌雪殤一刻不耽誤快速說。「我剛才去看前輩如何,結果推門發現前輩讓冰給凍住了,不管我怎麼用魔法去消那冰都沒用,它紋絲不動甚至好像在漸漸加厚,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會趕緊跑來找你的,想看看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聽此話陌雪殤並沒有動,只是眉頭稍微一皺看向寒月。「寒月現在就靠你了,你無論如何都得吧老頭子救活。」
寒月點點頭。「放心吧主人寒月一定竭盡全力,還請王爺告訴寒月該如何做。」
「進入他身體,吧那團騰龍毒素煉化,待到出他體外,加之雪寒草再次煉化便可給他服用。」
聽此寒月面上犯難。「進入身體沒問題,煉化毒氣更沒問題,只不過這雪寒草乃是雪域雪狼族才會有並不好找。」
眾人看向恆凌羽,想看看他會怎麼說。
他笑笑對上陌雪殤的雙眼一秒。「這個你們不必擔心,本王已派人去取,估計一會兒便會到。」
「嗯!多謝王爺。」
「不必謝,你乃本王王妃,替王妃師傅解毒是本王應做之事。」
「你這麼說…好吧我就不謝你了,那你說說現在要怎麼做?難道坐下來等著你那屬下那雪寒草來?」
「不,如今最重要的是讓他身上的冰消失,你是煉藥師我想你應該很清楚,若是他身上的冰不消失你便進去那麼你與他只會一起死,不知第一次王妃是用何種辦法令冰消散,要不再試一次?」
「啥!那個,第一次我是,我是那個,這個,嗯,就是這樣你懂了吧?」她比劃半天,這個那個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倒是搞的眾人一頭霧水,惟有房頂看著下方情況的冥月臉色大變,一副活不了似得。
「王妃你究竟說的是什麼?本王怎聽不懂呢。」他為陌雪殤這動人的表達方式汗顏,平時看她挺能說的,這會兒倒是不會說了。
看著石化中的眾人陌雪殤很理直氣壯問:「難道我剛才說的那麼詳細你們都沒聽懂?」
啊~啊~啊~頭頂一群烏鴉飛過,眾人毫不給面子齊齊點頭。
「主人要是我們真的能聽懂那估計就成了神仙,你能不能在稍微詳細一點告訴我們,我們真的聽不懂你那獸語啊。」
手指掰的嘎嘣作響,兩隻炯炯有神的眼睛掃射向靈子。「你剛才說的啥,有本事在給老子說一次。」
快速後退至寒月背後,只留出一顆小腦袋在外面。「主人我剛才說你那獸…文雅的話我們聽不懂你看你能不能說的稍微那麼讓我們聽懂一點。」原本她是打算與惡勢力鬥爭到底,不過吧一看那雙帶著邪惡的眼睛她就慫了。
上前拉起一直反抗不讓她碰的靈子,摸摸其腦袋。「乖!快點給我去吧冥月找回來,記得一定要快哦。」
「主人那我要是找不回冥月怎麼辦?」呆呆的萌萌的笑著問。
回以她一個同樣的笑,語氣陰森說:「萬一要是找不回冥月,那我覺得你也就不用回來了。」
「為啥?又不是我走掉,這樣不公……」那個平字沒能說出口她便想起了先前自己說這句話的下場,硬生生咽下肚低頭去找冥月。
靈子不情不願走出,寒月冷漠點頭,告訴陌雪殤自己去看看那邊的情況,陌雪殤沒說什麼輕輕點點頭。
人走後,恆凌羽上前用手溫柔將她額前碎發潦到耳背:「王妃與屬下相處的方式還真的是很特別,本王可是從未見過。」
轉過頭來收起那一臉奸笑。「我與他們本來就不是屬下與主人的關係,在我看來他們是我的親人,任何一個都不可少的親人。」
「親人嗎,那為何他們叫王妃主人呢?」
「不管她們叫我什麼,在我看來他們就是我的親人,可以讓我豁出性命去保護的親人。」
她眼神中的堅定,讓恆凌羽呆住。
「你就不害怕他們背叛你嗎?在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親情可言,什麼親情親人只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我不知道你以前究竟承受過什麼才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我想告訴他們不會,就算全世界背叛我,哪怕是我自己背叛我自己他們都不會背叛我。」她這句話說的很對,寒月三人雖說性格各異,但他們的心是一樣的,對他們來說陌雪殤就是一切,為了陌雪殤就算是打入地獄他們照樣不後悔。
似是想要逗逗她,他的眼中金光一閃即逝,只不過陌雪殤眼睛不好並未看到。
「哦!王妃這般肯定嗎?本王可是知道他們與王妃相識並不算太長時間。」
「相識時間不長那又怎麼樣。」
「短短的時間裡,什麼都未曾發生過,什麼都沒有經歷過,王妃便這般肯定怕是不妥吧,對一個人若是完全信任最後只會傷了自己。」
「那又怎麼樣,我樂意,我是不是相信他們,這你管不著,也無權管,至少我不相信你。」說完此話她轉身朝著老頭子所在房中走去。
恆凌羽站在原地皺著眉不知在想些什麼,不多時他苦笑一聲。「呵!不相信本王嗎。」
「啪」拳頭朝著桌子打去,瞬間桌子碎一地,桌上的茶具隨著破碎的桌子一同掉地摔碎,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看著自己造成的一片狼藉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口中喃喃念叨:「不相信本王嗎,在你心裡本王還不如幾個下人嗎?呵呵!家人親人呵呵可笑,寧願相信下人都願不相信本王,陌雪殤你究竟吧本王當做什麼。」這時的他已經忘了自己與陌雪殤只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
陌雪殤腳步加快來到老頭子房中時老頭子身上的冰已經消散,寒月靈子冥月纖玥等人都站在老頭子旁邊。
「冥月你聽到我說話便來了對吧?」
憨笑撓撓頭:「嗯!冥月一直在房頂,聽到主人說話,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來了。」
狠狠鄙視他一把。「我就知道你一定在。」
「嘿嘿!冥月這不是怕冷嗎,對了主人你為什麼非要我來替前輩解冰?」這是他想不通的一點,也是靈子纖玥想不通的一點。
與寒月互相對視一眼,由寒月這個惜字如金的開口解釋。「其實主人之所以讓你來,是因為騰龍冰只有你能夠消散。」
這一說更加讓幾人不解。「不是等會兒寒月,為什麼只有我可以,難倒我比別人特殊嗎?」
「對。」
嚇的他抱住自己身體。「該,該,該不會真的因為我毛比較長吧?」
「嗯!」
「啊~天哪。」他徹底受打擊了。「你們腫麼可以這樣。」
不屑他那受傷的眼神。
三人一同向他擺手,意思是。「好了現在沒你事,你該幹嘛幹嘛去,如今已進不需要你了。」
「主人你們這也太過分了吧,剛才有事讓我做的時候找我,現在沒事讓我做就趕我走,我還沒弄清楚為啥我毛長要我受罪呢,你們給我一個解釋行不。」
毫無疑問陌雪殤狠狠嘴角抽搐,她為寒月這強大的表達能力感到心累,為啥寒月什麼都好就是這表達能讓人無語捏。
「唉!算了還是讓我來說吧。」
所有人目不轉睛看向她,好似怕錯過她一個嘴型。
有著一幫活寶在身邊她真是不無語都對不起自己。
清清嗓子開口。「其實讓你來跟毛長沒多大關係。」
「那寒月為何要回答嗯。」他覺得自己快要糊塗了。
「唉!其實只有你可以消融騰龍毒是因為你是炎族。」
「炎族就可以嗎?」他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對啊,只有炎族才可以,你應該知道火克冰的吧?」
「原來是這樣,我以為真的是因為我毛比較長呢,若真是那樣我只得忍痛割愛剪毛。」
三滴可耐的汗水華麗麗從陌雪殤腦門兒流下:「你不至於吧。」
「什麼不至於可否與本王說說?」恆凌羽背手瀟灑走來。
「沒什麼,就是說冥月想剪毛。」
「剪毛?」愣住。
知道自己說錯話,陌雪殤趕快解釋。「啊哈哈!就是說他該剪頭髮了。」她與恆凌羽怎麼說都只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不比纖玥,她在纖玥面前什麼都可以說,在恆凌羽面前絕對不可以。
「剪髮是何物?」
「不是吧你連剪髮都不知道?」當場吐血三升,她感覺跟古人說話心好累。
乖乖回答。「不知。」
「好吧敗給你了,其實剪髮就是剃頭,你知道剃頭不?」
「剃頭又是何物?」
「唉!跟你說這些你也累,我自己也累,那你應該知道斷髮吧。」說這個時她已經不抱什麼恆凌羽能聽懂的希望了。
驚奇的這次恆凌羽懂了,只見他有些不悅。「你們真是大膽,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可說斷髮便斷髮。」
沒想到恆凌羽會這樣,突然他大聲倒是把她嚇了一跳。「恆凌羽你是不是有病,沒事那麼大聲幹嘛嚇我一跳,我們就是說說什麼時候要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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