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向濱海海岸的豪華房車內,暖氣十足。
各懷鬼胎的父子三人人手一個暖寶寶,手裡還端著一杯暖身熱薑湯。
皇老大沉凝良久,吹著熱薑湯皺眉問道:「老六,兄弟幾個被扔下海,你得背大鍋。」
皇六甲剛要翻臉,皇老大淡淡搖頭,緩緩說道:「但都過去了,就不提了。」
停頓數秒,皇老大若有所思地看了老六一眼:「但大哥有一事不明,你為什麼會突然想到找張若愚幫忙?他又為什麼肯幫你?」
皇老大說這話的時候,還偷瞄了眼父親的臉色。
皇家除了父親,也就自己有這底蘊,而且皇老大還是從龍潛別院那打聽到的絕密內幕。
老六不可能有這關係。
除非,父親給他透露了張將軍的事兒…
皇老爺聞言,也是深深看了六兒一眼。
難道是皇老大透露的消息,目的,就是想假手張將軍,針對那幫對他有威脅的皇家兄弟?
該死的皇老大,你壞事做盡!
皇六甲沉默了下,皺眉說道:「昨晚我身陷囹圄,傷心欲絕,突然想到二姐在電話里跟我提了張若愚一嘴,我就想,這世上總不可能誰都不念親情,看著我苦命的孩子被凍死吧?」
「就這?」皇老大明顯不信。
二妹只是提了一嘴,沒透露身份?
「真的嗎?我不信。」
皇老爺撇嘴。
那該死的丫頭,肯定不止提了一嘴,必透露了張將軍的絕密身份!
「真的,我也只是報著試試的態度,沒想到,他真的肯幫我!」皇六甲滿臉欣慰之色,目光堅定道。「將來,我必做牛做馬報答張哥!」
「沒必要把自己放在這麼卑微的位子。」皇老大語重心長道。「他終究是我們的晚輩,得給自己留點體面。」
皇老爺悶哼一聲,猜到了皇老大的心思。
怕老六搶了你的風頭?
怕老六跟張將軍走的太近,你不好諂媚了?
狗東西,不愧是老子精力最旺盛的頭炮,啤酒肚裡全是壞啤!
張若愚陪韓老太吃了頓豐盛的早餐。
韓老太不停給張若愚夾菜,說不出的高興。
今兒她可算是痛快了,過足癮了。
皇家?啥也不是!
張哥幾番嘗試後,知道小老太不願提自己的身份,索性也揣著明白裝糊塗,安安靜靜地陪留守老太吃飯。
「若愚,雪寶之前跟我提過,說你贊成她不進京。一開始我其實是有點牴觸的,覺得像雪寶這樣備受家族期待的掌門人,就應該去京城闖一闖,磨礪下心態。要不將來哪有底蘊接管她爸留下的超級商業帝國?」
嘆了口氣,韓老太深深看了張將軍一眼:「現在我終於明白你的苦心了。」
「我能有什麼苦心?」張哥也不知道自己苦在哪。
「你有啊。」韓老太擲地有聲道。「身為北莽廚子,你什麼大人物沒見過?只要自己足夠強,你在哪,哪就是世界中心。」
「當然,我這個你,是代指,我完全沒有暗示你的意思。」韓老太嚴肅道。
「哦。」張哥習慣了小老太的作派,也不揭穿。「你暗示我,我也聽不懂,我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廚子罷了。」
韓老太樂呵一笑,話鋒一轉道:「若愚,你覺得皇家這個老東西怎麼樣?」
「兩面三刀。」張若愚很公允地評價。「他以前在原單位混,一定很受寵,爬的很高。」
「沒錯,他曾是京城出了名的交際花。」韓老太玩味道。「但凡被他舔過的人,都說棒。」
「那昨晚皇家的所作所為,不對勁。」張若愚挑眉。
「不愧是北莽老兵,頭腦機警,反應神速。」韓老太意味深長道。「昨晚,應該不是他親自下達的指令,他也是被迫而為。」
「誰能逼迫他犧牲自己的孫子孫女?」張若愚匪夷所思。
「他前妻。」韓老太撇嘴。「一個惡毒的女人。」
「那就很合理了。」張若愚所有所思道。「像他這樣的男人,說他不怕老婆,我都不信。」
略微停頓了下,張若愚順了順思緒,望向韓老太:「看來,您和他的前妻,積怨已久?」
「他前妻就是為了雪寶爸媽的事,和他鬧掰,決裂,離婚,分家產。」韓老太眯眼說道。
「他前妻和您,得有多大的仇啊。」張若愚唏噓道。
「也沒什麼,雪寶爺爺,本來是她的未婚夫,被我趁虛而入,搶過來的。」韓老太還挺驕傲。
「啊…」張哥有點麻。「那個年代,您就玩這麼花啊?」
「灑灑水。」韓老太也不慚愧,聳肩道。「哪個年代,不就男女那點破事?」
「何況,我跟雪寶她爺爺,是真愛…」
對於那年代的大人物愛情觀,張哥也不方便銳評,只是有些感慨道:「原來帽哥不是一個名詞,而是一種無處不在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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